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队见识过云岚的功力,不敢轻举妄动,云岚看向皇宫的方向,迈开步伐,“我现在就去面见国王,有理无理摊开来说清楚!”
这句话又用了灵力,国王不是谁相见就能见的,但今日的事实在太特殊,已经有下人先跑进皇宫将云岚挥手砸了公主府大门的情景告知国王,国王知道此人武力深不可测,再加上外面观望的臣民,他若不给予回应倒像是心虚了,百姓定认为他默认了此事,他只有代战一个女儿,若损了代战声誉,恐怕会对将来传位多有影响!
云岚气势与原主不同,声音也响亮,薛平贵相隔十年根本没听出这是属于他妻子的声音,还气愤的向国王保证自己绝没有招惹别家女子,恳请和殿外之人当堂对峙。
云岚就这么畅通无阻的走进了大殿,众人只见一位衣饰华丽的女子毫不畏惧的走到大殿中央,抬头直视着国王,那通身的贵气比代战更像个公主,容貌堪称沉鱼落雁!
“宝钏?!”
一声惊呼让众人回过神来,薛平贵正目瞪口呆的盯着云岚,这一句推翻了他之前所有说辞,能直呼女子名字明显关系非常亲密!
云岚忍着恶心装出了一副震惊茫然的表情,上下打量着薛平贵,“你……相公,你怎么如此打扮?你没受伤、也没憔悴……你难道真像他们说的一样是自愿的?你答应过我永不纳妾的!如今竟背着我让别的女人进门?你如何向我交待?!”
“住口!哪里来的妖女,满口胡言!还不把他拿下!”代战公主站在大殿门口脸色铁青。她堂堂西凉公主被人比作妾室,还是个没得到正室承认的外室!脸都被丢光了!这个该死的女人不是应该在寒窑挖野菜?怎么会突然跑来作乱?
殿外的侍卫看了国王一眼,见国王没有指示,纷纷站在原地没动,他们可是知道云岚厉害的,贸然冲上去怕是连命都没了。
薛平贵反应过来心道不好,他一时惊讶脱口就叫出了对方的名字,实在是没想到会突然看到如此光彩照人的王宝钏!当年王宝钏引得京中权贵争相求娶,除了她是相国幼女的原因之外,还因着她百年难得一见的容貌,但再美的人换上带着补丁的粗布衣裳也要打两分折扣,王宝钏同他在寒窑过了一阵苦日子之后,双手粗糙了,面颊晒黑了,早已没了初见时的惊艳,然而今日见到的王宝钏却犹胜当年,这让他如何都想不通。
国王已经板起脸看了过来,薛平贵顾不上更多,只能摆出一脸痛心的无辜样,“宝钏妹妹……你为何如此说?我们只是结拜了兄妹,我说过我只把你当妹妹的,你何苦纠缠至今?”
云岚随手从袖中掏出一纸婚书,“相公!你若是被逼的,只管说出来,我们有婚书为证,十年前就已结为夫妻,她西凉公主凭什么强抢你当驸马?我爹可是大唐相国!哪里需要怕她?你莫要再违心说这伤人的话,难道这些年你不想回家?”
周围的大臣倒吸了一口气,若说刚开始他们有些看热闹的心态,现在这件事就上升到两国邦交了!他们公主抢了大唐相国的女婿,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薛平贵万没想到她会干脆的拿出婚书,当下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甚至对云岚的咄咄逼人感到恼羞成怒,女人就该贤良淑德,嫁夫从夫!就算他娶了代战,又哪里轮得到她来质问?代战不也从来没提过当年那场抛绣球结亲吗?
代战无人可用,气愤的亲自冲上前想要抢夺婚书,云岚手一翻躲了过去,还顺势推了代战一把,代战收势不及摔了个五体投地,那声音连旁边的大臣都觉得疼!
跟代战一起过来的王后惊呼一声,连忙叫凌霄和丽娜把代战扶起来,这时云岚看了代战一眼,立刻怒目而视,“原来是你!十年前在长安的时候你就女扮男装追在平贵身后,你明明目睹了我和平贵结亲的经过,竟还将他扣在西凉给你当驸马?简直无耻!”
代战摔的狠了,一时有些说不出话,凌霄挡在她身前皱紧眉,“放肆!不管你是谁的女儿,这里是西凉,就容不得你在此猖狂!”
“呵,猖狂?”云岚来回走了两步,冷笑道,“我跟你们讲道理,我有婚书为证,乃薛平贵正室之妻!她代战私自嫁给薛平贵可得了我的允许?没给我敬过茶她就是□□偷情之外室,在我们大唐这样的人可是要浸猪笼的!呵,莫非在你们西凉,男女关系这般随意?”
“够了!”国王怒摔了杯子,“休得侮辱我西凉子民!”
“我也不愿意这般想你们西凉的民风,奈何你们的态度莫名其妙,既看不到我手上的婚书又不承认公主的无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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