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停地轻吻着南宫瑾萱的唇,她的唇还是一如既往的甜蜜,一如既往的甘甜,她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他早已陷入她的味道中,宁愿深陷其中也不愿挣扎。
黑夜中,她的身上的香味,像是曼莎珠华,令他着迷,令他疯狂……
她的味道,令他着迷,他不顾自己身下的人儿是否昏睡,他霸道的允吸着她的唇,这张在深夜的梦里的嘴唇,令他魂牵梦萦的嘴唇,他要好好的允吸着,他不想温柔,他要霸道,强势地宣示着自己的主权,她是他的。
昏睡中的南宫瑾萱觉得呼吸不了,快要窒息了,用力地睁开眼,看着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泪水从眼里不可抑制的流出来,浸湿了头下的枕头……
此时的她,毫无力气,根本不是帝枫的对手,她恨,他就是这么的迫不及待的想要羞辱自己吗?她恨意地看着他,直到他的嘴唇离开了她的嘴唇,她努力的吸气着,她恶狠狠的道:“帝枫,我恨你!恨你!!!辂”
帝枫笑了笑,无所谓道:“既然爱不得,那就恨吧!我允许你恨,但是南宫瑾萱我告诉你,我帝枫从此不会放开你的,永远不会放开的。”
南宫瑾萱苦笑着:“禁锢吗?还是让我当你的小情人,连妾都算不下,更不能抛头露面,隐藏在黑暗深处的小情妇?”
她讥笑的眼眸,嘲讽的话语,还有她的自我贬低,令他非常的恼怒,她是最好的,她将会是他一生的妻子,是他唯一的妻子嫣。
他狠狠的咬着他的嘴唇,讥讽道:“小情人?小情妇?她们更懂得如何取悦我,可是,你—南宫瑾萱懂吗?”
“懂吗?”在南宫瑾萱的脑海里回荡着,心里的酸涩使她的泪水流的更加的凶狠。
“帝枫,你给了我最好的最深的温柔,就是用来羞辱我吧!”
“果然,温柔才是这世界上最难解的毒!即使它深入骨髓却不能要人性命,它只会隐藏在她的内心深处,不停地,慢慢地侵蚀着,折磨到发疯,到死……恭喜你,帝枫,你做到了!如今的我,正在‘享受’着你给我所下的‘温柔’的毒药的滋味。”南宫瑾萱说完,便闭上了双眼,任由帝枫在她的身上攻略城池。
帝枫温柔地吃掉她脸上的泪水,她的话,在他的耳边回响,可是他来不及去细想,他此刻只想要了她,狠狠地要了她,让她知道,她是谁的人?她的身上只能留下他的印记,只能……也是唯一!
帝枫把自己的粗壮挤进南宫瑾萱小穴里,他欢快地说:“真紧,真舒服!”
帝枫一点怜惜之情都没有,更没有怜花之意他不停的在她身上驰骋沙场,他想要她大声地在他身下呻吟,奈何,身下的人,宁愿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也不愿呻吟。
室内,一片温情,春风旖旎。
秋风却在黑夜中徘徊,回荡,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只能边走边哭,淘气地弄哭树叶……
翌日清晨。
当觉醒闯入南宫瑾萱的卧室中,看到南宫瑾萱满脸泪痕被帝枫紧紧的拥在怀中,气从中来,但眼前的行景容不得他发火只是冷哼了几声,便离开了卧室。
帝枫,静静地看着在怀里熟睡的南宫瑾萱,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发丝,抚摸着她和白雪一样苍白的脸颊,心里不忍心,很疼,很疼!
在她失踪的岁月里,他的心,很疼,很疼!每每午夜梦回,他的心都抑制不住的痛,很痛,很痛……痛到他全身颤抖,痛得他五脏六腑都开始剧烈的扭曲在一起。
昨日,看着她抱着雪天,眼角的一点点闪光刺伤了他的双眸,看着她为雪天大哭,看着她把她的脸颊贴到雪天的嘴唇便,他就忍不住的开始嫉妒,仇恨,疯狂,他很想把她牢牢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弄瞎她的双眸,可是,他还是忍住了,他怕,她再也不会理会他,他期待着她,能够看他一眼,可是,最后,她来得消无声息,连走也是那么的消无声息,他的期待,变成他的恼怒,变成他的恨意。
他知道南宫瑾萱会来到梨花树的,那是她和他曾经在一起的地方,可是,当他看着她一壶酒,一个人,为别的男人难过,没有一点活下去的念头,他就恨,即使,后来他屏息住自己的恨,自己的怒,可是,当她那妖冶的笑容,看着他,说着她和别人过着一生,他心里的恨意和怒气都全部的散发出来,他狠狠的夺取她,弄痛她,让她的身躯只留下他的印记,他一想到雪天也在她的身躯上干着自己同样的事情,他的怒气就更加的抑制不住,更加的恼怒……
南宫瑾萱睁开眼,看也不看自己身边的帝枫,掰开帝枫的手,起身,虽然全身酸痛,但她还是坚持着,自己一个人起身,她从起身到穿戴好自己的衣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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