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偏偏你又无法还口,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儿子问的哑口无言,这滋味,别提有多憋屈了。而立于一旁的月轻轻的笑了笑,走向夜,问道;"怎么现在才来。”夜奶声奶气的说道:“刚看完书,就听下人们说他回来了。”月笑了笑,拉着夜的手走向了座位。
而旁边的两位夫人却气的是火冒三丈,这死小孩怎么这么聪明,三言两语就解开了这难题,大夫人疑惑的看着夜,尽管她也气的厉害,但她更加不解的是,什么样的三岁小孩可以有这么清晰的思路,还可以把久经沙场的老爷逼得哑口无言,单论这智商就不是她那两个孩子可以比较的,而且,以前没发现,现在见到他还和那个死女人长得那么像,真是什么都把她们给比了下去,大夫人略带警惕的看向夜,而二夫人这更直接的瞪向夜,夜似笑非笑的看着二夫人,眼中带着明显的挑衅,以前他忍了也就算了,但,现在,他那个所谓的父亲明显就针对她们母子,既然如此,那他再怎么隐忍也没有什么意义了,那么索性就不忍了。
而一旁的凯却更加惊奇了,这位他从来没见过的儿子,还真是有些奇怪,首先,他不怕自己,自己发怒的眼神,那是在战场上练出来的,是带有杀气的,就算是一个成年人看到自己的眼神都会有些发颤,更不用说一个小孩了,他一个小孩怎么会不怕自己,不,不是不怕,是漠然,他的表情,分民是漠然,自己的气势分明没有对他产生任何作用,但他看见他的另外两个孩子分明往他们的母亲身边靠了靠,是因为太小了?无知者无罪?这个理由凯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但却实在想不出一个三岁的小孩是怎么抵挡他的气势的,凯有史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失败了,而且还是败给了自己三岁大的儿子,凯无言了。
但若是此时凯的想法被夜知道,也可能就会知道原因了,夜是谁?是从地球上死后投胎来到这个大陆的,死亡的气势有多可怕,那是带着一种绝望和恐惧的色彩,让人从心理上崩溃的气势,自己这种死过一次的人有了那种深刻的体会,如果还怕凯的那种气势的话,那不是就太可笑了吗?
因为夜的出色表演,一时间整个大厅内全部都安静了下来,凯看了看众人,在略带怪异的看了看夜,夜没理他,凯颇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随即恢复过来,说道:“这次回到帝都,可能以后就不会在远征了。以后就可以陪众位夫人们好好在家教育自己的孩儿了,说起我这个父亲,可真是很少的尽到父亲的职责啊!”凯含笑的看向下方的两位夫人,大夫人和二夫人均面带羞色的垂下头去,却又不自觉的看向上方的凯。
两人这样的表情大大满足了凯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哈哈一笑,随即又轻轻的扫了一下下方的夜和月,当然,更多的眼神是看向月,,冷冷的道:“还有,楼兰行省旁边的科瑞斯特行省需要人打理,月,你就带着夜去管理吧!”说完,凯便将头转向他下方的两位夫人,看都不看月一眼。
而月一听到此,本就没有血色的脸庞更加苍白了起来,但她还是坚持的坐了下来,眼神绝望地看着凯,无力的道:“是。”
“开饭吧!”凯向下人吩咐道
夜看着他名义上的父亲,心一点一点的寒了下去,直至跌入谷底,他这个所谓的父亲,没想到,还真是绝情啊,管理一个行省,对于别人来说,或许算是一份极大地赏赐了,但对于月和夜来说,却道出了一件事,一件让此生夜对他最为心寒的事,他们,被打入冷宫了,也就是明面上的,失宠,管理科瑞斯特行省,名义上好听,但对于拥有成年人思想的夜来说,夜明白,他们,被丢弃了。
整个午饭的1时间,月没有吃一口饭,凯根本就不理她,而坐在凯下面的两位夫人和两个孩子,却是幸灾乐祸的看着夜和月两人,吃的是津津有味,夜心理苦笑道,这就是所谓的豪门争宠吗?还真是悲哀呢,永远都围绕着一个人转,他的话,就是圣旨。
夜看了看吃饭的凯,又看了一下整局饭都心不在焉的月,夜拉了拉月的裙摆,轻声道:“母亲。”
月看了看他,硬挤出了一个笑容,夜的鼻子微微有些发酸,随即转身看向他的父亲,问道:“父亲大人,请问我们何时出发。”
凯看都不看夜,平声说道:“明天。”夜的心再次冷了冷,因为他明显感觉他的母亲身体颤抖了一下,随即回道:“那我想和母亲先回去收拾一下,就先行告退了。”
凯挥挥手,不耐烦的说道:“去吧!”夜起身施了一礼,拉起月的手,感觉到月的无力,夜几乎是拽着把月拉走的。
次日,一辆简朴的马车缓缓的从侯爵府中使出,夜出神的望着侯爵府的门匾,第一次有了狠辣的决心,"总有一天,我会以你仰望的姿态,回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