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戒指和我一个地方出来,祭祀差点成了,满坟场都是相柳的气息——姑且这么叫祂,不奇怪。”
但她没有完全否认,默默将这点记在心里。
随后她反应过来:“什么抱进来?”
“啊呀,你不记得了?”方静笑眯眯地说,“也是,你当时昏睡得那么死,小晚一路抱着你进地门。”
石漫特意避开孔知晚的眼神:“祖上有天蓬元帅的血统,好吃懒做起来是比较累人,辛苦孔老师。”
“你很轻。”孔知晚说,“该多吃点。”
方静左右看她俩,笑意就没下去:“小漫不必着急,既然这么条线交织在一起,很可能是一份因果下的秘密,这毒看着瘆人,但除了催生得见非常的能力,目前还没发现其他的危害,比起毒,更像是‘线’。”
方静剩下的话没说,但石漫读懂了——比起害孔知晚,这戒指更像非常世界的入场券,为了拉孔知晚入局。
但就是如此,她才止不住地愤怒。
方静将解咒浓缩进孔知晚的咒毒,从表面已经看不出来了,顺便检查了石漫,除了咒,喂了药。
她嘱咐她们一周来看一趟,石漫却一改往常一躲躲她一年的作态,巴不得在方静家隔壁买套房,拉着孔知晚三餐定点打卡。
离开时,孔知晚和方静默契地对视一眼,在要收回视线时,方静背着石漫,淡淡地指向锁骨的位置,莞尔一笑。
孔知晚一顿,那是重逢第一面时,她用钢笔在石漫的锁骨处,留了水之眼的咒令,在没收石漫的手机后,又将咒令改到手机里,没留痕迹。
但还是没逃过巫医之首的眼睛。
她想起方静开玩笑地说,暂时把石漫托付给她,可能不只是玩笑。
是替她保守秘密的交换。
不用交换,她也会的。她想。
队里忙前忙后,没有载漫姐的顺班车,于是孔知晚再次承担起她的专属司机。
等红灯的时候,石漫透过窗户,看到一个上班族躲在角落抽烟,满身刚被训完的郁闷,她的烟瘾又死灰复燃。
她看向路边的小卖部,刚开口,就被塞了一颗糖球,堵住烟草对她的诱惑。
她悲哀地想,泯灭人性的禁烟令已经渗透到组织的各个缝隙,甚至连编外人员都不放过。
想是这么想,但很快就移开了注意力,这次是菠萝味,但她还是喜欢一开始的白桃味。
说起来,上次的薄荷味也……
石漫一呆,上次?
攀爬,晕眩,拉住她的救命稻草,落入温凉的怀抱,唇齿间薄荷味的血腥,以及,缠绵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