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太医诊治之后,便起身冷哼一声,“不管怎么说巧巧都是我们相府的小姐,你日后最好跟她保持距离。”
齐浩远心头一沉。
“今天发生了这事儿,你还是先回去吧”,江文武接着道。
齐浩远自然也知道,他这个样子不适合去探望江兮浅,只是想到季巧巧临走时那单薄的背影,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忧,“不知道巧巧如何?可有大碍?”
“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江文武面色有些难看。
齐浩远沉吟半晌,他也知道自己今日的作为有些不妥,可这落水一事,他当真不知为何,明明他们距离湖畔还有一段距离啊。
“罢了,这些东西是家母特地为浅浅准备的,劳文武给浅浅送去了”,知道问不出什么来,齐浩远也不强求。
“哼”,江文武冷声,“难道你这是想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么?”
“我没有”,齐浩远也有些恼了,“你明明知道我对浅浅没有……”
“没有什么?别忘了这可是先帝赐婚”,想要解除婚约别说其他,就算是当今圣上也不会允许。
齐浩远也自然明白这一点,他沉默良久。
“即使如此,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江文武不应声,齐浩远也只能闷闷地离开相府,想到江文武的话,想到姚琉璃的告诫,他心中只觉得七上八下的,各种思绪充斥着,乱成一团。
“浩远,你怎么在这儿?”,突然一个身着天青色华服的男子迎上来,一巴掌拍在齐浩远的肩膀上,“我可是听说你去相府探望那个草包去了?”
不知为何,以往他们私底下也不是没有这样说过江兮浅,可今日他却觉得那草包两个字无比的刺耳。
“浩远,我说你到底怎么回事?”,见齐浩远面色难看,男子再次拍了下他的肩膀。
“没事”,齐浩远心里烦闷。
“呿,你像是没事人的样子吗?怎么,那草包回来了,侯爷逼着你娶亲了?”,男子半带着调侃,而后回过神来,“也不对啊,那草包不是才十三嘛,要娶亲也得等她及笄了吧,还是说,她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齐浩远继续沉默着。
他现在也搞不清楚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对江兮浅他似乎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可一想到季巧巧,想到那通红的双眼,想到那单薄的身子,想到她自幼寄人篱下,他又觉得非常的心疼。
似是察觉到他的低落,男子不在说什么,只是豪爽地拉着齐浩远,“算了不说了,走喝酒了!”
“好!”
“我们今个儿不醉不归!”
“行啊你,兄弟我舍命陪君子了!”
“……”
两名男子并排着,朝着有间客栈走去。
期间两人又说了些什么,齐浩远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第二天,齐浩远醒来时,只觉得头痛非常。
他隐隐的记起,自己从相府出来遇到了萧恩,然后两人去喝酒,然后……就没有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