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法戒除了容量大,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一个能装的口袋,堂堂向家二夫人却亲自来警局‘要饭’,早传她丈夫死后二房就失势我还不信,那次后倒是信了。”
石漫说:“现在看来,‘饮食沧海’,那法戒不是随便装的口袋,恐怕本来就是和昆仑蛇配套的蛇洞。”
“——他们不是要戒指,是要那条蛇。”
回队的时候正好是午餐时间,为了庆祝他们漫姐果然被学校赶了出来,大家点了垃圾食品全宴,披萨汉堡炸鸡堆满了办公桌。
刘晏含将一盒披萨和小食塞进她怀里,指了指身后的休息室:“木头人都比她有人气,交给你了。”
石漫瞥了一眼:“叫你查古董拍卖行最近的动向,怎么样?”
刘晏含一手还沾着番茄酱,滑稽地用胳膊肘扒过电脑:“你问的那根血源银针早就被买走了,买家有点手段,我没查找,正在电脑技术拉扯之中,你哪来的消息?”
“林副局。”石漫沉思,“他本想买断,但被人抢先了,让我留意。”
“行,我给你盯着,有消息告诉你。”
叩叩。
里面没有声音,石漫直接推门而入,将披萨放在小铁床旁的桌上:“吃饭。”
余婷婷果然一动不动,像被抽走了魂的人偶,听到石漫的声音,才僵硬地动了一下。
石漫不客气地坐在床边:“用我喂你吗?老陈真该给我涨工资。”
余婷婷抬头,还是没什么血色,她沉默地摇头,就这么盯着石漫,空洞一片,但又像被各色衡量堆满,反正怎么看都不像人的眼神。
“我听他们告状,不管问什么你都不说,让他们白耗了一天,他们也该涨涨。”
石漫拿出一块披萨,在余婷婷面前溜了一圈,自己咬了一口:“你不吃我可吃了,饿死我了。”
她是无所谓:“反正你不说就出不去,正好我让老陈少去点酒局,省出来的钱管你吃住,我们是没钱。”
“为……”余婷婷太久没说话,嗓子像要冒烟,喝了一口石漫递过的金桔汁,才哑声道,“为什么救我?”
“你掉下来,我能接住,就接了。”石漫吃得正香,“什么为什么?”
“……”
余婷婷慢慢凑近了些,冷血动物般盯着她,不放过她的任何表情:“你知道是陷阱,每次都知道,但你还是来了,你知道我要害你,但你还是救了我,你是这样正义、正义到近乎盲目的人吗?”
“回答我。”
“当时在美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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