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谈不了,那就只有打了。
在白古城外,明、荷、葡三军已经聚到一起,白古城俨然是摆在三只饿狼眼前的肉,而如何吃掉这块肉的办法,三军降临也商讨过了。
最终方案是——炸!
缅族人把城门都用石头堵上了,可见城内很多人已经决心抗争到底,强攻伤亡必不会小。
用炸药炸城墙似乎是个不错的办法,让荷、葡两军中的莫卧儿人挖一条地道到白古城下,再把大量炸药送到城墙根下。
只要找到应力点,炸塌一块城墙的可能性很大。
方法听起来很扯,却是有史可据,1453年土耳其人围攻君士坦丁堡时就采用过这种战术,但是受制于当时的火药威力和坑道设计,没有充分发挥作用。
1552年俄国人围攻喀山时,也采用了这种方法,还有明朝末年李自成攻打开封都用了这种方式,但都没取得太大效果,但并不能否认这种方法的可行性。
君士坦丁堡曾是欧洲规模最大、最繁华的城市。
喀山是蒙古帝国下辖的四大汗国之一的金帐汗国的首都。
开封更有八朝古都之称,坚固程度不用多说。
白古城的坚固程度无法与这三座城市相提并论,所以用火药炸城的方法可行性很高。
挖坑的事由葡、荷两军中的莫卧儿人和东吁土著负责,一万多殖民地军队用了一个月时间挖了几十条地道。
11月25,白古城南,葡军军阵中。
四月初,三国军队汇聚于此,大明总兵秦良玉、荷兰佣兵队长埃法里斯、葡萄牙雇佣兵首领雷贝洛三人站在高台上,用各自的单筒望远镜望着白古城墙。
城墙上人影攒动,三国军队的强大阵势组成的黑云押的城内人喘不过气来。
当你站在城墙上,望着一眼望不到头的敌军,而你手里只有一张弓或一把随时可能炸膛、装填极慢的火绳枪,是个人都会怕。
城上缅军心里都清楚,这是一场注定会失败的战争,这帮外国人会冲进来把城里的一切化为焦土。
瞭望塔上,三人彼此相视,点了点头,雷贝洛指着白古城墙,大喝道:“点火!”
中军令旗挥舞,守在坑道口葡萄牙士兵看到令旗舞动,立刻点燃连接火药桶的火绳,火绳在坑道内滋滋燃烧。
十几秒后,离白古城墙2000米的联军士兵感觉地下仿佛有一股力量要冲上来似的,瞭望塔上的三人也赶紧抓住扶手。
远处传来一连串沉闷的声响,硝烟伴着尘土从白古城下冲天而起,几十道浓浓的烟柱瞬间将城墙笼罩,尽管看不到城墙景象,但三国士兵无不感到胆寒。
城上的缅军站不稳,看不见,这种感觉可想而知。
硝烟尚未散去,白古城的方向传来隆隆巨响,更大的烟尘伴着缅军士兵凄惨的叫声冲霄而起的,瞭望塔的三人抻长了脖子,热切的目光要看穿那黑灰色的尘幕。
一阵微风吹来,硝烟逐渐散去,几十个爆炸坑道在白古城南墙炸出五六处塌陷处,塌陷处土石堆积,虽仍有一两米高,但已经是步兵所能冲上的高度了。“”
接下来,按照三人商量好的战术,三国炮兵推着地炮车缓缓向前,各种不同种类的火炮达到射界后,先后开炮。
连绵不断的炮火向残破不看的城墙倾斜而下,之前的炸城看着唬人,但除了被倒塌城墙砸死的少部分士兵,大部分缅军只是被硝烟笼罩。
开花弹、葡萄弹、实心弹,各种不同种类的火炮打击着缅军士兵的信心和他们脚下的城墙。
此刻的白古城头有如地狱。
城上缅军的还击零零星星,短短十分钟,联军炮兵向白古城倾泻了近千发炮弹,趁着炮兵攻击的时候,荷、葡两军士兵催促着各自的殖民地军队冲上去。
在哪个国家都有吃不起饭的流民,西方人把这些外国流民招募成军,平时当做劳动力,战时充作炮灰。
无论是荷兰人还是葡萄牙人都不会花钱给这帮炮灰添置铠甲武器,这些殖民地士兵穿着破烂的各色布衣,拿着自己削的竹矛,小跑着向城墙走去。
荷、葡两国军官提刀在他们中间催促,一个东吁土著实在顶不住前方的炮火连天,惊叫着转身逃跑,一个葡萄牙雇佣兵一脚揣他胸口前,双手举起战锤,在周围十几个土著的目光注视中,金属锤头狠狠砸在逃跑土著的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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