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眸看了一眼钻在被子里默不作声的女人,伸着小白手过来帮他解扣子,软软的触感时不时的碰在他的皮肤上,很痒。
怀里女人的动作很慢,顾萧言撑在她的头顶上,有些费力的笑,“你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拖延时间么?还是单纯的只是为了看他手臂上的肌肉?
女人扬了扬嘴角的笑容,她怎么可能是这么坏的人撄?
徐伽把手收回来,目光绕在了他的眼角处,轻声道,“那你要不要多撑一会儿?”
“皮痒了。”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眯着眼睛总结道。
卧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所有贴在身上的衣服都会变成一种负担,顾萧言抬手扯了扯领口,烦躁的开口,“你皮痒,那我就做到你乖为止。”
“混蛋!”女人尖叫着往上躲,顾萧言抓着她的脚踝就往怀里抱,徐伽不怕痒,可是只要一碰她的后背,她整个人就会乖乖听话偿。
事实再一次证明,她永远怕这一招。
此刻所有的情动都化为最原始的温柔触感,拥有彼此,享受彼此,男人温热的大掌盖在了她的眼睛上,已是一片氤氲雾气,粉嫩的小脸儿上映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修长的脖颈不自觉的往后仰着,下一秒娇柔的声音便从她嫣红的嘴里吐出,顾萧言彻底...投降了。
身体里好像有许多个小小的炸弹同时炸开,酥的很。
直到最后,徐伽已无力在想他在自己的耳边说着什么样儿的情话,唯一记得的一句便是——
“以后我们找个时间什么都不理,只管做这件事情,试试能做多久好不好?”
徐伽,“…”
没仔细想便昏昏沉沉的入睡,困顿的思维很疲惫,不想去思考,顾萧言吻了吻她的后背,他居然能说出来这种话,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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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霍家里便迎来了客人。
女人脸色很白,正襟坐在沙发上,还是冬天,腿上却只套了一条薄薄的丝袜,黑色裙子在身丝毫不惧寒冷。
姜薇这样的女人,从来都是生活里和事业上的佼佼者,唯独一个病人不肯听话,让她费心思。
二楼上,隐约有人出来看过后又往屋内走去,霍曼臣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昨晚没有睡好,身后跟着的男人不安开口,“她6点多的时候就来了,是趁厨师出去买菜的时候偷溜进来的,还是老要求要见你,而且让我转告你,这一次你不见她,她就不走。”
轮椅上的男人眉峰冷峻,平淡开口,“要我教你?她要等就让她等,她等的烦了总会离开。”
姜薇每次来,无非两件事,第一件,告白。
第二件,劝他尽快动身前往英国。
除了这两件事情,再无其他事情。
没有人可以逼迫他,徐伽不可以,顾萧言不可以,她姜薇也不可以。
轮椅声音渐渐走远,他的嗓音淹没在这噪音之中,“晚上之前如果她再不离开,就把她给我扔出去。”
说话者,决绝无情。
人寻找婚姻,有的是寻找终身的精神伴侣,有的人只希望在这残忍世界里有一个人可以和他一同生活承担责任,一同名正言顺的享有彼此,人是需要群居的,没有人会喜欢孤单生活,即便再安静的人也总有希望热闹的场景。
霍黎苍刚刚去世的那一年,霍曼臣过的很艰难,连徐伽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一个人熬过来的,甚至直到后来那个女人才知道他为她到底付出了什么。
跟随他多年的人有时都没办法理解他,他到底想要什么。
藏匿在霍曼臣温柔水面的深处,是一颗决绝残忍的心,他只为他想要的而活,且目标很清晰,容不得半点委屈自己。
很苦,可乐在其中。
人活一世,原本就是一场经历一场梦,总得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才不枉费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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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除夕,徐伽的心里有一点小激动,第一年过年的时候身边有了另外一个人的存在,除夕前几日,临近傍晚的时候,她才开车去市里的超市里买过年需要的东西,不需要很多,却也得准备一些。
临出门的时候,顾萧言从外边回来,看了看女人手里拿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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