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她自个儿乐了乐,之前他揉她脑袋,南生差点没忍住扑他怀中。
天知道,她疯狂想他!
“贺兰擎,军中生活苦的要命,吃不好睡不好。”南生少不了抱怨,却只因心疼他,环住他腰身,南生下颌抵住他胸膛,指腹有意无意轻划他胸前肌肤,眸光由下而上,蓦地黑眸瞪圆,眼梢自然挑起一弯弧度。
因为贺兰擎缓缓张开眼睛,凝视的眸光柔软笔直,专注唯一。
无论何时,那追随的目光温柔,包容。
她鼻子发酸,心里却欣喜堪比一滩春水。小小涟漪漾呀漾,越荡越激烈,南生情不自禁凑过去。
嗯,好想欺负他——
“贺兰擎。”乖巧至极念他名字,字音绵长、润湿。
贺兰擎复而敛眸。
见他干脆闭上眼,南生心知再也骗不过。
贺兰擎岿然不动,她的呼吸、声音,气息、肌肤的温度,充斥、紧贴包围他,身侧双手不自主慢慢紧握。
南生手臂勾住他,轻飘飘软绵绵在他耳边呼气。
“别闹。”他语调不易察觉的一丝颤抖起伏。
“你早知道是我?”
他又沉默。
“你不说,还陪着我一起演戏?”南生拨正他两颊不依不饶,“说话呀!”
贺兰擎一瞥眼神投来,黑亮眸子微微水光闪动。
就这样看着她,看进她心里,看的她心一抽一抽的疼。
“好嘛,你生气归生气,气一会儿就好嘛。”
贺兰擎不声不响,沉默片刻,他神态明显柔和不少,南生最会瞧脸色,见机拍贺兰擎脑袋一下。
“小气鬼!”
“疼。”他小声嘟噜。
南生哪舍得打重,又担心他真的脑袋疼犯了,“哪里疼,我看看?”
她纤细小指伸入他发间,轻柔地来回按揉,“还疼吗?”
“你抱抱我,就不疼了。”贺兰擎侧首靠在她肩头,连连深嗅属于她的气味,清新淡雅。
他仍有醉意,支撑身体没放几分气力在她身上,南生不觉得沉。
“占我便宜。”南生一转身掐住他的脸。
贺兰擎冲她一笑,该死的好看,南生感觉自己趴在棉花堆上,还没挣扎,直接陷进去。
贺兰擎身边几时有人近身,再说谁又能有温恪令他信任放在身边。她没怎么费力留在下,没怎么费力就令他不带一兵一卒跟来这里。
心头一热,南生眼眶湿了:“贺兰擎,我没地方去了。”哀痛快速自眼底闪过。
“那你跟我走吧。”
让她依靠的胸膛那么温暖宽阔,令她心安。
南生吸吸鼻子:“现在哪里也去不了,咱们还欠店家酒钱呢。”
“看完店就算还清了。”
她哼了声,斜睨他:“银子给你买酒喝买肉花精光啦。”平时对钱财没上心过,但参军发的那点碎银,她一直攒着没动。
“以后我的月俸交给你管。”
贺兰擎月俸并不多,通常贴补军中粮草,眼下他说交月俸,什么意思不言而喻,她素来逗人,轮到自己,耳朵呼呼发烫。装作不以为然说,“幸好我一向吃的不多,将来还可以再少吃些,往后这日子勉强算能过下去。”说完又摸摸贺兰擎面庞,人一下变的认真无比,“你听好,我不在乎跟你过什么日子,上天入地都成,你别再丢下我。”
数年被捧在手心,宠溺到天,这些其实并不真正属于她,她不姓傅,只是捡来的孩子,平白享受这些年。
只有贺兰擎,才是她真实可以触摸到,拥有的。
傅南生不是什么都失去,她还有他!
贺兰擎内心愧疚,南生是该捧在手心呵护备至的稀世明珠,他拥有这颗明珠,却给予不了她安定的日子。纵使南生不在乎这些,他仍觉得亏欠她。
她想做什么,想要什么,他都依着她。做错事,他也绝不生气。他眼中,心底,永远的小姑娘。那么软,香香的、浑身好似闪着光彩,娇滴滴的小姑娘。
烛火跃动,随着两人心跳,南生红唇柔软发烫印上他面颊,宛如花朵盛开拉出甜丝。
“阿生。”
“嗯。”
“阿生、阿生、阿生——”尤自欣喜反复唤她。
南生指尖轻刮他面皮几下,慢慢眯起眼睛,轻咬红唇,发髻散开,长发披落如墨云流动,然后缓缓拉开仅穿的一件单衣。
雪白胸口,一层一层白布勒紧勒平。
“帮我呀。”她娇嗔着。
一旦得到解放,她轻松推到贺兰擎,撑着他胸膛翻身跨坐腰间。
俯身,小小牙尖咬过他线条坚毅的下颌,一点一点朝下挪动范围,小巧的手指没闲着,腰、腹,再往下——
贺兰擎身体某个部位在她掌心彻底已经苏醒,饱满、滚烫——
这么久,他忍耐控制,要与她朝夕相对又不被她发觉。
她那里湿润、柔腻,抵着他轻轻磨蹭,红唇微启发出轻哼微颤动情,刺激得贺兰擎浑身颤栗。
两人湿漉漉的彼此纠缠,贺兰擎托着她坐起来,南生拨开他额前湿发,怜吻他的眼睛,听见自己的喘息,自己的声音,娇媚着丝丝入骨:“你喜欢嘛?喜欢我这样嘛?”人如波浪般跟着他的动作轻动,缠紧他。
柔软包裹贺兰擎,纾解后的痛苦快乐一并炸开。
他用着力,气息不稳说:“喜欢。”
天地寂静,仿若只剩他与她,这一刻,纵情欢愉。
---题外话---一别数月,期间发生不少变故,叙述繁冗,我就不多说了。等更的大家十分抱歉,我在慢慢调整状态,一时间可能达不到最好状态,但愿一点点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