“这个……从我们把图片送过去,到师傅制作再运过来至少也得半个月左右。”
“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陶瓷专卖店。”
秦靳杨的声音突然在一旁响起,乔玉侧眸看了他一眼,他静静地望着她,似在等她的回答。
乔玉收回视线,没去理会他,只是把碎裂的陶片搁到了桌上。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乔玉还是带着些许希冀望着导购员髹。
导购员无能为力地摇头:“这是最短的时间,要真赶不及只好找一把差不多的紫砂壶代替。”
乔玉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失落地沉默了,暗下不禁懊恼自己的不小心。
一只修长的手从她身侧伸过来,拿走了桌子上的一块陶片,乔玉自然知道是谁,不由地皱眉看向秦靳杨,神色冷淡:“你想做什么?蠹”
她并不想刻意表现出冷漠和距离,但和秦靳杨之间,绝不能再有半点的拖泥带水了,这样是伤人伤己。虽然看见他眼中的痛苦,自己的心里也十分难受、
秦靳杨看着手中的陶片,抬头望向乔玉,面对她不算客气的态度,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悦。
“你可以去城北新开的良记陶器看看,那里有这种颜色和形状的紫砂壶。”
他宠溺的语气,跟从前一模一样,小时候总是这样,无论她多么无理取闹,他都会容忍着她,当她是小孩子。回忆涌上心头,乔玉一时怔在那里。
秦靳杨漆黑的眸子凝视着她:“如果你现在有时间的话……”
正在这时,陶瓷店的门被推开。
乔玉偏头就看到江辛延进来,他走过来,嘴边噙着笑:“验货验得怎么样?”
他走到乔玉身边,一手揽过她的肩,然后才把注意力落向旁边的秦靳杨,好像才刚看到他似地,颇为讶异地问:“秦少也来这里买陶器?”
江辛延的声音很温和,好像他们真的仅仅是偶然相遇的友人。
秦靳杨看着轻拥地站在一块儿的江辛延跟乔玉,只觉得讽刺又可笑,江辛延此刻拥着的是他的女朋友,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偏偏江辛延还做出一副叙旧的样子,脸上连一丁点的尴尬或是不自在都没有。
“正好路过,就进来看看。”话出口,秦靳杨自己也好奇自己怎么走进店里来。
是因为驱车经过时透过橱窗看到站在桌前的这道纤影了吗?
等他回过神时,他已经站在乔玉的后面,看着她侧头摆弄紫砂壶时专注而迷惑的神态。
“这里的陶器不错,如果送人,可以考虑。”
江辛延笑着说完,抬起手看了看自己腕间的手表,“看来我们得先走了。”
“我刚才不小心把紫砂壶打碎了。”乔玉突然插话。
江辛延回头,果然看到自己定制的紫砂壶已经成了七零八落的碎片,他眉梢微动,却没有任何的懊恼,点点头,脸上是浅浅的笑,似无奈又似纵容,低头看她的手:“有没有割伤?”
乔玉的手被他握住,在他宽厚的掌心里显得有些小,当着其他人的面有些讪然:“没有。”
“那走吧。”江辛延接住导购员装好递过来的盒子。
乔玉又看了眼被自己打破的紫砂壶,心里还是觉得可惜。
江辛延紧了紧搁她肩上的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再重新买一个就好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乔玉眸光一闪,抬头看向江辛延,他却拥紧她,对秦靳杨说:“那我们先告辞了。”
秦靳杨站在那里,没有说话,江辛延已经带着乔玉越过他走出去。
……
走出陶器店,江辛延亲了亲她的唇角:“上车吧,我们该去给你订做一件合适的裙子。”
“裙子?”乔玉不解地反问。
江辛延莞尔,接着道:“奶奶是想在寿宴上把你这个准孙媳妇介绍给大家。”
江辛延望着她笑,然后绕过车头坐进了驾驶座,他没有立刻开车,而是静寂地坐在座位上,两手搭在方向盘上,沉思般指尖轻敲,片刻后才开口:“你这个月大姨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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