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邮把手机倒扣放在台面上,双臂张开背靠着吧台,
撑在上面,
西装裤衬得一双修长的腿无处安放,带着几分斯文的禁欲感,
他好看的眸子带着淡然,轻轻一笑,“林薇这两天还在医院?”
上次黄毛给她叫了救护车,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黄毛凑到他跟前,把眼底别样的情绪压制的很好,他像往常一样笑得傻气,“邮哥,人家小姑娘这么长时间了就喜欢你一个人,您不喜欢她也没必要折腾她。”
一个小姑娘都已经发烧到三十八九度了,被扔在那个房间没有人管。
烧傻了怎么办?
感觉这个丫头也是挺傻的。
干嘛要抓着一个不可能的歪脖子树吊死。
张邮眼底划过一抹讥讽,“这条路都是她自己选择的,不要忘了,我可是给张桂每个月八百块的工资,不过、你很同情她?”
他好整以暇的转头盯着黄毛看,轻笑的眼眸里带了一些打趣,深沉的黑眸细细的打量他,为数不多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嘴角轻扯的弧度带着一丝冰冷和阴狠,“黄克,你什么时候这么有同情心了?”
是她自己嫌弃林家村,以为自己逃出生天了。
其实从头到尾不过是一个蠢货罢了。
他凉薄的眼神扫了过来,带着一丝冷意和铺天盖地的戏谑,黄毛不禁有些心虚。
他了解张邮的性子,如果对一个人产生怀疑,即可错杀,不可放过。
张邮一向冷情,他骨子里极致变态的情绪,
哪怕自己知道了自己的父母的死亡跟他可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也不敢在他面前表现任何的不满。
黄毛立即低头装作“羞涩”一笑,摸了摸后脑勺,“长这么大我都没拉过小姑娘的手,邮哥,您要是对林薇这个小丫头没有想法,我就追她了?”
张邮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好长时间,拿起来放在吧台上的手机,屏保上的小姑娘浅笑嫣然,
带着年轻学生的朝气,犹如初升的朝阳。
他目光沉沉,嘴角微小的弧度又冷又凉,“我的东西,不要再打主意了。”
他哪怕不喜欢那个林薇,在自己瓶子底下逗趣解闷的玩物被别人觊觎上,他还是会觉得隔应,
谁要是把手伸到他的地盘,他就会把那手的主人一起砍了。
黄毛知道他对一切的占有欲心理。
林薇对他而言,
就是一个跟在他屁股后面乱转的小姑娘,他可以对这个女孩儿不假辞色,尽情的折磨她,并且享受这份折磨她后心理上的占有欲和快感,
如果经历了折磨,林薇还是义无反顾的跟在他身后,带着满腔热血奋不顾身地凑在他跟前,
那才会让激起张邮更变态的心理。
那只猫的腿被打断,却把他奉若神明当做救世主,每次他回来的时候总会贴得更紧。
他享受这种把所有希望折断之后,那物只能依靠自己生存的所有人,
这种兴奋感像是要融进骨血一样令他战栗。
黄毛求饶着笑了笑,“邮哥,我就那么一说,这是您的人,我怎么敢沾染呢?我这不就是多年来都是单身狗,看见小姑娘遭了罪就心软点儿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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