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连谈的必要也没有了?”
叶宇征也抬头看向他,眼神里透露出一点倦色:“你这是想要同我交谈的态度?”
应少则不开口,叶宇征也一言不发,两个人就这样静默地对峙着。
过了不知多久,叶宇征才站起身,想要伸手去握身侧行李箱的拉杆。应少则现在的情绪很差,而他的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样对峙对问题的解决没有一点的好处,不如等两个人都冷静下来了再说。
然而他这个细微的举动,却像是炸药一般点燃了应少则的怒火。他一把扣住叶宇征的手腕,手上的力道之大简直要捏碎他的腕骨,脸上的表情更是狠戾得可怕。
他脸色铁青地问:“你想去哪儿?”
叶宇征也一股火冒了上来:“我去哪儿关你什么事?”
“你要去找谁?嗯?厉绥?”
叶宇征的脸色难以察觉得一变。
厉绥是他不曾宣之于口的忌讳。他对于厉绥那种莫名其妙的心动抑或是心痛的感觉,经常会让他感到焦躁,难以抑制的不安。他知道自己对厉绥是没有任何超出正常范围的感情的,然而人心就是这样,不是你说控制就能够控制得住的。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他总是冷静而克制的。对于发生,或是即将发生的事情总是全盘在握。然而他全部的意志力在这个人面前却失效了:他克制不住自己不去想他,克制不住自己不被他的情绪所干扰,即便他知道这完全是被原来的那个‘叶宇征’的情绪所影响到的罢了。
然而应少则对于他的心思却全然不知,他只看到在自己提及厉绥时叶宇征那忽变的表情,虽然转瞬即逝,他却看得清楚。
这几乎瞬间就将他的怒火升到最大。
“所以我猜得没有错,厉绥是不是?”
叶宇征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和他没有关系。”
然而他是个几乎从未撒过谎的人,不自然的语气以及窘迫的脸色将他的紧张完全暴露。
“你,”应少则扣住他手腕的手愈加用力,缓慢而坚决地低声道:“哪儿也去不了。”
叶宇征终于见到了特种人类的可怕,应少则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行李箱,随手摔倒一旁。坚固的行李箱撞击到墙壁上立刻被摔得粉碎,里面的衣物散落一地。
应少则根本不理会叶宇征惊愕的表情,一把拽过他,将他狠狠地掼到了床上。叶宇征被他狂风骤雨般的动作惊到了,整个人陷在松软的床上,呆愣愣地看着他,直到应少则抬手解开领口的纽扣,才反应过来。
然而他刚要起身,应少则已经直接扑了上来。不得不说,应少则的确从小就受到了极为严格而良好的仪态培养,连如此暴戾的姿态也显得极有气势而不落风度。
叶宇征毕竟曾经是自由搏击冠军,反应是一顶一的快,在他扑过来的时候就一脚踹了出去,不过这一脚还是有技巧在里面的,力道也控制得刚好,不会真的伤到他。
然而下一刻,他就后悔了自己的妇人之仁,因为他这时候才惊讶地发现,对于一个特种人类来说,普通人的攻击简直不值一提。
应少则出手极快,一把扣住他的脚踝,生生地压了下去。随即整个人就压了上来,轻松地卸掉了他手上的攻势,将他整个人牢牢压制在床上。
叶宇征想要反抗,却发现无论自己用多大的力气,却根本无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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