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眼睛。要说是谁把张管家害成这样的,夏侯彻也逃不了干系,要不是他吩咐去找晨风,也不至于弄到现在这般田地。“这件事和公子没关系,要怪只能怪我一时鲁莽,低估了晨风那小子。”张管家当然知道夏侯彻心里在想什么,不由的心中一暖,接着又叹了口气:“只是以后……以后不能再留在公子的身边,为公子分忧,唉……”说着,这老头老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痛苦的闭上眼睛,泪水滑过那苍老,满是皱纹的脸颊。夏侯彻双拳紧握,指甲已经深深地嵌进肉里,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流出,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这么多年来,张管家可算是夏侯家的功臣,与其说他是在为帝国效力,倒不如说他是一直在为夏侯家尽忠。其实这老头本是夏侯家的一名家将,从夏侯彻记事的时候起,他就已经在夏侯家,而且一直忠心耿耿,曾今在夏侯彻小的时候,张管家还救过他的命。当时夏侯彻的年纪还小,大概十几岁,还没有现在夏侯木兰的年纪大,修为也只有地级。由于年少气盛,又是个男孩子,所以经常偷偷的溜出去猎杀灵兽。有一次,他和几个小伙伴迷路了,不知不觉走到了森林的腹地,这种地方一般都有强大的灵兽盘踞,他们遇到的,是一只八级中位灵兽,翼天虎。眼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个一个的倒下,夏侯彻吓得尿了裤子。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张管家突然杀了出来,为此还让翼天虎咬了一口,至今在大腿上还留下一个深深的疤痕,从那以后,两个人的关系变得很好,成为了莫逆之交。来到旧城以后,这老头又一直在云霄阁帮忙,尽心尽力,从来没有出过半点差错,要不是晨风来了,夏侯彻才不舍得将他派出去。可事到如今,张管家却弄到这般田地,彻底变成了废人。“没事的。”良久,夏侯彻艰难的笑了笑:“刚刚大夫还说,这些只是些皮外伤,有个十天半月的就能痊愈,到时候我们再一起为天恒帝国效力。”“少爷,你就别骗我了,我老张也是修炼之人,伤成什么样,我自己还不清楚吗?”见此,夏侯彻皱了皱眉:“对了老张,你到底是怎么伤成这样的?凭你的修为,就那些普通的士兵,不可能将你伤的这么重啊?”“少爷,不瞒你说,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说着,张管家苦笑了一下:“当时他们把我押入大牢,我根本就没当回事,合计着最多也就是个皮开肉绽,可突然就感觉后背刺痛了一下,当时我就感觉不好,刚要起身逃走,可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夏侯彻一直眉头紧锁,合计着,能让一位王级高手,突然变得毫无反抗能力,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又安慰了一番,夏侯彻这才出了房间,可是没走多远,就听见里面张管家那撕心裂肺的哭声……晨风……你等着,我夏侯彻今天对天发誓,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没有了张管家的领主府,晨风是怎么呆着都觉得舒服,借着这个机会,他还将所有可疑的下人,全都以平时和张管家关系密切为由,弄到了杂工房。这里面住的都是马夫,门房,杂役等等……平时连内院都进不去。当然,其中也有不少冤枉的,毕竟要全是夏侯家的奸细,那有点太明显了,夏侯彻一定会怀疑。这两天晨风还将伍泊志找了回来,充当管家一职,并且告诉独孤影,开始派人监视赵山河和夏侯彻的一举一动。他们一天十二个时辰去过哪里,干过什么,吃过什么,甚至搂过什么样的妞,都要一清二楚。因为晨风觉得,夏侯彻最近这段时间一定会有所动作,这么大的一批粮食,一定会想办法弄出去,而想要把这批粮食运出旧城,就一定要找赵山河帮忙。一连十几天过去了,通过对夏侯彻和赵山河的监视,慢慢的又有一个人浮出水面。此人叫孙超,是旧城的一名高级官员,主要负责城防,是除了何云革以外,这里最大的官,而且手中还有兵权。根据情报显示,此人最近和夏侯彻来往十分密切,而且他还秘密的将北城门的士兵换掉,换上清一水的嫡系人马。这里面不是他的大舅子,就是他的小舅子,看来是在为偷偷运粮做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