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茶,眼下算是派上了用场了,直接一下子泼了过去,然而他身形太快,急速的躲了过去。
“够味的女人,我喜欢!”沈云宵一抹嘴角,阴狠的表情更加强烈,再度逼近,直接将顾希希扑到在床上。
忽然有人敲门,惊吓的说道:“太子,不好了!不好了!皇上他……”
这样的结果早就是沈云宵料到的,他根本不去管,一门心思的放在了顾希希身上,终于被门外的那人喊烦了,恼怒的道:“没用的东西,他出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者,以后我才是腾玺国的皇帝,你再不会认主子,你就追随先皇去吧!”
这里这个先皇就是仁顺帝。
“你杀了皇帝?”顾希希一脸不解,想着既然皇帝这么帮着他,而且他们是亲生父子,没用必要杀来杀去的吧。
“没有,不过管他是谁杀的呢?替我除了他倒好,省得我亲自动手怪于心不安的!“
”你怎么可以这么心狠?“顾希希都不由得替皇上说话,不过转念一想仁顺帝也是如此的害自己的父亲成孝宗,如今有得到这样的儿子,着实是报应吧?
沈云宵对皇上的死一点也没用感觉到悲伤,相对来说很轻松,即便顾希希这么说仍是不以为意,还露出了一抹微笑:”他活该,谁让祖母一说那个女人找到了,他就急切的去相见,不中埋伏才怪!作为一个帝王他太看重儿女私情,这就是他失败的所在!“
”那你此刻不就是在走你父皇的老路?”
“怎么会?”沈云宵摇头,俊脸尽是不在乎。
顾希希忽然换了一种态度,魅惑的勾上了他的脖子,眼睛温柔下来,虽然相貌平庸,却说不出的让人感觉着迷,然后道:“如果你不走你父皇的老路,怎么会非要娶我?这不是儿女私情吗?"
"呵呵,也是。”沈云宵似乎很享受她的态度转变,不疑其他,还很欣喜的说着:“只要你从了我,尽管以后身为皇帝我会三妻四妾的,但是一样不会冷落了你。”
“哦,借你吉言!”
沈云宵正想有下一步举动,却在俯身的时候感觉腰间被什么尖锐的东西低着,一低头,有些不敢置信,却也满不在乎,抬起头来看着顾希希道:“身上防身的东西到挺多,不过你以为你能对付得了我?”
“是啊,正是担心对付不了你,我才会……”顾希希漂亮的手指抚上自己的嘴唇,然后又伸向了沈云宵那被她咬破甚至还沾染了口红印记的嘴唇,然后冷笑着:“太子想不到吧?这条妙计我也是通过长姐之事想出来的,她既然可以冒死试一毒,我又怎么能不为保命铤而走险?!”
“你,你的嘴唇有毒?”沈云宵大惊失色,此刻已经感觉到体内的变化,不但武功尽失,而且还疼痛难忍。
顾希希不动声色,站起身来,眼眸看到外面火光一片,知道是援军来了,心里放松了几分,接着用匕首继续抵住沈云宵的脖子:“没错,我叫夏兰莘在口红里放了毒,然后以自己为导体,这其实是我以前用来防身的,没想到,今日却派上用场!”
“外面的人马是?”
“妖千色根本没用死,也许你根本想不到,在你和皇上打算杀他的时候,消息已经被放了出去,妖千色不但没用事,而且还带领人马剿灭了你的叛匪。”顾希希一字一句的说道,但是她唯独没用说她参与这件事的原由。
就在妖千色出发前,顾希希偷听到了他和水影的谈话,她不但得知了他们不是很十拿九稳的计划,而且还知道他怕她受伤,不让她参与这件事不说还瞒着她,但是她既然偷听到了又怎么会坐视不管?
恰巧,沈云宵自己主动找到了她,这简直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了。
不出多久,忽然有人破门而入,正是慌张不已的皇后,她一看到自己的儿子铁青着嘴唇,再怎么经历过风雨和沉稳,最后也被吓得没有了分寸,跌跌撞撞的走过来,将手里的东西献出来:“你们不都是想要这个吗?我给你,我给你们!"
顾希希一看里面的东西,是一个玉石制作的不知名小兽,正是妖千色所谓的能开启腾玺国地宫的钥匙。
拿过那样东西,顾希希不在理会他们母子两人,便迫切的走出去,打算将这个东西尽快交到已经带兵杀到这边大殿的妖千色手里,然而谁曾想皇后居然拿着匕首在她后背刺了一刀。
顾希希踉跄倒地,手里的地宫钥匙滚落到了一半,接着整个大殿都忽然着起火来。
“左右都是活不成,本宫也不能让你们称心!”皇后又推到了一些蜡台,火光燃烧成了一片,丧心病狂的大笑着:”父子相杀,母子相残,沈家造的孽,现在那个女人终于来索债了!报应啊!报应!“
什么那个女人来索债了?
混乱中顾希希想着,然而不等问就看见一根木梁将皇后给压死了,而中毒的沈云宵挣扎着往门口爬,却也被无情火的火舌给卷入,疼得满地打滚,反而身上火苗越来越多。
顾希希想要跑,却没用力气,刚走到门口又被绊倒,浓烟之下,她强捂着口鼻,看到妖千色朝这边来了,心中一喜,可随之又害怕他遇到危险,摆手不让他过来。
”婳儿!"妖千色冲了过来。
整个东宫的大殿都燃烧起熊熊火光,顾希希在昏迷之前依稀看到妖千色冲进来的身影,接着便沉沉的昏迷了过去。
在陷入昏迷的时刻,再一个混沌的地方,顾希希看到了一个绝美如仙的女人,她如花一般的脸庞像是盛放的栀子花,朱唇勾勒出美妙的曲线,盈盈起舞,最后化作毒蛇朝着她袭击过来,顾希希一紧张,猛地起身,一睁开眼就看见了表情担忧的妖千色。
“你可算醒来了!”看见她醒来了,妖千色放心的舒了一口气。
“我这是……”
妖千色没有回答,只是道:“你不过是昏迷了几天不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