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被后世称之为“战国四大名将”(乐毅跟吴起表示:我们的存在感呢?)之一的廉颇,张嘉师不明白一点的是,为何廉颇有这个地位。
而在《百将传》当中,廉颇的相关记载也不算是太过丰厚:
赵廉颇:
廉颇者,赵之良将也。伐齐,大破之,取晋阳,拜为上卿,以勇气闻于诸侯。蔺相如者,赵人也,拜为上卿,位在廉颇之右。
廉颇曰:“我为赵将,有攻城野战之大功;而蔺相如徒以口舌为劳,而位居我上。且相如素贱人,吾羞,不忍为之下。”宣言曰:“我见相如,必辱之。”相如闻,不肯与会。相如每朝时,常称病,不欲与廉颇争列。已而,相如出,望见廉颇,相如引车避匿。
于是舍人与相谏曰:“臣所以去亲戚而事君者,徒慕君之高义也。今君与廉颇同列,廉君宣恶言而君畏匿之,恐惧殊甚。且庸人尚羞之,况于将相乎?臣等不肖,请辞去。”蔺相如固止之曰:“公之视廉将军孰与秦王?”曰:“不若也。”相如曰:“夫以秦王之威,而相如廷叱之,辱其群臣。相如虽驽,独畏廉将军哉!顾吾念之:强秦之所以不敢加兵于赵者,徒以吾二人在也。今两虎共斗,其势不俱生。吾所以为此者,以先国家之急而后私仇也。”
廉颇闻之,肉袒负荆,因宾客至蔺相如门,谢罪曰:“鄙贱之人,不知将军宽之至此也。”卒相与欢,为刎颈之交。是岁,廉颇东攻齐,破其二军。居二年,复伐齐几,拔之。后攻魏之防陵、安阳,拔之。
七年,秦与赵兵相距长平。时赵奢已死,而蔺相如病笃。赵使廉颇将攻秦。秦数败赵军,赵军固壁不战。秦数挑战,廉颇不肯。赵王信秦之间,秦之间言曰:“秦之所恶,独畏马服君赵奢之子赵括为将耳。”赵王因以括为将代廉颇,蔺相如曰:“王以名使括,若胶柱而鼓瑟耳。括徒能读其父书传,不知合变也。”
明年,秦兵遂围邯郸岁余,几不得脱。赖楚、魏诸侯来救,乃得解邯郸之围。赵王亦以括母先言,卒不诛也。
自邯郸围解五年,而燕用栗腹之谋曰:“赵壮者尽丧于长平,其孤未壮。”举兵击赵,赵使廉颇将击,大破燕军于,杀栗腹,遂围燕。燕割五城请和,乃听之。赵以尉文封廉颇为信平君为假相国。
孝成王卒,子悼襄王立,使乐乘代廉颇。廉颇怒,攻乐乘,乐乘走。廉颇遂奔魏之大梁。廉颇居梁久之,魏不能信用。赵以数困于秦兵,赵王思复得廉颇,廉颇亦思复用于赵。
赵王使使者视廉颇尚可用否。廉颇之仇人郭开多与使者金,令毁之。
赵使者既见廉颇,廉颇为之一饭斗米、肉十斤,被甲上马,以示尚可用。赵使还报王曰:“廉将军虽老,尚善饭。然与臣坐,顷之三遗矢矣。”赵王以为老,遂不召。楚闻廉颇在魏,阴使人迎之。廉颇一为楚将,无功,曰:“我思用赵人。”廉颇卒死于寿春。
孙子曰:“令素行者,与众相得。”颇之思用赵人是也。
……
从廉颇的功绩记载来说,其最为著名的两战事实上就是邯郸保卫战以及代之战。
从这两点而言,廉颇可以说是确实挽赵国危局功不可没……
但是相对而言的是,长平之战赵国落得个惨败的下场,廉颇自己同样也是无可非议的。
在张嘉师的理解当中,廉颇在长平之战的前期事实上可是拿着一手好牌,因为廉颇军严格来说并非是客场作战,而是算是主场作战了,先不说是否占据天时,但是地利与人和是不缺的。
廉颇在接管冯亭麾下韩军之后的兵力估计是三十万人,而若是征发上党一地的壮丁用以守城筑垒,这个数字还得往上加。
事实上,若是这个时候廉颇不计较损失跟秦军死磕的话,那么王纥真的不敢跟赵军玩命。
也许到了这个时候,秦昭襄王更多地只能够捏着鼻子认了赵国占据上党的事实。
但是历史没有假设之余,廉颇很轻松的就将一手好牌打成了一手烂牌。
赵国的粮秣压力很有可能并不仅仅是赵军,还得包括被收编的冯亭军以及被征发的上党地区的民众。
在这方面而言,即使是以后世的情况而论,上党一地的产粮都不算是著名,更不用说作为战场的上党地区……
所以很有可能上党的大部分民众都得依靠赵国的粮秣支援来过活……
在这一种情况下,廉颇死守不出,即使是没有所谓的“反间计”,赵国本身也无力支撑上党一带的消耗,在这个时候,摆在赵国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割让”上党给秦国,放弃这一次“决战”。二是真的在上党地区与秦国爆发一场决定双方命运的决战。
不愿意放弃上党的赵王,选择的是第二条路……
也许在战术方面,廉颇排上战国四大名将,事实上不算是什么争议,但是就战略而言,廉颇仅仅是长平之战的表现来看,他并非是一个真正的帅才,而不过是一个有着名将之风的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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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汉张良:
张良者,其先韩人也。秦灭韩,良悉以家财求客剌秦王,为韩报仇。使力士操铁椎重百二十斤,秦皇帝东游,良与客狙击秦皇帝博浪沙中,误中副车。秦皇帝大怒,大索天下,求贼甚急。良乃更姓名,亡匿下邳。
尝从容步游下邳圯上,有一老父衣褐至良所,直堕其履圯下,顾谓良曰:“孺子下取履。”良鄂然,欲欧之,为其老,乃强忍,下取履。父曰:“履我。”良业为取,复因长跪履之父以足受,笑而去。良殊大惊,随目之。父去里所,复还曰:“孺子可教矣,后五日平明与我会此。”良因怪之,跪曰:“诺。”五日平明,良往,父已先在,怒曰:“与老人期,后何也?”去曰:“后五日早会。”五日鸡鸣,良往,父又先在,复怒曰:“后何也?”去曰:“后五日复早来。”五日,良夜未半往。有顷,父亦来,喜曰:“当如是。”出一编书曰:“读此则为王者师矣。后十年兴,十三年孺子见我济北谷城,山下黄石即我矣。”遂去,无他言,不复见。旦日视其书,乃《太公兵法》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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