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出生,我思想通了,有句话说得好,前世没法选择,道路可以选择,所以,我常自语,让磨难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在阳台上打电话,被父母听到了。母亲出来对我说,你电话完了进来一下,你爸有话说。我心想父亲要跟我说什么呢?我们之间一直没有话说,又要给我讲大道理或是又要展开对我的批评?最好少来。怀着不安的心,我来到客厅。父母周五正王地坐在两个单人沙发上,我也坐在一旁的双人沙发上。母亲很瘦弱,身体一直很差,看上去精神不振,见我进来,她看了一眼父亲,父亲已是花白老人。其实父亲还不到七十岁。父亲以他惯有的威严表情,坐在那一动不动。见我进来,他正眼也没瞧我一眼,只是淡淡的说:“格格那边联系的,怎么样呢。”
我说:“什么怎么样了?”
父亲说:“还能有什么,你的工作调动呀,难不成一辈子这样两边跑?”
“格格没提这件事情。”
“你把手机打开,我要给格格通话。”
“这个......还是算了吧,她一直比较忙。”
母亲说:“斯文,你爸是为你好。”
父亲大声说:“在忙说话的几分钟时间应该有吧,她是科学家?是大明星?是城长局长?”
见父亲发怒,我开始拨打格格的手机号。
父亲大声说:“修斯文,我为什么对你不满意,你知道吗?你是一个患有软骨症的男人!”
我问妖叔,老头,让你看笑话了,摊上这样父亲,没辙了。
妖叔说,他爱你哟。
我说,这样的爱,受不了。
妖叔说,你得受着。
我对父亲说:“我又做错啥了?”
父亲说:“你跟谁说话?嗯!”
我岂敢说我身上住了个人,还是个老儿,不然,他会让人拿刀把我劈开。
我嘟噜道,自言自语。
父亲问就是上回在育印塔染上的毛病?
我点头“哦呢”了一声。
父亲继续大声说:“我这样的训斥,你就没点反抗精神?还一老一实回答我的话!”
我真是无言以对。不听他的,他会认为我不尊敬他,听他的他又认为我软弱,这老头儿真难伺候!
父亲又说:“放在求生的路上,一直这样下去,你能为自己争得一分地位吗?在自己妻子面前都畏手畏脚,可想而知在单位上,你是什么光景,可以推断单位的任何人都可以不把你当回事,你总是认为我对你不满意,我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你性格有问题。”
母亲哽咽说:“年轻那会儿你又不在身边,一直跟我长大,就养成了女孩儿性格。”
父亲喝斥责道:“他现在不像女人?我看他越来越女兮兮的了,丢人!丢死你先人!”
我说:“你要我怎么做呀?请明说。”
父亲说:“像个男人那样活着。”
我说:“那你解释下,怎么才算个男人?”
父亲:“你,反正说不清,就是看不顺眼女兮兮的你。”
妖叔悄悄对我说:“难道,所有人退回到原始野性状态,就成男人了?大学里、研究所里的那些精英岂不都是假男人!”
我把这话转告了父亲,父亲训斥一声“你”,立即语塞。
妖叔继续让我转告,人的文明进程,不要被错误的下定论。
母亲插话说:“你们父子各有各的道理,我意思,活着不易,都体谅下。”
父亲说:“谁体谅我?”
我说:“我体谅你们,所以任由辱骂。”
母亲没在言语。
父亲朝我指了指说,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