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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礼盒,是一卷画轴,是一幅沈明远绘的吴氏的画像,牡丹丛中,吴氏簪花而立,盛开的牡丹在美人的对比下也黯然失色。画得形神兼具,吴氏看了很是满意,每个女人都是爱美的,也都喜欢自己的美貌被称赞。就沈眀嫣看来,虽然不是很写实,但是还是能看出画的是吴氏,尤其是画出了吴氏的神韵,的确是很美。沈眀嫣很心动,以后也叫大哥给自己画个。
“儿子祝母亲身体安康。”沈明达就跳脱多了,等沈明远一退下,他就迫不及待的站出来。献宝似的打开自己的礼物盒子,里面是一个童子捧寿的小摆件。“娘这可是我做了好久的。”
“是吗。”吴氏好奇的接过来,就有一股温醇的香味钻入鼻中,却是以沉香木雕刻的。黄褐色的沉香木雕成了个圆滚滚的童子,憨态可掬地抱着个蟠桃,观之可喜。不过三寸来高,握在手里滑腻细致。可惜的是,雕工不佳,显得有些粗糙。
“嗯,没有糟蹋这沉香。”吴氏语气淡淡的,脸上却满是喜色,谁都可以看出她很高兴。“可是跟谢叔父学的?”吴氏搂着沈明达,拉过他的手,细细检查,“没伤到手吧?”
“没有,有叔父看着呢,您还不放心。”沈明达有点害羞,觉得自己长大了再被这样搂着有点难为情。
吴氏认同的点头,谢玄之是个靠谱的人。见儿子有点不自在的样子,吴氏了然,小儿子也长大了呀。
“祝母亲仙福永享,”一张口,这句话就脱口而出,沈眀嫣一顿,生生把后半句“寿与天齐”给咽下去了,改成了“长命百岁。”真是脑子一抽,就犯浑,这可是犯忌讳的话。
“好好,”吴氏点头,接过女儿的礼物。关心女儿一举一动的她,早就知道了是个香囊,不过没有见过,不知道做得怎么样。要是太差也不能打击孩子信心,吴氏做好了就算不好也要好好夸奖的准备。
见了沈眀嫣的香囊,吴氏倒是有些惊喜了。绣着群芳贺寿的香囊,图案绣得很是到位,配色也鲜亮,就算做得不是很精致,在这个年龄来看也是很难得了。沈眀嫣还填了几种香花的花瓣,调和出的香味很是清雅,这是锦绣园学的调香。
“阿嫣的香囊做得真好,我很喜欢。”吴氏忍不住搂着女儿夸奖道,“真不错,我们阿嫣就是手巧。”当即就换下了自己的香囊,戴上了沈眀嫣做的。
收到夸奖的沈眀嫣很是高兴,眼睛弯弯,尾巴都翘上天去了。被看不过眼的沈明达哼了一声。
接着才是沈适、沈晴和沈柔献上寿礼。大燕礼制是先嫡庶后长幼。
沈适看起来有点瘦弱,清清秀秀的病弱系美少年一个。沈眀嫣每次见了都在心里感叹:“极品弱受啊。”
十四、五岁的少年正处于变声期,声音难听,俗称公鸭嗓。因此,这些日子来沈适极少说话,向吴氏祝寿的时候只说了:“愿母亲安康。”他的寿礼也是中规中矩的百寿图。吴氏颔首微笑,由挽绿接了。
“愿母亲青春常在。”沈晴和沈芸一同盈盈拜倒。她们俩和绣了一幅金玉满堂。两人一左一右展开绣布,八尺见长,两尺见宽的绣布上,一片花团锦簇。细看,花瓣丰盈,枝叶舒展,十分鲜活。吴氏忍不住赞了声:“好鲜亮的活计。”
“母亲喜欢就好。”沈晴脸色绯红。
沈芸则笑逐颜开的道:“谢谢母亲夸奖。”
献了寿礼,众人也就散了。该上学的上学,该干嘛的干嘛。今天是没有休假地。几个要上学的小的,也只请了早晨的假而已。不过,本要住在锦绣园的三姐妹被允许回来吃晚饭,晚上才是正餐嘛。
晚饭的时候沈琳也回来了。荣禧堂里摆了饭。一家人交流交流感情,说说闲话,很是和乐。
沈琳还观看了吴氏收到的礼物,然后,沈明达被批了玩物丧志,罚去抄书;沈明远的画技得到了肯定,父子俩交流了一番绘画技巧;沈眀嫣则在一顿夸奖后,被要求做个扇套。对三个庶出子女也褒奖了几句。
惟有沈明达不仅没被夸,还被罚了。这让他很是愤愤不平。接连赌气了几天,表现为找茬次数增多,并且及其不理智的找的是沈眀嫣的茬。
沈眀嫣对此表示无奈,并对五哥遭受的不公平待遇表示遗憾和同情。当然她也不会手软,该回击的回击,该报复的报复,权当是为以后的战争做演习了。虽然她很怀疑五哥的水平,能不能及得上那些从小培养的贵女们,但聊甚于无了。
另,小孩子就是欠教训。(你也知道人家小孩子,欺负小孩子好意思么?)拍飞,沈眀嫣摊手,人家也是小孩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在看乒乓男单决赛,所以没有更。
王皓还是没有拿到金牌,好遗憾。
张继科的球风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