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事情,也不太想去触碰这样的事情,即便可能那是个悲剧,而为这场悲剧买单的人也许是您也许是别人,可是都已经发生过的事情,谁都不希望会出现那样的事情,可是如果它就是发生了。”
“太后您不可能内疚一辈子,他也不可能恨您一辈子的,所以,不要太担心,不要太劳累了。”
太后笑了,这次可能是真的笑了,眼角的皱纹都露了出来,“凝儿,今日哀家想和你说说苏凝若的事情。”
叶语凝似乎有些踌躇,还是缓缓的开口,“可是太后,凝儿不是很想听这个事情。”
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太后,不在言语,就这样看着她,似乎要把她看穿。
“苏凝若是南宫逸以前的情人,但那都是过去式,即便是误会,可是太后,我不是圣母,可能这样说有点自私,可是我真的不想为您解释苏凝若的事情,若是要调节你们的母子感情,我想我竭尽所能都会做的,可是若是要我去为您解释苏凝若的事情,要我去为了您而诉说他以前的情人,爱人,说不定当时以为是准三王妃,我真的做不到。”
“我完全不介意那个人的过去,即便那个女人差点成了他的妻子,可最后还是我站再了这个位置上,即便不介意,不代表也可以坦然面对。”
有一阵子的冷场,叶语凝虽然有些惧怕,但却毫不退缩,她真的是这样想的,有钱有权有势的男人,以往都可以不介意,或许这样说会使很多人不快,可是这样的事情就是发生了,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男的,你会管那个男的过去吗,即便介意,可是真的可以坦然的和他聊着前任的事情吗。叶语凝不知道别人怎样,可是她真的做不到。
她发现,越是喜欢,好像越是在意,可以从最初的看画像,调侃他们,变成现在的心中不舒服。
她现在好想哭,也好害怕,害怕到如果真的喜欢他,是不是也无法容忍阎惜娇宴雪,还有那个自己想保护的小乞丐苏雅若呢。
“是哀家考虑不周了。”太后叹了口气,“哀家的确管的有点多了,其实误会不误会的也就那么回事,也不能全怪逸儿误会了,哀家当年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不过苏雅若,凝儿,你一定要小心这个人。”
叶语凝有些皱眉,“其实太后,这几日我也有观察苏雅若,她似乎没有什么不妥的举动,勤劳能干,聪慧机灵,住在王府的这段日子里,也一直帮着下人的忙,无时无刻不在关心着哪里可以出去找事做,可以不住在王府。那么想要离开王府的,应该没多大的问题……”
“所以说,你们还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太过于天真了。”太后叹气,“哀家虽然没见过苏雅若,可是当年因为苏凝若调查的时候,就听过那个苏雅若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她和苏凝若不同,苏凝若善良,这点哀家也认,可是那个苏雅若,当年她的事迹可是遍布整个柳州。后来因为她父亲的原因才压了下去。总之,还是要小心点那个苏雅若为好,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候出现,必然还是做好了准备的。”
“是,谨记太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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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皇宫。
太阳烈的可以,青鸾撑开油纸伞,替叶语凝挡住烈日。
叶语凝回过头对着青鸾一笑。
“哟,这小姑娘长得好生俊俏。”叶语凝皱眉的回过头。
只见三四个男的走在一块,只见说话的那人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站再另外一边的一个相貌平平,而最让叶语凝在意的,是中间的那一个。
目光触及到他的时候,叶语凝忍不住浑身一震,一袭紫衣,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猛然砸人了她的严重,标杆班笔直的修长身材,如笔墨诗人般的白色皮肤,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以及一双漆黑的眼珠,时而闪过墨绿,他身上又一种大隐隐于市的凉薄气息。
“我长得俊俏和你有什么关系?”叶语凝挑眉。
幸亏经常和南宫逸待在一起,对于这些长相俊美的人,早就已经免疫了,在南宫逸面前,这些人就是渣渣。
闻言,那个说话的人一笑,“有些脾气,不过我喜欢。”这句对着其他两人说的,然后用扇子试图挑起叶语凝的下巴,却被叶语凝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