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一小撮绒毛,忍着痛将自己的身体打得更开。桃花难渡:公子当心
真憋屈,这个皇帝当得真憋屈。赵熙掐住女人细腰的手用劲,狠狠撞了几下,才是缓下来。
可笑,李厚居然还敢标榜自己是忠臣。要不是李家现在还需要他这个招牌,哪还有他的活路。那些清流也是无用的,只能耍耍嘴皮子。李家为什么敢这么狂?还不是手里有兵权。
他有心拉拢顾家,可顾家也不敢效忠他这个皇帝。也难怪那些人畏缩,文官凭什么跟手里有兵的武官斗?就凭嘴皮子吗?只要兵权一日不拿在手里,他就只能是儿皇帝。
最可恶的是沈家,明明这么亲近的关系,甚至父皇还托过沈琳看顾他。
赵熙将女人一双腿折起来,更狠的弄她。他就不该怜惜她,早就该把她收进宫里的。他原想着不能叫她同他一道吃苦,可她呢?迫不及待就投了乱臣贼子怀抱!
也是,谁没个野心,就连蜀王叔奴婢生的庶女都有心做贵人呢。以为攀着李家就一步登天了?他的女人才能是娘娘!总有一天,他要叫天下人看看,到底谁才是这天下的天。
情事过后,玉竹微张着嘴喘息着,像一条离了水的鱼。眼见着皇上起了身,顾不得自己一身凌乱,忙爬起来给皇上披衣。
赵熙皱了眉,嫌弃这揉皱的衣袍。见这刚与他有过一夕之欢的女人一双杏眼波光潋滟,心里一动,捏了她的下巴抬起来。
玉竹顺从抬头,眉眼柔顺,一副羞涩模样。
赵熙又皱了眉,忽然生出一种索然无味的感觉来。提不起兴趣再看这女人。
玉竹局促站着,身上衣裳撕得不成样子,杏红宫女服的胸口被撕走一大块,白花花的胸脯露出来,还没撤下熏笼的屋子里,竟然觉得有些凉。玉竹拿手捂住胸口,孤零零站着,心里有些仓皇。
来往的宫女端着水盆衣物从玉竹身边走过,低眉顺眼的同时不免用余光偷瞧一眼这个幸运的宫女,暗暗思量她能不能幸运到底,得个名分。
高士诚瘸着腿进来服侍赵熙,路过玉竹悄悄冲她打个手势,左手成握拳,大拇指点点。
玉竹看见,悬着的心就安稳了一半。
点头哈腰的走进去,高士诚献媚的同宫女抢活计,伺候皇帝穿衣,一面开口道:“这会子已经过了膳点了,皇上可要用些东西。”重生之农妇惹桃花
“没胃口。”赵熙自己整整袖口,漫不经心道。
“皇上今日就没好生用膳,又喝了酒,多少有些伤身。皇上龙体要紧,您就算没胃口,也勉强用些。”高士诚理顺赵熙腰间的垂下的双龙佩,收了手肃立,“这时节蒿韭荠菜正鲜呢,奴婢叫人上了春盘,切些牛肉鸡丝,配上羊肉汤,皇上吃个春饼喝口汤也是好的。”
赵熙倒也真是饿了,闻言想起来荠菜鲜美,就有了胃口。
见皇上点头,高士诚心里一喜,忙张罗着引皇上往东里间去,玉竹还站着呢。
“皇上这宫女……”高士诚状似不经意的一提。
赵熙似笑非笑的瞥一眼高士诚,“封个美人,叫苏昭仪安排吧。”
“谢皇上。”正五品的美人呢,玉竹喜极,忙跪下磕头。
还以为顶多是个宝林,不想直接封了美人,高士诚暗自琢磨,看来皇上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喜欢的,打定主意下次再找个更好的来。
“你也去歇歇罢,伤了腿先养着,这几天就不用伺候了。”赵熙往桌边坐了,却不急着用膳,而是扫一眼高士诚的腿吩咐道。
高士诚愣了,不叫他伺候,是罚不是赏。眼看着皇上神色不明,他不敢分辨,面露感激的磕头谢恩。皇上明明是受用的,怎的恼了他呢?
高士诚磨蹭着退出来,马上有小太监殷勤来扶。他不耐烦地挥挥手,自个一瘸一拐的走着。迎面遇上赵太监,躬着身给赵太监问好。
身着红底圆领袍的赵太监笑眯眯的应了,摆摆手,扶着小太监进殿里去。赵太监年纪比先皇还大呢,快七十的人了,精神头却好,让小太监扶着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这老太监腿脚好着呢。
啐,老不死的。高士诚抬起身子,心里啐了一口。先皇跟前风光了不够,还来皇上跟前抢风头。有这老太监在,他就成不了皇上最亲信的人。清溪苑的事十有八、九是这老太监撺掇的,这回落空了,指不定又给皇上出什么馊主意呢。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想不章节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