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女性心绪上,你这年轻人,可不及我这老家伙呢!”
“得了,我知道你年轻时是情场高手。”
李阳调侃地一笑,接着说:“我去把她叫来,看看她的怒气是否已平息。”
……
龙光祖确实比李阳更能读懂女性。
尽管燕蝉还在对李阳生闷气,但他一去邀请她一同饮酒,燕蝉只是抱怨了几句,就答应下来了。
龙家后院的凉亭中,龙光祖兄弟与他们围坐一堂。
宁乱懒洋洋地躺在一旁,按李阳的说法,就算死也要凑热闹。
望着先前剑拔弩张的几人如今欢声笑语,燕蝉不禁咬牙切齿地嘀咕:“一群演技派!不去演戏真是太可惜了!”
“小姑娘,这可不能怪我们。”
龙光照大笑一声,手指向李阳,“你应该去找他算账。”
“你们都不是什么正直之人!”
燕蝉灌了一口苦酒,气鼓鼓地说:“一群人合伙骗我这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你们也不害臊!”
感受到燕蝉强烈的怨念,众人无奈地相视一笑。
说到底,这件事确是李阳处理不当。
但他们也理解李阳的用心。
事关重大,多一份谨慎并非多余,小心驶得万年船。
“大小姐,我错了还不行吗?”
李阳苦笑地看着燕蝉,举起酒杯说:“我敬你一杯,为我的道歉!我发誓,不会有下一次了,这样可以了吧?你就消消气吧。”
李阳很少示弱,但这次他不得不说。
他忽然觉得,燕蝉在他头疼时的样子更为可爱。
现在这满腔怨气的模样,让人看着颇感不适。
“别以为这样就算完了!”燕蝉轻哼一声,满脸委屈地说:“回去我就告诉我妈,让她好好教训你!”
燕蝉亮出了杀手锏。
瞬间,李阳又感到头疼。
妈妈知道了这事,不责备他才怪呢!
李阳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独自喝尽杯中的酒。
见李阳态度诚恳,燕蝉这才心满意足地饮尽酒杯。
龙光祖呵呵一笑,看了看两人,忽然问:“燕小姐,你是苗族人吗?”
燕蝉点头承认,又斜睨了李阳一眼,不满地说:“你守着自己的秘密那么严!别人的秘密,你却到处宣扬!”
李阳摇头否认,哭笑不得地说:“拜托,龙老都看见你的命蛊了,还能看不出你是苗族吗?”
这一次,燕蝉真是误会他了。
她的身世,他从未向龙家人透露过。
虽然龙家半隐于明月峡,但龙光祖并非不问世事之人。
巫蛊之术,是苗族身份的明显标识。
燕蝉的命蛊都已经现身,龙光祖若还看不出来她是苗族,那才是真正的奇事。
\"不错,正是从你的命魂虫,我看出了你的苗疆血脉。”
龙光祖附和着,目光重新聚焦在李阳身上,幽深地叹了口气:“提起往事,我年轻时也曾经辜负了一位苗疆的女子,那是我此生无法弥补的憾事。牧北王,希望你不会踏上我走过的老路啊!”
李阳怔住了,无言地凝视着龙光祖。
这话题怎么说转到自己头上了呢?
原本是故人畅饮,怎地气氛骤变如此?
仿佛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正与七大姑八大姨围坐在餐桌旁共进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