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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画伺候了我将近五年,忠心耿耿尽忠尽责,还为了我吃了不少苦,我瞧着她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该给她找个合适的人家了?”
赵奕琛皱起了眉头:“思画应当还不到出宫的年纪吧,现在考虑此事为时尚早。”
叶媚婉不敢苟同道:“思画怎么能和其他的宫女一样,等到了出宫的年纪,那年纪都算得上是大姐了,哪里还找得到好人家做个嫡妻。我瞧着萧雄很不错,不如就将她留给思画,如何?”
“阿寐,待我如此冷淡,为何给自己的宫女求方便之时,便觉得你的宫女和别人不一样了,这样的观点我可不认。”
叶媚婉就知道赵奕琛这又是在耍无奈了,偏不着他的道:“我不是为皇上生了缓缓吗,难道还能和别人一样?”
“阿寐说得没错,不过我觉得萧雄木讷了些,不是理想的人选,倒是我有几个暗卫,因为身份问题,年纪大了还未娶妻,将思画留给他们倒是不错。”
“皇上不也曾说我是个木讷的人,这日子是思画过的,皇上怎就知道思画和你想的一样。思画和萧雄是有过接触的,依我看思画对萧雄的印象很好,就将萧雄留着。”
“阿寐以前是木讷,若是那样我如今也不会过的这么辛苦;现在我什么不都得听你的,你哪里还是以前那木讷的样子。”
叶媚婉知道自己是变了,因为身份的变化和挫折,但更多的是因为他对她的爱和宠溺。
“皇上既然过得苦,为何不吃些甜的?”
“阿寐不给,我哪里吃得上!”
赵奕琛的话里有多重意思,让叶媚婉的脸颊发烫。
“别胡说!”
赵奕琛在叶媚婉的唇上亲了一下道:“阿寐才是我心中最甜的!”他将热气吐到她的耳朵上,央求道,“阿寐给我吧?”他不想再靠手过了。
叶媚婉没有回答。
她的沉默就表示没有拒绝,赵奕琛乐了。
一响贪欢,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叶媚婉醒来的时候,赵奕琛正抱着缓缓在床上玩。
她疑惑道:“皇上又未去早朝?”
“昨晚有些累,今天想好好休息。”
赵奕琛昨晚过于孟浪,他累,叶媚婉自然也累。
“皇上如此,倒是我的罪过了,本就有很多大臣不愿我为后,以后怕是越发的不喜欢我了。”
赵奕琛道:“的确是阿寐的罪过,若不是阿寐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几个月才碰上一次,也不至于弄到那么晚,误了早朝。”
叶媚婉又羞又气,他耍了无赖,倒是她的错了。
“若是那样,皇上以后都别碰了。”
“可阿寐昨晚的样子也是想要的,既然都想要,为何忍着不要,顺着心意走,两个人都舒服,何乐而不为呢?”
赵奕琛越说越荒唐,叶媚婉干脆不再理会了,让人打了水沐浴更衣。
赵奕琛在她身后抱着缓缓笑得得意。
更得意的是华青宫的宫人,他们都盼着皇帝和叶媚婉好,皇帝和叶媚婉每次破冰他们都很开心,办起事来都多了几分朝气。
春节前后有几日休朝,赵奕琛就干脆赖在了华青宫,众妃恨得咬牙,却再也不敢公然上华青宫挖苦。
叶媚婉却不喜赵奕琛一直呆在华青宫,便道:“皇上一直待在华清宫,那乾清宫可不就成了摆设,皇上放着好的不享受却偏偏赖在这里,岂不是不明智。”
赵奕琛道:“若是阿寐也住到乾清宫去,我倒是不用赖在这里了,就是阿寐不喜。”
叶媚婉横了赵奕琛一眼,他如今腻在华青宫,就不知给她招了多少恨,她若是再到乾清宫去住着,前朝后宫的人都恨不得把她杀了吧。
“我不想活得太难看。”
赵奕琛扫了一眼叶媚婉道:“两年没能和你一起过年了,今年能和你还有缓缓一起过年,我心甚喜。”
叶媚婉此时却记起仇来:“我记得前年可是皇上亲自送我出宫的。”
“那真是我的罪过,若早知道我和你之间会有这么多磨难,我一刻也舍不得和你分开,更何况是这么重要的日子。”
“尽会说些好听的。”
赵奕琛道:“这次除夕宴会办得非常隆重,阿寐要在除夕宴上露面,可做好了准备?”
叶媚婉却不适很看重:“无妨,不过是面纱换成了面具,即便能看出些名堂,谁也不敢肯定的指出我不是塔娜公主。我真正的露面是在封后大典上,到时候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惊喜。”
“惊喜还是惊讶?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