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护士便继续去忙了。
……
“我自己能行。”是苏慕看着执意想要帮自己洗澡的江峤有些气息不稳。
“美人,你受伤了,我帮你洗。”江峤将苏慕的上衣撩开,却被努力挣扎的苏慕用手按住。
“江……江峤,我没事,我能自己洗。”
苏慕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强制带进浴室,只匆匆留下一句:“江峤你流氓!”
……
“我为什么要抽血?我就是骨折,我抽血干嘛?!”男人情绪有些激动,看着带头的蜀白,眼神有些发狠地问道。
抽血的护士见到这种情景,立刻接道:“就是普通的检查,看看你的恢复情况,按照你目前的情况及时进行治疗,你也好在最短的时间出院。”
男人思考了片刻,有些警惕,问道:“就是普通的检查?”
蜀白平复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心情,说道:“没错,就是普通的检查。”
男人放了松,抬起自己的胳膊,一脸不屑地说道:“行吧,抽吧。”
蜀白使了使眼神,护士点了点头便去男人胳膊上抽了血。
难得的是,男人没有挣扎,这让蜀白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
……
蜀白看着面前的检测报告,拨通了江峤的电话,缓缓说道:“你可以出发了。”
江峤看着面前待发的警员,沉声“嗯”了一声。
如果罪恶滔天,我将在善恶交织的世界里毫不犹豫地选择为人民服务的道路,即使被黑夜窥探。
……
“老大,这货怎么样,舒服吗?”小混混谄媚着搓着手期待地问道。
这是他从王老板那里买的好货,花了不少钱,托了不知道多少层关系才弄到的。
男人用力一吸,随即舒服的说不出来话,只顾着舒展身体,身体还随着呼吸不时的抖动几番。
“出去。”
领头的小混混使了使眼色,众小弟便知道安安静静地出去。
每次老大吸完都要散散药性,他们出去也算是惯例了,所以小弟们也不会觉得奇怪。
把东西交给老大,他们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带头的小混混便带着小弟们在外面胡吃海吃了。
……
“嘘,在外面待命。”江峤对着后面的警员,吩咐道。
蜀白敲了敲门,推着医疗用具便进去了。
但是迎接他的不是男人的破口大骂,而是男人冰冷的身体。
……
苏慕看着警员从病床下面找到的一小包粉末,目光有些冷,淡淡地说道:“他还碰这玩意儿。”
江峤点了点头,扯了扯衣领,又接着说道:“这次得多亏蜀白,要不是他及时发现这个男人,咱们也不会立这个功。”
林岱宇倚着琉白,由衷感叹道:“希望刘局看在我们这么尽心尽力工作的份上,不要把子弹镶进我们柔弱的身体里。”
琉白似乎是已经习惯了林岱宇的没谱,既没有撤出去,也没有推开他。
……
本来还在写病历的蜀白一抬头便看到了推门而入的江峤。
蜀白放下手中的资料,问道:“恢复的怎么样?”
不说还好,一说江峤的戏就上来了,一瘸一拐地倒在椅子上,喘着大粗气说道:“不行了,不行了,你都不知道,那场火有多么大。多亏了我的英勇无畏,不然我们俩就交代那里了。”
蜀白掀了掀眼皮,又低了低眸,嘲笑般地说道:“行了,别吹了,你能再看见我,我都要感谢老天爷,好心放过你这个老流氓。”
“嘿!说谁老流氓呢,你才老流氓。”
两人大闹之间,只听江峤淡淡地说道:“绡纾你打算怎么办?”
蜀白皱了皱眉,冷静了片刻,也没有动静,最后长叹一声。
……
“你怎么就像个老妈子一样?”苏慕看着趴在门外默默观察两人的江峤,倚在墙边问道。
江峤挑了挑眉,在唇边比了比手指,轻声说道:“别说话,这俩人情商低到吓人,没有我的助攻,他们怎么可能心平气和地在这里聊天。”
苏慕:“……”
……
“你……接下来,还会留在这里吗?”蜀白顿了顿,有些艰难地问道。
“也许……”绡纾有些哽咽地说道。
蜀白明白,她在他身上浪费的时间太多了,她希望永远留在他的身边,但是蜀白不想。
蜀白希望看到以前那个个性张扬的绡纾,而不是一味为了自己而掩盖自己想法的绡纾。
无论绡纾决定什么,他都会义无反顾地支持他。
也许这次事件,正好是一个绡纾离开的契机。
“蜀白,我以后可能不会留在国内了。”绡纾强忍着有些崩溃激动的情绪说道。
蜀白微微一愣,他本以为绡纾会去继续学习她擅长的领悟,至少不会出国,但是他还是想错了。
“那……你会回来吗?”蜀白失了失神,有些不受控制地问道。
绡纾一愣,像是没有意料到蜀白会这么问似的,愣了很久,也没有给蜀白最终的答复。
……
思念太苦,我宁愿时间一晃而过。
……
终于到这一天了。
绡纾看着手中的机票,耳边尽是父母的嘱咐,脑中想得全是蜀白各种的身影。
她无法给予蜀白承诺,就像这么多年,蜀白没有给她任何承诺一样。
只不过这次可能真的要说再见了。
……
“蜀医生,这边有您一个手术。”
蜀白脱下白大褂的动作微顿,随即苦笑一声:“嗯。”
……
绡纾有些落寞地看着机场入口。
他不会出现的……
“等一下!”
绡纾有些呆滞的回过头,看着面前赶来的江峤和苏慕。
江峤挑了挑眉,笑着调侃地说道:“怎么,这么多年的友谊,你出国都不和我说一声。”
绡纾有些哽咽。
江峤看着绡纾,突然“哦”了一声,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绡纾有些发愣。
只见苏慕从袋子里掏出一个小挂饰——一只白薯。
绡纾看着面前的白薯挂饰,眼眶顿时浸满了泪水。
是蜀白。
江峤有些微微无奈,解释着说道:“他有个手术,走不开,只能这样了,你凑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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