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上的蜡烛点得太久,已经是烛泪斑斑。夜漏更深,眼见着辰光飞逝,不由叫人感叹。
良宵苦短,美人如玉,此等良辰美景谁忍心辜负。
反正李昊自己是不忍心辜负的,他靠坐在圈椅上,干脆把沈明嫣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把她整个抱在了怀里。这样一来,沈明嫣就枕在李昊的胸口,侧坐在他分开的双腿间了。两个人紧紧挨在一起,耳鬓厮磨,呼吸相闻,像是钥匙与铜锁一般的切合。
不就是抱抱么,有什么脸红的啊。这样亲密无间的姿势让沈明嫣有些尴尬,只得努力排除杂绪,告诫自己纯洁一点。
似是察觉到沈明嫣的不安情绪,李昊安抚的拍拍她的背,另一只手却老实不客气的往她盈盈可握的纤腰抚摸而去。
春雨不停的夜里,本就湿寒深重。沈明嫣冒着雨一路走来,饶是撑了伞,却还是挡不住刁钻的春雨乱乱飞来,被雨水沾湿了衣裳。春衫单薄,顶不住侵袭,到了此时,那衣裳上的微微潮意缓缓浸透进来,便觉肌肤生寒,让她忍不住轻轻一颤。竟一时忘了还有一只手在她腰上作乱。
怀中人的轻颤,李昊自是感觉到了,他却以为是她禁不住挑逗而羞了,就越发的想要逗弄她。抚在她腰上的手蜿蜒而上,磨磨蹭蹭,最后停在她翘挺的胸侧,若即若离的逡巡着。
有些痒又有些酥麻,同自己摸自己真是完全不一样。沈明嫣被这高明的撩拨弄得心浮气躁,连寒冷都感觉不到了。虽然她本来就是借口送宵夜来和好的,也做好了送羊入虎口的准备,但是不带这样玩儿人的。
“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沈明嫣尽量语气正常的说道。她的双手撑在李昊的胸口上借了力,让自己能够直起已经柔软无力了的腰肢来。看她的样子,似乎下一步打算就要起身站起。
可惜她的双颊绯红,气息微促,望过来的眼眸里春水盈盈就要满溢出来。这幅情态落在李昊眼里,可不正是诱他采撷,美人在怀,哪能让她就此离开。
“也好,我正饿了。”李昊怡然轻笑,眼神下移,落在那一处尖翘。
色狼,沈明嫣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看得颇不自在,于是低了头避开,身子一滑,麻溜从他腿上下来。不想脚尖刚落地,就被他拦腰抱了起来。
徒然的失重吓得沈明嫣一声惊叫,下意识就牢牢抱住了李昊的脖子。等她从惊吓中醒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如同任人宰割的鱼肉般,被摊在书案上了。
“你不是饿了吗?”情况不妙啊,被人压着,处于鱼肉位置的沈明嫣有些气弱,犹想要垂死挣扎一番。她把一双杏眼睁得圆圆,略带了点憨然,很是天真无邪的问他:“我做了酒酿圆子,你要不要尝一尝?很好吃呢。”
沈明嫣自以为单纯无辜,李昊定然不好对她下手。殊不知,她偶尔的孩子气,更容易叫人痴迷。
“我倒觉得嫣嫣你更加的秀色可餐呢。”李昊一手握住她的双手,把它们按在她头顶之上,不叫她乱动,自己却闲闲站直了看她。
躺在书案上的少女有一副极为美妙的身子,他从头到脚细细看她。从那线条优美的肩颈,流连到奇峰突起的胸房,再到被素色绸带束缚的一痕楚腰纤细。她的双腿紧张的曲起,白如月色的缭绫裙子便柔顺的贴在她的腿上,如工笔勾勒般,勾勒出一条动人的弧度。
这张李昊用来办公的书案甚是宽长,沈明嫣蜷曲着躺在上面还是极为宽裕的。她被他肆意的目光看得心头发颤,不由侧了身去,掩耳盗铃般背对着他。
李大将军深谙兵法,深知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先动,我必后发先至的道理。之前两军对恃,沈明嫣已经弱了气势,如今又不战而逃,李昊哪有不乘胜追击的。
只听哐当一阵乱七八糟的声响,书案上的各色物品尽皆遭殃,什么笔墨纸砚,酒壶食盒,就连那些公文也没得到特例,稀里哗啦摔了一地。顷刻间,给两军腾出好大一块战场,以供交战。
战事紧急,他有些急迫的抽走了她的束腰,几下就扯开了她的衣衫。她紫色绸衫之下穿了件薄透的藕荷色纱衣,隐隐约约根本就遮不住多少春/色,反而更添一份欲拒还迎的诱惑。透过纱衣,可见那荼白肚兜儿上,单单只绣了一枝粉色桃花,梢头一朵蓓蕾好巧不巧的落在她的尖尖上。
多么动人的情状呢,他喉头滚动,俯身隔着衣衫就含了上去。
等到沈明嫣了悟自己失策,已经悔之晚矣,早被人攻城略地了。
亏她还记得今晚是来讲和的,趁着自己还没彻底沦陷,艰难万分的哼哼唧唧道,“你……等一下……为什么前……慢点……两天都不回来?”
“公务繁忙。”李昊暂时放过那甜美的蜜桃,吝啬的吐出四个字,他现在这才叫公务繁忙呢,哪有闲工夫说话。
“骗人,”沈明嫣使劲儿扭着身子不给亲,“你要说真话,”撒娇耍赖,大有你不说真话,我就拼死反抗的架势。
砧板上的鱼要是反抗起来,也是很麻烦的,虽然他不介意武力镇压,但是鱼的心情要是不好,吃起来滋味总要差些。再说提起这事李昊也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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