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递给我一张名片。她说邻居好,认识有缘呀,我点点头,算是接洽。她又说她和几个朋友合伙开了一家舞厅,说舞厅玩得嗨呢。我笑了笑,接过名片好奇地问,怎么个嗨呀?她搡我一把说,书呆子!莎莎舞厅呀,去那儿跳舞的,都是别人家的老婆呀,自己家的早腻烦了,玩别人家的才嗨呀。
我心里一惊,这话来得太生猛了,让我一下子没接住,由此让我产生了联想,如果照她这么说,都互相玩别人的老婆,或者老婆娘都玩别人的男人,社会岂不乱套了,道德岂不沦丧了,人岂不是成了可以乱交的畜生!我正要离去,妖叔又说话了,锦绣城还有个好吗?多是堕落的坯子。我说,别人堕落,不等于自我堕落,要留清醒度人生。妖叔说,你清醒?自封的吧,我说,锦绣城之前风气可好了,就最近几年全变了坏了。妖叔说,那是你的责任,为什么指责我呀?你没制服莫戎。虽然一直努力,但我叹息自己的能力。我还想发表演说,妖叔阻止了我。
少贫嘴,靠近她,妖叔指令道。我说,我讨厌这个女人,妖叔一动,我肚子被他搅和得紧扯痛。妖叔说,这女人是你的小妈。我“啊”地一声,难道我爹他......是个假正经。妖叔说,也不能那么说,男人嘛,偶尔尝尝鲜,对健康有利,你爸那是健身啊!我反问道,你这是啥,健妖?妖叔说,对练功有益,莫戎也是这样操作的。我吼道,你要学莫戎,就给老子滚出来。妖叔说,修行这么清苦,总得有点乐趣吧,不然谁受得了啊!我呵斥道,滢为恶之首,不是修行人的乐道。
妖叔大叫一声,你狠,然后再没发声。
房丹的声音高过了我和妖叔的对话。她说今后叫我房姐吧,我心想还不知羞耻,让我喊她姐,但想到妖叔的话,我默认了。房丹又说,别一天夹在家里头,糟蹋了城里的好地塔。她话虽然粗俗,甚至羞耻,但对处孤独的我来说,多少有些入耳,像我这样一无地位、二无钱财、三无人脉的边缘人,几乎没有享受过来自别人主动的关怀,她的意思我把自己浪费了,难道我这样的人,在女人眼中还有些微价值?
我说:“谢谢你打招呼,但你这话我不爱听。”
房姐说:“你就这么一个人飘着?”
我说:“谁说我一个人?我的格格在帝都。”
房姐说:“你把格格一个人放在国府,也放心?”
我说:“没办法。”
房姐说:“如果我是格格派来的呢?哈哈。”
我诧异地看着她,这也太那个了吧,刚认识就说这些,这节奏也快了些。
房姐嘻嘻一笑说:“开个玩笑,上下班的路上,我常看见你,一个人独来独往的,怪可怜的,想帮你一把,我这样做是回报格格,格格曾帮过我。”
我惊讶地问:“你认识格格?”
房姐告诉我,几年前,她生小孩难产,是格格救了她们母子两条性命。
我想既然格格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还拿其他女人给我说事儿,这是什么混账逻辑。我想到我和格格不久前的一次通话,莫戎去房管局找到格格卖出两套住房的档案资料,通过手机视频让我看了复印件,我才确认格格真干了件惊天的事儿,让一把手和莫戎吃了哑巴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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