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之闹之,不亦乐乎。但是谁也不知道裴伙达是借自己过生日之名,与副县长的公子田雨进行一场不太光彩的私下交易。
田雨上车后,能够听到囡英轻微的呼吸声。这让他产生了联想,这个在电视上做过模特的万众瞩目的睡美人今夜总算以睡着的姿态成了自己触手可及的女人。要是她醒着,可没有办法让她这么驯服地“坐”在自己的车上。
田雨认为裴伙达说的话正确,要在她睡醒之前的3个小时之内把事办好。田雨把车发动,没有直接驶向囡英家的住址,而是沿着滨河公路,将车子绕到城郊公路的僻静处停下来,在车里蹂躏了囡英——这个他朝思暮想,追了许久总是追不到手或者说越追越生分的姑娘。
奇怪的是田雨走进这片梦幻般的“伊甸园”偷吃了禁果,囡英仍是迷迷糊糊的。
末了,田雨驾车送她到家门口,依然没有醒来。田雨便驮着她上到她家的二楼敲门,古槐花,一位头发已经花白的老人开门,借着灯光看到这情景,忙叫田雨进屋,问是怎么回事,田雨把驮在背上依然没有醒来的囡英轻轻地放在客厅的软皮沙发上,气喘吁吁地回答,伯母,今晚囡英单位的裴主任过生日请客,她喝多了,就成了这样子,是我开车送她回家的。
古槐花说,谢谢你呀!正要请他坐一坐,田雨却转身告辞。
古槐花合上门,走过来看着躺在沙发的囡英,自言自语地说,她平常从不沾酒的,怎么今晚一喝酒就醉成这个样子?
但是古槐花又感到奇怪,女儿身上没有一点酒味,再俯下身子闻,依然闻不到一丝酒味,倒是有一股奇怪的冲鼻味道,闻起来,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古槐花毕竟是过来人,扒开囡英的内裤一看,上面还有一块很明显的精斑和血污。她明白了,断定很有可能是田雨那小子用什么药把囡英弄成昏迷状态,强行夺去她的贞操。
囡英醒过来时,直叫下身痛。古槐花问她是怎么回事,跟妈妈说说。囡英却反问妈妈,说她也不清楚,只记得在一家人酒楼参加裴伙达的生日夜宴,不知怎么就回家了。她问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古槐花说,是那个叫什么田雨的,把你驮进屋的,他说你喝多了酒,是他用车子送你回来的。
我没有喝酒哇,记得只喝了一杯饮料。囡英变得思路清晰了,她不相信地问妈妈,真的是田雨送我回家的么?
古槐花严肃地回答,妈妈几时骗过你?
如果我醒着,决不会要田雨开车送我。囡英说着,依然显得矜持。
这时,古槐花将女儿身上换下来的内裤上的精斑和血污让她看,指着它说,这是什么?囡英突然掩面哭起来,这才明白下身为什么隐隐作痛,原来是被那个了。
到底是谁干的?囡英不清楚,因为自始至终她都没有醒过来,待醒过来已经物是人非了。时近子夜,外面伸手不见五掌,但抬头窗外,可以看到天空斑斓的星光。
古槐花抚摸着女儿头说,囡英,别哭了,这条内裤暂时不洗,作为证据,明天报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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