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腾云浪
她心里喜滋滋的一面照着镜子,一边用手调整着头上的婚纱!是的,她正准备结婚拍结婚照呢!镜子里的那个人是挺漂亮的,有点美女的潜质,和她以前“假小子”的形象大相径庭。看着镜中的自己,孔雀开屏的感觉刚刚出来一点,就被老公的催促:“唉,快走啊,抓紧点时间呗。”打断了。她不耐烦地说:“等着,也不差这一会儿,急什么急。”她就是这个性格,与生带来的,还改不了。老公又说:“亲戚,咱能不能快点!”“喊什么,马上!”她临走前又照了一下镜子,似乎看到了自己以前的影子!
她就是本篇的主人公腾云浪。出生那天,爷爷攥着拳头,在屋地上走了一圈又一圈,原因就是期待已久的大孙子变成了二孙女。最要命的是这孩子还占了个八月初八的生辰。爷爷说:“要是男孩得这生日能将相封侯,可这女孩……哎!”后来她才知道自己的八字居然纯阳。确实不一般。
小时候的腾云浪就和别的孩子不太一样,女孩堆里很难找到她,她很不喜欢留头发,头发越短她就越开心,她认为光头最好看。她也从不肯穿裙子,即使被父母逼迫穿了,也是穿一次哭一次,穿的时候也会故意把裙子弄坏。总之,和女孩有关的东西她都不喜欢,很多人都说她投错胎了,就连她也认为自己比男孩子都帅气带派。还别说,真有个女孩误认为她是男生,示意要她做男朋友,她只能尴尬地回绝!她似乎生来就带着生为女身的委屈和无奈!
从小她很喜欢住在庙里,在庙里她会有到家的感觉。她很喜欢黄色的僧衣还有红色的袈裟。那时的她很想出家——做个大德高僧!仿佛那才是真正的自己。也许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她前世的经历吗?
命运使然,她的生活却波折离奇。14岁时父亲出轨抛弃了她和母亲,苦苦的一番经历,她的心除了善良已不再阳光。她没有安全感,性格变得多疑、孤傲、甚至还有些抑郁。她走不出生活中的困苦,她想逃离,逃离这个给她委屈、给她创伤的尘世。她对人性有了歪曲的见解。她深信还是青灯古佛出家自在,这也更加大了她向往出家的决心。
发~~呆!怎么总愣神呢?不对呀,别人都是不知不觉的发呆,她怎么定在那直眼,心里还啥都明白呢?完了~~这个病(癔病)又重了,她的身体时时刻刻都在难受,心烦意乱。上来脾气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有啥说啥,说完就后悔,可把人都得罪完了。做事情上更是糟糕,总是有各种意想不到的麻烦出现。她是那么的要强,可命运就是不停地按她脑袋,让她膜拜。她在不屈和不解中,抑郁加重了。她总有活着憋屈的想法!爱子如命的妈妈哪能看着自己的孩子受苦。只能带着她走堂口寻仙访病。可是各地的出马仙也看了不少。什么还替身、烧纸活、破关、做法事的都做了。厉害的治完也就能好两天,还有的出马仙还没等她走,自己就昏了。那时候的她走哪都不服,谁家都没看好她的病。钱如流水的花,可病的却越来越重。还有的出马仙说她活不长,找不到出路,28岁就是命劫!
她不禁有些恐惧,恐惧自己被这种无形摆布,恐惧自己没有办法挣脱它,更恐惧这种日子没个头儿……她多希望有个高人,能懂她、知道她怎么了、帮帮她走出困苦。这时她的想法也发生了质变,能做个正常人身心健康,别再这么折腾就行啦。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25岁那年她和初恋分手了,情伤所致她的心好疼好疼,这放不下还成不了的姻缘,折磨得她对什么都无视。每天她的心里都像有个女人在哭(为情而锁、情劫索然)。她想静下来,可这刻意的平静,哪能改变状况呢?而且她发呆的症状更是升级了。居然在路中间,就能定那发呆。这下她急了,她找到正读《金刚经》的同事,交谈中得知对方有个老师。她居然和对方说:“我想见一见你的老师!”
经同事的帮助,终于有了她与恩师得见的一天。老师看起来很普通、很慈祥、也很干净。
老师问她:“为什么不出马?”(以前的堂口都让她出马)
她说:“佛哪有出马的呀!”(这就是原来的她吧)。
老师又问:“还想出家吗?”她说:“不想了!心不明白时出家,心明白了不出家。”
老师的笑声开阔爽朗,这笑声入耳入心。一下子就给她带得很欢喜的状态。就这一见,她回家不知为啥的“开心”一个多星期,干啥都有劲儿、干啥都积极。那个沉闷、憋屈要死的心居然活了。
这和以前见大和尚以后,长时间空白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从那天开始,她也不再迷茫,也不再想出家了。因为她摸到了那扇门,叩拜了老师。沿着他老人家走过的路,踏上了她自己真正的程。思乡佛号的悲泣和走在回家路上的喜悦。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无法言表!她只有喜泪两行。
老公: “媳妇,别照镜子啦?快走吧!摄影师喊了。”媳妇:“烦人芭拉的,我臭美也催我,来啦。我不得弄漂亮点吗,你再催,我就穿阿迪耐克和你拍拜把子照 !”她老公也只能笑着说:“服了!”回过神的她又对着镜中的自己满意的笑了笑。终于肯去照相了。
时过几年,她坐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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