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怪你。”
“你做错事,还有资格怪我?”戳了戳他的脑门,陆雪漫瞪大了眼睛喝道,“你敢不敢再嚣张一点儿?”
同志式的揽着她的肩头,他得意的笑了,“我就知道你是世界上最大度、善解人意的女孩纸。”
“少跟我贫!你打算怎么处置你爸和严菁菁?”
提到自己的父亲,司徒信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不自然,还带了几分尴尬。
“我会把他们交个国际刑警处置。我爸恐怕死罪难逃,严菁菁嘛……她涉嫌盗取商业机密、参与绑架活动,所有的罪责加起来少说也要蹲十年大狱。严家已经一败涂地,即使她提前释放,也无处容身。”
严菁菁好歹也是严家的大小姐,而今却落得这样可悲的下场,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那……田海心和那两个孩子怎么办?”
原本,他并不打算放过他们。可夜佩慈的一番话让他改变了主意。
哪怕是为了还未出世的孩子着想,他也不能对同父异母的弟妹下手。更何况,他们根本没有与之抗衡的能力。
如果他连对陆雪漫的执念都能放得下,还有什么看不开呢?
“我答应过左岩,放过他们母子。这一点,我说到做到。但是,为了保险起见,田海心和她的孩子不能离开文莱。”
“你这个做法倒与权慕天对权家人的处置不谋而合。”
“说到权慕天,他真应该好好谢谢我。”之前的话题有些沉重,司徒信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西西和小轩长得可爱又健康全是你我的功劳,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两个瓷娃娃似的宝贝拐带跑偏了。”
切!
瞧他那副小肚鸡肠的样子,真是够了!
扫了他一眼,陆雪漫一脸不以为意,“你要是有能耐,拐带一个试试?”
“这点儿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他是亲生的,我不过是个打酱油的,在西西和小轩心目中没有可比性!”
“这还差不多。”
微微蹙眉,司徒信十分八卦的问道,“那个冰块脸还没有向你求婚吗?”
“其实,他求过很多次了……但是,既没鲜花,也没戒指。他口头说说而已,我是不会当真的。”耸了耸肩,她摆出一副皇帝女儿不愁嫁的高傲。
“这厮还真是万年不变的不懂情趣呀!”颇为感慨的叹了口气,他蹭了蹭陆雪漫的肩膀,低声问道,“你心目中的求婚仪式是个什么样子?以前从来没听你说过,说来听听。”
“没想过。”想了又想,她还是笃定的摇了摇头。
陆雪漫,你究竟是不是女人?
凡是女人都会对求婚和婚礼有所期待,你居然没有想法,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汗滴滴的看着她,司徒信森森觉得她和权慕天是绝配,“一个双手空空的去求婚,一个连憧憬都没有,你俩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我本来有很多规划。可我跟周迈把所有的东西都订好了,可结果呢?你和我在那么浪漫的盐湖上举行婚礼,还不是一拍两散。虽说我糊里糊涂扯了证,但日子过得很顺心。就算离婚,也是两个家族之间的宿怨造成的。”
居然能自我治愈到这种地步,这女人的心是有多大呀!
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司徒信越来越看不懂她了,“没有办过婚礼,你俩连一张婚纱照有没有,难道你就不觉得遗憾吗?”
“说不上……”异常认真的摇摇头,陆雪漫始终认为婚礼只不过是个形式。
“我真服了你了!”
摸清了她的想法,司徒信反而欲哭无泪。要知道,世界上最难搞定不是鸡蛋里挑骨头的客人,而是没有标准的顾客。
今天找陆雪漫出来,一来是为了叙旧道别,二来是帮权慕天探听口风。
事情进展的非常顺利,结果却大大出乎意料。
要让一个对求婚和婚礼完全没有想法的女人感动的稀里哗啦,这绝壁是一件超高难度的事情。
权慕天,我真的尽力了,剩下的事就看你的了!
对上男闺蜜汗滴滴的表情,陆雪漫不懂了,“你们男人不是特别喜欢女人没要求吗?”
“你这不是没要求,是二到不行!”给了她一记暴栗,他不得不承认某女有活活把人气死的潜质。
揉着脑袋,她委屈极了,“两个人在一起开心就好了,需要那么物质吗?”
“不需要吗?”
“需要吗?”
几个回合下来,司徒信彻底被打败了。当权慕天听过他的叙述之后,心中却萌生了一个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