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赵静茹嗤笑,“怎么,他是想软禁我吗?”
“请您回屋吧。”
“如果我一定要出去呢。”
守卫一本正经地说道,“没有我们放行,您是出不去的。”
“打电话给苏崇年,我要跟他说话。”
“苏先生最近很忙,没空接您的电话。”
赵静茹一口气堵在胸口,气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那我给我女儿打个电话总行吧。”
“婉仪小姐最近不在国内。”
赵静茹生气地回了屋,面对空荡荡的屋子,她竟想不出一丝办法。
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居然会被自己的丈夫软禁起来。这都什么年代了,他还玩这套。
苏崇年做的可真绝,连家里做饭做家务的保姆都全换了。
“你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保姆恭恭敬敬走到她身边,“夫人,您有事请吩咐。”
“你帮我联系一下我女儿,让我女儿回家一趟,我一定给你很大一笔报酬。”
保姆笑着摇头,“抱歉,我只听苏先生的。”
“苏崇年给你多少钱,我给你翻十倍。”
保姆仍是摇头,走开了。
赵静茹气得挠头,那种无计可施的感觉,她生平第一次尝到。
她想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被逼疯的。
苏崇年果然阴险狠辣,用这样的方式逼她妥协。
——
乔晩回到京都以后,并没有受美术馆风波的影响,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室的筹备中,日子一天一天充实的过着。
沈君彦最近也忙,忙于工作的同时,又忙着他们的婚礼。
婚礼在即,很多事情他都亲力亲为,有时甚至跟策划师商量细节到凌晨。
乔晩看到他这么累,很是心疼,也觉得没有必要。
“孩子都生两个了,证也扯了,婚礼随随便便办一下得了。”
沈君彦不以为意,“这场婚礼我已经欠了你十年,说什么都要给你一个盛大又梦幻的婚礼。况且一辈子也就一次,怎么能随随便便呢。”
乔晩开玩笑,“谁说一辈子就一次,离婚再婚就有两次了。现在离婚都成家常便饭了,谁离婚谁洋气,不离婚都不好意思了。”
沈君彦扑哧笑出声,“这么洋气的事我们已经经历一次,你就别再想了。这辈子你不管离几次婚,你的再婚对象都只是我一个。所以,婚礼就这一次,别多想。”
乔晩翻了个白眼,小声腹诽,“我可不想一辈子都吊死在你这棵花心树上。”
他眯眼,“你说什么?”
乔晩嘿嘿笑,“我没说什么呀。”
“准备一下,下周出国拍婚纱照。”
“婚纱照能不能晚点拍,等我的工作室成立以后,我带着我的摄影师团队去拍,到时候能给我的工作室做个宣传。”
他笑着拍拍她的头,“等不及了,我邀请了世界顶级的婚纱摄影团队,跟你的出场费比起来,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乔晩被彻底打击到了。
“对了,有件事忘记跟你说了。上次江城美术馆的事,是赵静茹安排的。苏崇年已经在准备跟她离婚。”
乔晩很震惊,“你说什么,离婚?”
“是啊,赵静茹靠着欺骗的手段把苏崇年绑在身边三十年,这样的弥天谎言是谁都不能接受的。之前大概还念着三十年的夫妻感情,但是没想到赵静茹还在执迷不悟,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你。”
听沈君彦说了苏崇年和赵静茹在准备离婚的消息,乔晩心情很复杂。一连几天失眠,想着这事。
有天夜里,沈君彦被她翻身闹醒,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他郁闷坏了。
“你是睡醒了?还是一直没睡?翻来覆去的想干嘛呢。”
乔晩索性坐起身,抱着自己的双腿。
“我睡不着,苏先生跟苏夫人离婚,我……”
沈君彦叹气,拥抱她,“傻妞,在想些什么呢,离婚是他们自己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有果必有因,赵静茹会有今天,是她三十年前种下的果。”
乔晩头枕在他肩头,淡淡地说道,“婚姻真脆弱,三十年的婚姻,说离就离。”
“那是因为这段婚姻破坏了最基本的感情原则——信任。赵静茹当年利用手段得到苏崇年,这三十年一直给他做催眠,她早该想到会有今天。现在离婚,也算是对你母亲最好的交代。”
“我母亲在天有灵,不见得会高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