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楼道口呆了好一阵子,才跟小安说:“你没开过门吧。”
“没。”
“楼上就那个渣男住着不是他?”我问。
小安摇了摇头,说:“我上去看过一回,j没出来,一直关着门,门锁着的,他也没下来,楼道里也没人,但我一下来回到沙发上,脚步声又来了。”
我知道小安没有骗人,因为那哒哒的脚步声异常清晰,而且急促。
脚步声听起来并不响亮,细细碎碎的让人心里发毛,我想了想,说:“走,你跟着我,咱们上去找j。”
小安点了点头,我们俩并肩上了楼,楼道里很黑,楼道也很窄,按说没有什么东西能藏匿在这个鬼地方的,而且我们上楼的时候,那种急促的声音也并没有再次出现了,我为了壮胆,一面走还一面问小安:“钱他转账了么?”
“转了,下午在房间转了,你就知道钱钱钱,这多大一个麻烦,不要说别的,万一让记者拍到了,我们这还有清静的么?”小安说。
我说:“那让记者拍了不是正好么,给我们这儿做宣传呢,免得一年都难赚到几个钱。”
小安懒得理我,还是不安的望着四周,但这四周实际上除了墙壁什么都没有,根本不可能有人走动,除非那人我们根本看不见。
“咱们也该把这儿的声控灯修一修了,昏昏暗暗的。”楼道口里只有一盏壁灯,一开始是有声控灯的,后来为了营造啥幽静的文艺气息,声控灯坏了以后小安干脆不修,就让那一盏小黄灯来支撑着,而且还在墙上挂了些个古朴的工艺品,还有二叔留下来的精致脸谱什么的,反正我看着就觉得有点奇怪,我是完全搞不懂这帮文艺逼脑子里想的是啥玩意儿。
小安当然不会理我,我们好不容易到了j的房门口,我也没多想,走上前去敲了敲门,里头没人应声,我顺手开了走廊上的灯,悠长的走廊上也没什么异状。
“j,在房间里没有?”我开口喊了一句。
我又连续敲了好几次门,依然没有人应,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了,看了看小安,说:“备用钥匙,赶紧的!”小安显然也不敢怠慢了,赶紧拿出要是来,当时我心里一遍遍的祈祷不要出什么事儿,毕竟j是明星,要真出事儿了我们还真吃罪不起。我们这小本经营的地方,哪怕是死一个人,也是绝对的大事儿,何况是所谓的明星。
很快门就打开了,里头一片漆黑,我按亮了顶灯,发现这小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又喊了几声,扭头看了看小安,小安紧紧跟着我,明显是害怕了,但是一句话都不说。
“搞什么鬼啊!”我骂了一句,甚至还打开一边的衣柜来看了看,这房间就像是没人来过似的。
“逗我呢么?!”我来到窗户边,对外头喊了一句,外头也就是一条街,啥也没有,行人也没几个,现在是年关,除了我这种无家可归的人也几乎没谁会在这个旅游区逗留了。
我立刻和小安一起返回了大厅,我跟小安说:“妈的这货肯定爬窗逃走了,指不定已经有人知道他在这儿了,你刷刷微博或者娱乐新闻啥的看看,是不是有人爆料,操,这叫什么事儿”
小安却说:“万一真的有人进来把他掳走了呢?”
“那关我吊事!”我愤怒地说“我们都在大厅里,房间门窗都锁了,要掳走他除非是鬼,人的事儿我都忙不过来,还得操心鬼的事儿?给二叔打电话又不接,我不管了,我”
我话还没说完,小安忽然尖叫了一声,这女汉子虽然是条汉子,但声音还是具有女性特征的这叫声分贝着实不低,吓得我差点没栽地面上去。
“干嘛你!”我急躁的大叫。
“你看,你来看!”小安把手机放在我面前。
我看见,手机上报道的是新春演唱会的新闻,而记者所拍摄的照片,赫然就是j正在登台献唱,我顺便瞟了一眼时间,这场演唱会,居然是昨天晚上举行的,也就是说,昨天晚上,j还在北京演唱会上唱歌。我一激动,抢过小安的手机继续搜索和j有关的信息,我发现,j不仅昨晚在北京,而且今早还接受过一个专访,换言之,他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北京。
那,来我们店里的人,到底是谁?!
“咱们见鬼了么?”小安瞪着眼问我。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当然不知道了,那家伙现在又不在房间里了,根本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又是谁。
“不行,这事儿我得跟二叔说,打电话,对,我得去打电话”我有些着急了,这一连串的怪事肯定是安排好的,而且现在我基本可以确定就是冲着我们来的了,之前见面的时候那个j先生就说要找刘宏医生,也就是二叔,现在却忽然来这么一出,我拿出手机,还没拨通电话,却先大喊了一声“我去!”
因为,就在我拿起手机的片刻,一个黑影从旁边的窗户口落下“嘭”地在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我扔了手机散步并两步跑到大厅一侧的窗户边,只看见外面的空地上,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横卧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