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二叔这是要吓死人的节奏啊,反正我是完全不能淡定了,但还是忍不住缓缓走进房间里去,仰头四望,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那房间里的天花板上,用血写上了各种乱七八糟看不懂的符号,看到那些符号我就想到四个字----“鬼画桃符”
“我了个去,这都是什么”站在这鬼地方,我就像是进了恶鬼的刑房似的。
我又翻了翻凌乱的床铺,当时z应该就是在这里做的所谓“整容手术”我发现床单上的血迹也有规律可循,不像是随便撒上去的。
如果这也是二叔的手笔的话,那我们绝对没看错,二叔的确是每晚上都提着血淋淋的东西回房间。
房间外挂灯笼,房间里用鲜血画符,怎么看怎么像是邪术,我忽然觉得,二叔肯定有事情隐瞒了我们,按理来说二叔就算是个神棍,也不至于要做看起来这么诡异这么凶险的事儿,难不成真是为了钱财迷了心窍了?
我越想越觉得担心,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居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当时还沉静在这一片血污的房间里头,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我赶紧出了房间,随手把门也锁紧了,这才来到店门口,也没敢直接开门,就是把搁在店门口的厚重帘子先掀了起来。
隔着玻璃往外看,由于旅游区处在淡季,游人特别少,而且这个地方本来就不是特别出名,所以显得冷冷清清的,门外哪里有什么人,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
我皱了皱眉,当时就觉得蹊跷了,无奈之下,打开玻璃门,对着外头喊了两声,而外面根本没人答应。我又把头探出去四下张望,都春暖花开了,不知道怎么的,这会儿每一个人的街道却让我感到一阵冷。我有些愤怒,又喊了句:“妈的,谁他妈捣鬼,有病是吧!”随后便返回了大厅里。
我刚回到大厅,却忽然发现,火车上拿来的那个布包居然放在前台桌子上。
我愣了,我明明记得一进来就把那东西收到柜子里去了,相等二叔回来一起瞧瞧的,是谁把它又给拿出来了。
我喊了小安几声,却根本没人回应,小安的房门也是紧闭的,刚才我也确实没听见她开门出来的声音,基本可以确定她根本没有出来过。
”特么怎么回事”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赶紧拉了关门拉了帘子,返回到大厅前台后头,伸手拉开那布包,布包里的东西还在,一样没少。我挠了挠头,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觉得自己应该是神经过敏了,正准备把布包拉链拉上,却忽然发现,那人皮仿真面具好像发生了一点儿奇怪的变化。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人皮仿真面具像是被人修饰过,好像不是在火车上拿回来的那一张了,具体哪儿修饰过,我却说不清楚,就是觉得之前的这玩意儿好像更粗糙一些,而现在看来却更加逼真。而且,我发觉,这人皮面具的头发好像也有一些变化,好像颜色变身了一些,也变短了不少。
“难道是在火车上没看清楚?”我自言自语的嘟囔着,摆弄着那个人皮面具。
二叔的店里面具不少,古典的脸谱也不少,这种仿真的东西,虽然算是打法律的擦边球,但是我们也是卖的,毕竟就有人喜欢这玩意儿,但像这种带着头发,还这么逼真的,还真是有点儿少见。
不知道怎么的,我越看那面具越觉得诡异,越看越觉得这张脸很熟悉似的。
我正摆弄着那玩意儿,忽然,一阵气促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我愣了一下,抬起头,这回烦躁更多于恐惧了,我甚至怀疑是不是附近哪家住的小孩子跟这儿捣乱,故意气人,以前这类事也不是没发生过。
于是,我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发现那敲门声一直没有断,这才跑过去开门。
这次打开门,外头依然空无一人,但我不死心,走出门去,四下张望。
忽然,我在我们街道斜对面的小巷子口,露出一只小孩子的手来。
“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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