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重炮旅和一部分后勤机关,在张学良的批准下,先行一步朝着蒙古转移。
在眼下在眼下近乎四面楚歌的情况下。身处政治风暴的中心,张学良几乎就像是一艘飘零的孤舟。对于任何可能的依靠和支援都希望尽可能的攥在手里,作为嫡系的第四军抽调兵力分兵蒙古,张学良说不心疼那是假的。但是从大局观上看,可又偏偏是必备之举。
物产的富饶并不能掩盖东北三省在地理位置上的天然缺陷,隔着一个蒙古就是红色的巨熊。在苏俄内战结束后。毛熊迅速开始了第一个五年计划。苏联国内的重工业得到了相当的发展,随着整体实力的提升,斯拉夫人对于土地的野心和渴望也开始迅速复燃。利用外蒙边境地区的马匪,袭击驻军、制造混乱、散布谣言什么的,已经是小意思了。再加上还有一个中东铁路问题悬而未决。只要智商正常的人都会对背面那个大块头提高警惕。
眼下的奉系正处于最虚弱的时刻,随着老张的意外身死,奉系迅速的陷入到群龙无首的状态。接班的张学良资历和年龄都不足以镇压住那些纵横跋扈的元老们,再加上在改旗易帜问题上的尖锐对立,奉系高层正处于一波政治浪潮中。权力交接时的混乱和真空,再加上在重大问题上的尖锐对立,眼下的奉系正在忙于内斗,对于其他方面分身乏术!安*的几个主力军团又劳师远征。在对抗北伐军的战斗中,不同程度的发生减员,已经成了疲兵。以逸待劳的情况下。依托防御工事和地形优势在绝对的火力下抗衡、威慑一下关东军,那是没问题。但是要和苏联远东军区的一战老兵对阵,那还真差点火候。
改旗易帜的事情暂且不表,前有狼后有虎,日本这头恶狼被铁链束缚在奉天城下。而身后那头野心勃勃的苏维埃巨熊,则成了张学良心头沉甸甸的一块石头。在这样的情况下。就必须要留下后手,地方一下外蒙边境。而安*中装备最好。战斗力也是最强的第四军,也就成了当仁不让的首选。在权衡了利弊后。张学良咬咬牙,干脆的批准了第四军出兵蒙古的计划。而作为领队军官,带着小半个参谋部和大量的基建材料先行前往蒙古打前哨的科涅夫,也被张学良任命为外蒙边境的守备队司令。接管了漫长的边境线,和原先驻扎在那里的边防军部队。
至于为什么选定科涅夫嘛,秦漠表示“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吗!已经被同化的科涅夫,除了嗜酒如命这一点外,在保留原先的技能下,迅速的朝着我兔(中式)转化。洗心又革面,科涅夫收拾起那些系出同门的毛子来,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理压力。再加上整个第四军有没有人比他更熟悉毛熊的打发和战术,所以也就当仁不让的接下了这份重担。
亲自给相爱相杀的“老冤家”送行,一个人撑起参谋部的曼施坦因,吃着往日双倍分量的伙食(科涅夫那门也被代劳了)在大快朵颐的同时,也忍不住感叹一声——人生真的是寂寞如雪啊!
“我的天,日本人疯了吗?!”曼施坦因在第一时间内被惊到了,失手打翻了手边的碗筷。
由驻朝日军和关东军拼凑起来的4万多兵马,带着大量的重武器,就这么在堂而皇之的在大白天里朝着奉天开进。那些一战时期的老式战斗机,居然抢先一部偷袭了例行巡逻的菲亚特。搞不明白对面的日军指挥官是怎么想的,居然打算以4万多陆军,加上一个坦克连和20多架飞机,就想和奉天一线的十几万安*主力部队扳扳腕子。瞠目结舌之下,曼施坦因真的不知道应该夸奖日本人的勇敢,还是该怜悯他们的愚蠢。但是眼下关东军的精锐确实就这么倾巢而出,奔着丰田来了!
“拉响战斗警报,命令留守的第一和第三飞行中队,记挂对地攻击的航空炸弹,立即准备起飞!炮兵阵地核算、校正射击诸元,部队立即进入阵地,准备战斗!”搞不明白的先放在一边,曼施坦因迅速的作出部署道。
“可是阁下,这样的应对措施是不是太激进了一点?我们打响了第一枪,这在事后的交涉上会是一笔难缠的烂账!”犹豫了一下,身边的参谋忍不住提醒道。
“少尉,“第一枪”的含义很广泛,不一定要等日本人的枪弹落在了我们的阵地上,才能进行反击。我们现在是主动防御,日本人已经在空中率先冲着我们的飞机开火了!那架菲亚特机身上的弹痕就是最现实的证据,既然他们主动开火挑衅,那么我们就没有再克制的道理!被动挨打的那是蠢蛋,现在,我们进行的是“自卫反击”,真理在我们这边!让那些该死的政治滚到一边,战场上打不赢,谈判桌上说的再多也是扯淡!”正在慢慢朝着腹黑方向发展的曼施坦因,翻着白眼教育道。
“是的,长官!”被说得一愣一愣,年轻的参谋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表示受教了。随后毕恭毕敬的敬了一礼,转身冲出去传达命令。
“呜~~~呜~”凄厉的防空警报再次被拉响,一个中午“两次狼”的双塔机场,所有的飞行员们都没了午休的性质。穿着衬衫和军裤,一溜烟的从宿舍里冲出来,挤到了第四军航空队专属的机库区域,瞧西洋镜去了。一些好事之徒已经在串联着拉起了一个赌局,热心的猜测着这回又是怎么了。
“加挂航空炸弹和火箭,一中队和三中队准备出发!各小队的军官们立即过来领授任务,我们准备起飞!”在跑动中穿戴好降落伞,手里抓着地图包的哈塔曼,大声的嚷嚷着,命令道。
“炸弹和火箭?卧槽,是对敌攻击啊?!”xn看着迅速聚拢过去领授任务的军官,忙着做起飞准备的飞行员们,互相望了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