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安妮薇一把抱了起来,然后直接摁倒在书桌上,他满是胡须的脸扎得安妮薇熊前原本的一片雪白变得通红。
就在他准备用强之时,一把短刃神不知鬼不觉地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感觉到背后突然出现的冰冷,诺德勒的心脏猛地一抽,心中的邪火在死亡的威胁面前也瞬间被扑灭,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你,你是谁,你是这个标字的聘头?”
“我是你爹。”赛马娘一把扯住诺德勒的头发,将他从安妮薇的身上拉了起来,然后狠狠摔在墙上,接着一刀扎进了他的大腿深处。
“呜呜呜。”诺德勒刚想喊,赛马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的手塞进了他的嘴里。霎时间,他便将自己的手咬得鲜血淋漓。
接着,赛马娘一拳打在诺德勒的鼻子上,将他的鹰钩鼻打成了塌方鼻,浓重的血腥味在屋子里蔓延开来,赛马娘仍不停手,用膝盖不停地重击诺德勒的腹部和下体,一直打到赛马娘没了力气这才罢休。
一旁整理好衣衫的安妮薇惊讶地看着赛马娘,她没想到一个这么娇小的人身体里竟然蕴含着如此巨大的能量。“你,你不是要找他要构造图吗,怎么把他打死了?”
“你放心,他只是晕过去了,这点程度还不至于打死他。”赛马娘说道,“我只是气不过罢了,这样的人渣,不知道害死了多少无辜的人。我们东方不是垃圾桶,不要把你们西方的垃圾都倒过来!”
安妮薇默不作声,对于西方殖民者在东方的所作所为,她虽然没有参与,但也有所耳闻。她既是和东方人一样的西方殖民者手下的受害者,但同时她也是一个西方人。
平复了一下心情,赛马娘带着歉意说道:“抱歉,我刚才太冲动了。”
安妮薇摇摇头。“不,你说的没错,这十年我亲眼看见西方人在全世界的所作所为,他们在非洲贩卖奴隶,在美洲屠杀原住民,所到之处,坏事做尽,你有理由恨我。幸好你们东方人的国家还算强大,所以在这里,他们还不敢太过放肆。”
赛马娘道:“你也是受害者,冤有头债有主,错不在你。我们明朝人是礼仪之邦,不会滥杀无辜。”
“但我们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入侵者,我们大明的神宗皇帝曾经说过一句话,叫‘义武奋扬,跳梁者,虽强必戮!’我实话告诉你,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收集情报,然后把这帮混帐都赶出去!我绝不允许在我的国家出现像你一样的受害者。”
安妮薇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艳羡,柔声说:“你们国家的女人和孩子很幸运,能有你这样的义士守护着她们。”
说到这里,两人默契地结束了谈话。一来这里不是交谈的地方,二来这话题触及到了安妮薇的伤心之处,赛马娘不想再揭这可怜的女人的伤疤。
赛马娘和安妮薇一起在诺德勒的房子里翻箱倒柜,却始终没有找到构造图。无奈之下,赛马娘只好将诺德勒五花大绑,嘴里塞上一块破布,然后用水将他浇醒。
等诺德勒醒来,赛马娘先是给了他两个大嘴巴子,然后语气不善地问道:
“说,乌特利支堡的构造图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