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里不会仅仅是为了说这种事情吧?”阿诺德上下打量着同样身着便装的阿尔伯特,这个他曾经的战友。
“当然,我是来向您汇报一个好消息的。”阿尔伯特笑着开口,脸上流露出久违的狡猾。
“什么消息!”阿诺德立刻警觉起来,他从阿尔伯特玩味的笑容中看出些许端倪。
“鱼终于上钩了,队长。”阿尔伯特夸张的做出手势,满脸狰狞的笑容让人恐怖,很难想象半机械化的他依旧能如此表情丰富。
“这次死了多少人?”阿诺德轻声问道,他胸口微微发涨的酸痛。军队势力间的博弈竟如此惨烈,人命关天的事情竟能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这原本就是有违人道的,可在势力均衡的大多数人向往的和平面前一切都变得微不足道了,这本是他早已下定决心的事情,可执行起来依旧让他心痛。那人说的一点没错,他还不够无情,可他是人,有爱在他就不愿无情无义。
“陆军的那帮家伙,吃了亏后,一定会报复咱们的。到时候他们主动出击一定能掌握到他们的把柄,沉不住气的家伙注定先灭亡。”阿尔伯特说的振振有词,似乎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下,他一项是科林部队的头脑派。
“准将他,他……有没有说些什么?”阿诺德的问话终于打破了阿尔伯特无休止的激情。
“接着!”阿尔伯特顺手扔下他一枚纽扣状的虚拟图像讯息发射器,说道,“这是科林准将给你的礼物,再见了!我的队长。”
说完后,阿尔伯特转身脚踏飞行靴离开了。
目送阿尔伯特离开的身影,他突然间有些失落曾经并肩奋斗,在与恐怖分子在北大洋面激战的情景似乎还历历在目,那次科林小队的战士中活下来的仅有他和阿尔伯特。但也是因为那次事件之后,他与阿尔比特就渐行渐远了。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说的也许正是这种情况吧。
将纽扣虚拟发射器启动,高速旋转的发射器不断想外喷射着聚合的气体,几秒钟就将气体聚合,光学投射之下的整个空间渐渐有了清晰地图像。一件普通甚至是单调的卧房内,简陋的仅有少数手动设施,唯一的小窗户投射出正午的艳阳,热烈而躁动诚如那一室的激情一般。
简陋的床上正在发生着的事情,让阿诺德嘴角不住的抽搐和尴尬,他甚至不知道该将自己的眼光投向哪里。他对天发誓,他绝无欣赏活春宫的雅兴,虽然他曾经欣赏过几次。
埋头在温柔乡里男人,一头半长的金发霍然一甩,突然间转过头来似乎是看到了阿诺德的方向,低沉极富磁性的声音慵懒中划过一室火热,“哟!臭小子,这么早就来见我了!”
阿诺德的脸都快绿了,余光中躶体的女人正热情的扑向男人的怀抱似乎意犹未尽的样子,看的阿诺德尴尬至极,他终于忍不住愤怒道,“您为什么总是这样?”
床上的男人丝毫没有什么难为情,一丝不挂的站起身来,缓缓走到阿诺德的面前,虽是在虚拟投射的场景中,阿诺德依旧觉得无比尴尬。尤其是那个裸女竟也跟着从身后抱住男人,双手不停的在男人身上抚摸。
“你找我有什么事?”阿诺德语气不善的吼道。
“对你的上级,老师,科林部队的长官,政府军的准将就是这种态度么?”科林?霍夫曼亲吻女人的胸脯温和的开口,似乎心情不错,调侃道,“没有你帮我守门,那个专横的女强人可是天天来我房里查勤啊!我可是避之不及哟!”
“米歇尔少将?”阿诺德猛然抬起头,想到那个名字他却突然想狂笑出来。强悍且高傲,赫赫有名的科林部队指挥官只惧怕一个人,还是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不是一般的女人,陆海空三栖部队的第11区总参谋长兼指挥官,世界女权委员会名誉干事。提起她的名字,人们往往想起的只有一个词语‘女性强权’。
米歇尔?卡特人称带刺的红玫瑰,军中喜欢暗地里戏称她为‘血玫瑰’,男人尤其惧怕她,畏惧她。但阿诺德却十分欣赏那位烈焰红唇的美丽女士,但他更清楚一个事实他尊敬的长官兼导师科林?霍夫曼似乎与那位女士有着特别的纠葛关系。尽管科林准将依旧会与形形色色的女人发生一夜情,但他的心似乎从不在任何一个只有肉体关系的女人身上。
许多时候,他作为科林准将的警卫官负责将那花枝招展的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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