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说:“我遇见了个老无赖,他向我行乞呢。”
妖叔这回因心情好,没弄疼我,只掐了我一下。
格格继续说:“记住我的话,去找个女人过生活。”
妖叔高兴地欢呼,舒服,舒尔麻醉的服。
我说:“你那意思,我们下一步就等着离婚了。”
格格说:“我们也赶赶时髦,学学别的异地夫妻,各玩各的,换换口味,但家不能散。”
我吼道:“没想到你变成了这样,无耻!”
格格冷笑说:“这是特殊原因的最好处置办法!对外你可以说,我们正办离婚呢,只因孩子的抚养问题,没达成协议。”
我紧张地问道:“你.....在那边找到男人了?”
格格想了一会儿说:“你想多了。”
我说:“必须告我你目前的处境,不然,我会辞职,到你身边去。”
格格想了想说:“追求我的男人多了去了,你说怪不怪呀,我走到哪儿都招苍蝇,在锦城是,到了御景城还是,我真是那有缝隙的鸡蛋吗?”
听这语气,格格只是有这个动意,还不到出轨的地步,我的心放下了。
我安慰她说:“你不是臭鸡蛋,你是世上美丽无双的格格,你是仙女下凡,你是嫦娥转世,哪有不招男人喜欢的。”
格格说:“这话要换个我喜欢的人说,还成,咋从你这狗嘴里说出来,那么恶心呀!”
我拿着手机无语。
格格到了省城,对我完全变心了,让人惊讶的是,这样的变心也太快了啊!忽然我发现了端倪,格格说话的尾音带有浓厚的锦城特性,尾音拖得长长的,比如把啦,说成了,为什么说成咋的了!我刚有这个发现,她就挂了电话,我再打过去,她已经超出服务区。基本可以断定,老鸪的分析是正确的,带着满腹的狐疑和不安,我来到房姐的舞厅,可是怎么也寻不到她的身影,一打听才得知,她去大小国了。
我再次见到房姐,是在一年后的一个夏天。那天,太阳在空中穿梭,风中弥漫着栀子花的清香,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构成了锦城喧腾的场景。我肩膀上挎个黑色公务包去指定的地点交换文件,我安详而随和地迎面和各色人物相遇,熟悉的,陌生的,美丽的,丑陋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乡下的城里的,他们匆匆从我眼前擦肩而过。来不及把他们和记忆中的影像相对比,忽然耳边回响起女人柔柔的声音。让我想到《古代言情小说选》里,花魁对卖油郎的莺语,《鸟斋》里女鬼对书生的呼唤!妖叔说,有美女纠缠岂不快哉,我说,生活不是编小说。我止住了脚步。虽然伫立在周遭已变的街头,房姐那两只贼亮的眼睛,一下子让我认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