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靠,你这么盯着老子的裸体看,很容易让人误会啊……”
这带着点儿虚弱的调侃,忽然就在简陋的窝棚里响了起来。凤无绝让他给气笑了:“舍得醒了?”
“有人这么赤裸裸的盯着你,你试试还睡不睡得着。”宫琳琅呲牙咧嘴地白他一眼,准备从床上爬起来,这货一睡七天,正精神头十足。凤无绝拉他一把,外面听见声音的非杏惊喜地跑进来:“皇上,您醒了?”
他上上下下看她老半天,摸着下巴笑:“可算是洗了洗眼,这些年光看男人跟女神经病了。”
非杏捂着嘴巴笑:“皇上还是老样子。”
“依旧风流倜傥?”
“必须的!”
宫琳琅哈哈大笑,转向了凤无绝,这打小就同穿一条裤子的一对兄弟,终于在阔别七年之后,再一次相对而立。
一个黑衣挺拔,一个裸身狼狈,然而那又怎么样呢?一如从前,他狐狸样狭长的眼尾一挑,凤无绝锐利的鹰眸一眯,大笑着一把拥在了一起!这兄弟式的一个拥抱,让两人同时双目发酸,宫琳琅死死抿着嘴角,一把捶上这好友的背:“好兄弟!”
“好兄弟!”凤无绝嘴角一勾,也回了他一下。
“噗——”他一口气就喷出去了,一边儿咳嗽不止,一边儿瞪着眼睛骂:“不知道轻了点儿,老子现在可柔弱的很。”
凤无绝笑骂一句:“软成这样?”
“怀疑兄弟的能力是不?”他作势要解裤腰带,一副要给他看“硬货”的德行。凤无绝就这么环着手臂望着他,明显的等待鉴赏,他解了一半儿终于绷不住了:“他娘的,你让那臭不要脸的给带坏了。”说到这里,他一顿:“对了,那些人你准备怎么弄。”
凤无绝眉眼一厉:“那就要问你了,想让他们怎么死?”
宫琳琅收敛下笑容,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就在非杏以为这大燕皇帝不愿仰仗凤无绝报仇的时候,他扭过头,一脸纠结:“别急别急,我在选——直接死了太便宜,断手断脚不好看,关起来折磨又麻烦……靠,这么多选项,哪一个都想试试……”
非杏嘴角一抽,她果然不该小瞧了皇上的无耻。
这四年的折磨,或者会磨去他对东洲的希望,却永远不会磨去这兄弟身上的棱角和不羁的本性,也永远磨不去他们之间的情义!和从前没什么两样,他可以为了他大舅子的师傅豁出一条命,他也能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兄弟的好意。凤无绝一把勾上这老友的肩,架着他往外走,:“有的是时间,皇上可以慢慢选……”
“怎么都行?”
“只要你想。”
“我了个去,这财大气粗就是不一样,爽,真他娘的爽!”宫琳琅咂着嘴吧直叫爽,从他这三言两语里,哪怕不了解也能大概猜测到如今他和乔青混的高度。忽然,他步子一顿,眉眼黯了下来:“老祖他……”
“还没醒,都在等着。”
“走,看看去。”
待到出了这窝棚,宫琳琅才算明白过来,凤无绝口中的“都在等着”,是个什么意思。隔壁窝棚的门口,忘尘、沈天衣、囚狼、项七、洛四,无紫,甚至姬十三都站在外面候着。见他醒了过来,众人脸上纷纷扬起一抹喜意,宫琳琅和他们点点头,也慢慢走了过去。
房门关的死紧,整整七天没有任何的消息和声音。
他们这七天来除了每日到宫琳琅这边看看,剩下的时间就等在外面,等着老祖的消息……
入眼所及,这一方矿脉的周围出现了一片一片的营地,那些各个势力的人纷纷扎营于此,从前的奴隶依旧还是奴隶,在逐风成员的鞭打下开掘着矿脉,不少武者散落在这大漠的各个地方,对那边的情景视而不见习以为常,只顾着以神识或者神力探寻着那可能的遗迹地点。
只不过,气氛非但没有热烈非常,反倒萦绕着深深的沉闷和焦灼,就如同暴风雨来临的前夕,表面风平浪静,暗里云雾涌动。
所有人都在等。
所有人都知道。
这一次的事儿,远远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一股子杀气和怒意,始终萦绕在那两个窝棚的周围,因为两个伤员的昏迷不醒,这怒被他们死死的压着,越积越凶,越压越要反弹,只待乔青从那房中走出,这怒便会如一股狂风卷过,卷起这一片流沙海上惊涛骇浪!
今天好朋友生娃,白天去医院了,回来以后很郁闷。要以很哈皮的心情写这种小悲的情节,非常的难入戏。
这三千字用了五个半小时,改了写写了改,很卡很慢,不入状态~
只能等明天把这块儿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