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都能委屈,咱们又为什么不能呢?”
“没错!我们宁愿委屈!”
众人听了,纷纷表态道。
“这,好!”
听到众人的话,冒顿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是让他一开始就是这样一个打算,只不过他并不想着,在一开始就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因为虽然说可能更多的人还是愿意听从他的,但是那样的意味就完全不同了。
而现在,是自己把所有的路都给众人拿出来,让他们自己选。
在其他所有的路众人都因为并不好走而不选之后,那最后这一条路,大家想选的可能性就自然更高了。
而且,冒顿一直都没有着急说这也造成了他并没有在第一开始做出这个提议,而是别人提的。
所以,冒顿后续再说出来,那反对这个提议的那些人,也不可能把最大的不满和怀疑发泄在他的身上。
当然,其实其他所有人心里在一开始也是隐隐约约,都可以做出这样一个选择,或者都可能会做出这样一个选择的。
只不过除了刚才那人之外,其他人也并不想做第一个把这话说出口的人。
谁先提出来的,那就是谁的主意,那这个锅当然是自动背上了。
而我,是被动的,是后续跟进的,我特么最多就是个从犯。
没错,这才是最正确的,中肯的,一针见血的标准和答案。
“嗯,既然大家都愿意,那此事就这么定了。”
冒顿说道,“不过今天讨论的事情大家暂且不要说出去不管如何,咱们现在还是需要冷静,静观其变,才能掌握主动,否则的话,不管哪一方知道咱们的行动和企图了,那么都会让咱们陷入被动和危险!”
嗯?
这倒是!
听到冒顿的话,众人全都一阵连连点头,纷纷深以为然。
没错,如果这消息贸然传出去了,那么一旦有人走入了风声,两边的敌人,只怕谁都容不下他们!
不管是匈奴王庭,还是大秦的人,都不可能让冒顿真正舒服的当墙头草。
所以,他们需要的是保密,以及动作一致。
当然,冒顿他们,还是有点理想化了,或者,小瞧冯征了……
……
踏踏!
踏踏踏!
长城之北,匈奴人停驻的营帐外,几匹快马,快速向南奔驰。
“驾!驾驾!”
“驾!驾驾!”
“停!站住,到底是什么人?”
行到一处山谷,马上有几匹马窜了出来,将那匹马拦截下来,并且团团围住。
“你们是长安侯的人吧?”
匈奴模样的人赶紧举起一只手说道,“我有一封要送给长安侯大人的密信,我们头领说了,事情重要需要亲自送到长安侯的手上,不知诸位能否帮我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