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带消-音-器的套筒可以得到六连发,送你了。”
“谢了。”
银色的精致抢械让左岩的双眸露出了异样的流彩,流露出不同以往的英武魅力。
沙发正对着一面灰色的墙,司徒信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灰色渐渐褪去,显露出一面透明的玻璃墙。
玻璃墙的后面是一个类似卧室的房间,里面只有简单的陈设,一张床一把椅子和茶几,还有用透明玻璃隔断的卫生间。
见到司徒信,原本安安稳稳坐在床边的女人忽的站起身,怒气冲冲的冲过来,却重重撞上了玻璃墙。
远处的女人缓缓滑下去,他冷冷的笑了,关掉隔音设备,不紧不慢的问道,“严菁菁,被关起来的滋味不好受吧?”
自从司徒信被国际刑警带走,严青川加派人手24小时跟着她。即使防卫如此严密,她还是被人劫走了。
本来,她还抱着一丢丢的侥幸心理。如果带走她的是普通的绑匪,哥哥一定有办法把她救出去。而今,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她落在了司徒信手里。
怎么办?该怎么办?
自从昨天夜里被带过来,她翻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却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早上,有人送饭进来,她想要根吸管喝牛奶,都被对方完全忽视。
在这种地方,苍蝇都飞不进来,她根本出不去!
想到这些,她就再也按讷不住怒火,“你这个杀人犯,究竟想干什么!?连自己没出世的孩子都不放过,你简直不是人!”
与严青川比起来,他还差得远呢!
“你怎么知道我就要做爸爸了?这件事从头至尾,我没有对任何外人说起过。你这么说是不是想告诉我,你的人一直在跟踪我?”
他能让人把自己带到这儿来,就说明他什么都知道了。
尽管猜不透哥哥的计划是怎么败露的,可以肯定哥哥还没有落网。否则,他不会拿自己开刀。
冷哼了一声,她说的理直气壮,“是又怎么样?你利用我陷害权慕天,我当然报仇了!”
义愤填膺的小脸,左岩嘲弄的笑了,“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自以为是,天真的为喜欢的人做了很多事。该做的,不该做的,统统不放过。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他需不需要你为他付出?你做了这么多是为了助他一臂之力,还只是感动了自己?”
一番数落让严菁菁无地自容,那种感觉就像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剥光了衣服。
“我的事轮不到你插嘴!”
扫了她一眼,左岩戏谑着反问,“小丫头,你是不是经常被自己感动的直哭呀?”
“你给我闭嘴!”
这么容易就被激怒了,她的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
挑眉望向司徒信,左岩给他递了个眼色,尔后退了出去。
“生气了?”浅浅抿了一口咖啡,他神色淡漠的望向一墙之隔的女人,“你这么愤怒是因为被人戳中了痛处,还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让你很没面子?”
恶狠狠剜了他一眼,她只想知道男人的目的,“你把我弄到这儿来,到底想干什么?”
“严菁菁,你觉得在我面前继续装傻有意思吗?”
“你什么意思?”
“既然你这么喜欢装糊涂,那我就帮你捋顺一下。”放下咖啡杯,他冷飕飕的开了口,“那个坠楼的女人是严青川的秘密情人苏明娜。事发当时,夜佩慈和她们共同的经纪人刚好从地库出来,目睹了这一幕。”
心里咯噔一下子,严菁菁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是不是意味着李攀也落在了他手里?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就麻烦了!
“人坠楼身亡,夜佩慈和李攀吓傻了,等他们回过神儿来第一反应就是报警。而这刚好正中你的下怀,因为你故意让她一幕,以便推进下面的计划。”
咬了咬下唇,严菁菁铁了心不认账,“你可真会编故事,我能有什么计划?”
“你无非是把那个摔得面目全非的女人伪装成夜佩慈,并且唆使李攀在报警的时候一再强调死者的身份。你以为这样一来,就能轻而易举的把我定性为杀人者。”
“难道现在你不是杀人犯吗?”
对呀!
他身上背了一条命案,不应该出现在这儿,莫非他越狱了?
“如你所愿,我被扣上了谋杀的罪名,但很可惜我是特别领事,享有外交豁免权。即使国际刑警,也拿我没办法。”
稀里哗啦!
严菁菁觉得有什么东西碎了。
怎么会这样?
这下惨了!本打算利用国际刑警的内斗做掉司徒信,谁成想,居然打草惊蛇了。
哥哥知道这件事吗?得尽快通知他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