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当苏城陷入一片昏沉。人们结束了整天的疲惫,睡倒在安宁之中。
苏城中央,那一座最大的古宅,此时还亮着微弱的烛光。
房间里跪着一名大汉,只见他把头低得很深,似在哭诉什么。身前站着一位黑发老者,看上去身形消瘦,但内藏暗劲。
老者在听完大汉哭诉后,缓缓开口,“神武试炼开启,乱世即将到来。现在各大势力尤为谨慎。你今天所招惹的那两拨人,皆不是泛泛之辈。”
“爹。”大汉惊慌失措。
老者横眉一瞪,眼神之中满是恨铁不成钢。“叫你不好好练功!整天给我惹事!还好对方并没深究,要不然连我出面都保不下你!”
“爹,孩儿错了。”
望着地上那比自己健壮许多的宝贝儿子,老者一声叹息,“从今往后好好炼体,切勿再惹是生非!”
大汉心中一喜,知道这种事情每次都是高高抬起,轻轻落下。
正当他打算爬起身时,宅院外忽然飘下片片玫瑰花瓣。仅见花瓣纯白,每一片都逼真如雪,形似冰寒。很快便将古宅覆上一层雪白的薄纱。
老者一惊,瞬间大怒,“是谁在给老夫装神弄鬼?”只见老者身穿紫炎战甲,手持纯金魔刃,猛然破开宅门,冲至屋外。体内金元喷涌而出,抵抗着外界那纯白的极寒。
“是谁?给老夫滚出来!”他猛然朝天空怒吼,惊退周遭寒气无数。然而身边寒霜只是表象,因为此刻的衣衫早已潮湿凝水。
“糟了!”当他意识到不妙,但为时已晚。
只见黑暗的夜空中,闪过一道绚烂电芒,瞬间击向下界!同时,一道黑影挥舞光盾,霎时朝他窜来!
“咚!”的一声沉闷,老者缓缓倒地。身上的宝具和所有的财宝被洗劫一空。只剩下一朵黑色的玫瑰,在冷风中微微摇动。
作案之后的三人,火速撤离,朝着下一个集城进发。
此时的黑暗中,有一位身穿紫夜行%≌%≌%≌%≌,衣的女子,正愁眉不展地望向逃跑的三人。她那媚黛如丝的双眼,美艳之中透着捉摸和不定。
两日后的某座集城,酒楼里坐满了各色各样的恶霸。
“诶?你们听了没?隔壁苏城的苏老饼也被黑玫瑰劫啦!”
“这黑玫瑰也太嚣张了吧?”
“可不是嘛,听这一次更是变本加厉。就连苏老饼的那座百年古宅,都没能逃过一劫。你们,哪有人打劫连人家住的宅子都不放过的?简直比挖人祖坟还缺德!”
“就是!听连隔壁二姨太的那些胭脂水粉、璎珞绸缎也一同被劫了。真怀疑这黑玫瑰,是不是山里出来的,见什么抢什么,跟穷疯了一样。”
“阿嚏!”话到这时,坐在酒楼角落的某凡,不禁打了个喷嚏。
一旁的方少爷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好的做飞天侠盗,谁知末了却做起了强盗。这种既粗鲁又粗暴的行为,真是一技术含量都没。
白独自饮茶,对于郝凡那见什么好就抢什么的做法,也表示深深的不满。
三人在这些时日,已充分了解荒漠上的这些,外强中干的可怜虫,那欺软怕硬担惊受怕的伪态。
嚣张跋扈的外表下,隐藏着他们软弱无能的灵魂。
用郝凡的话来讲就是,“对于这种恶人,就该抢他丫的,不抢白不抢。”
今天的夜有一凉,乌云将夜空遮盖,密到透不出半的星光。
黑暗中,有三人正飞速地接近中央的那座城府。但刚过拐角,便立马停了下来。
因为眼前出现了一个,令他们感到十分棘手的问题。
仅见黑夜下的城府,笼罩着一所巨大的寒铁方牢!沉重而鳞集的寒铁,使得城府上下透不进半星光。
那方牢的匣甲上暗芒丝转,一旦有外人碰触就会引爆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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