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这事情不是一个简单的事。
这人可能要比他们想象中更要可怕。
城萧把信息拷贝好之后,和许知言离开了许家,
接下来有一场硬仗要打,
GL酒吧,
林薇和服务员小哥换了几百块钱的大钞,穿的暖暖和和,去外面找了一家开在巷子里面的小药店。
药店原本要打样了,玻璃门被推开,带着寒意,一个女孩踏进来。
鼻子被冻得通红。
林薇的声音软软的,听起来有些可怜,整个人瘦巴巴的,在宽大的衣服下被衬的过分单薄,“您好,您这边有安眠药吗?”
男店员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连忙拒绝,“这个药可不能给你卖啊,小姑娘家家的活着不好吗?世界上还是有很多温暖的事情,我们活着才能领略更多的精彩。”
看她一副神色哀戚的模样,他就知道这个小姑娘想不开。
现在青春期的学生们心理问题很多,动不动就要自杀。
等被救回来的时候,想起来死亡时的恐惧,又会给自己造成心理阴影。
林薇还没说话。
青年店员趴在透明玻璃的柜面上,朝着她勾了勾手。
林薇不自觉朝前走了两步,那青年店员神秘兮兮的开始讲解。
“如果你想吊死的话,当你松手的一刹那,绳子勒在脖子下那种难受的窒息感,就像一种软刀狠狠的在磨你的喉腔,呼吸不顺畅,半晌都没有办法松懈下来,你的脚只能在空中不停的乱蹬,但是毫无作用,死了之后舌头会吊得老长,眼珠子瞪得极大,一副死不明目的样子。”
林薇抓着外套,“我、我不是自杀。”
青年店员满脸不信,继续跟她说,“如果你想要被淹死的话,这种感觉更难受,水一点点的漫进你的喉腔里,那种窒息感让你求生的本能挣扎着,但是你只觉得全身被堵住!”
林薇咬牙,这个卖药的怎么这么多话?
她脸黑下来再次重申一遍,“我也不是要跳河!”
青年店员恍然大悟,猛然拍了一下手掌,“所以你要割腕?你也不想想那血管就那么短,你得把刀划多深的口子,看着它流多少血才能死了?我估计怎么也得淌个一个小时才能起效。”
林薇愤然抬脚离开,“我不买了!”
青年店员看着她大不离开的背影,摩挲着下巴,情不自禁的给自己点了个赞。
今天又是拯救年轻人的一天!
林薇走到其他的小药店里,加了三倍的钱,买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裹在外套里,朝着酒吧走去。
调酒师正在给张邮配置新酒,看到林薇从外面走进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有些好奇,“今天怎么穿的这么多?”
且不说酒吧里有暖气,而且邮哥经常在吧台前坐着。
林薇平时不是最喜欢凑在邮哥面前?
今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和曾经在酒吧穿着一条裙子乱晃完全不一样。
林薇笑了笑,把自己的衣服裹得更紧点儿,她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这杯酒,
红色的酒水里透着一点蓝调,混合一起后没有变色,却又渐渐的消散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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