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吐得唏哩哗啦,眼泪都出来了。
“你没事吧?”他站在洗手间门口,望着她。
其实这会他更想做的是扶着她。
可是,他怕她会挥开。
简洁扭开水龙头,用手装了水漱口,好一会才抬起头来看他,“你要用洗手间?”
“……”他额际冒出几根黑线,她果真醉了。
可是她醉酒的模样依旧没什么变化,看起来很正常,实则是越正常越醉了。
“不是,你吐了。”
“哦,你也要吐吗?”她问。
“……”他可以选择沉默吗?
正常的简洁小姐,前一刻还问人家要不要吐,然后下一刻就倒在他的身上,“好累啊,博逸。”
邓博逸伪装的面具在她一声博逸中脱落,碎成碎片。
“我也很累,洁。”
他将醉过去的她抱起,然后避开宴席场上的众人,抱着她上了楼。
这里他有房间,不过很少回来住。
他将她抱回自己的房间,放她到床上。
简洁嘤呤了一声,然后转身睡去。
床头灯昏黄,打照在她的脸上,有些魔幻。
邓博逸看着她,怔怔出神。
她触手可及,可是为什么……又觉得这么遥远?
鬼使神差般,他慢慢地在她旁边坐下,重力无法使醉酒的简洁清醒,她仍旧睡了过去了。
“洁。”她唤着他的名字。
如果……如果他占有了她,这一切会不会不同?
他后悔当初太过正人君子,后悔承诺她,会在新婚之夜才做洞房之事。
如果她早已成为了他的女人,现在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是这样?
也许,步入礼堂的主角就是他与简洁?!
想法一旦冒了出来,就会无限大的扩大。
刚好及身的礼物,将她的好身材美好呈现,引人暇想。
邓博逸手渐渐伸出,将她翻身过来,覆身在她的身上,“洁。”
他想要她。
抛弃所有的繁文辱节,所有的想法,他这一刻十分地想要她。
醉过去的简洁嘤吟一声,然后又没了声响。
他的手在微颤。
“峰……”简洁低语。而这一句低喃,足以让邓博逸的一腔热火扑泄。
手僵硬的收回,他看着她裸露的身体,最后放弃地站起。
完全不知道自己一句低喃而让人家不人道的简洁,继续睡死过去。
他拉过被子将她盖好,找了烟走到阳台处抽了起来。
房子的隔音设备其实很好的,但估计是窗没有关好,又或是新婚的人太有**,他清晰的听到隔壁传来的声音。
欲求不满的某人于脸黑了,从阳台走回,随意地拿了个杯子往隔壁阳台一扔。
呻吟中断,依稀听到邓博恒的声音,“我们做我们爱做的事,有些人孤枕难眠啊,理解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