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你说结就能结,说不结就不结?”
听到这句话,米灼年一下子就愣住了,她完全没有料到乔承铭是这种反应,突然就慌了,
“你……生气了吗?”
她僵了片刻,一时间进退两难,措辞措了很久,才有些支支吾吾地开口,
“我刚才是情绪有点激动才会那样的,而且我说了,我在心里早已经嫁给你了,我也说了我接受你的求婚……你没什么好气的,别生气啊?”她抿着嘴唇,声音里有些委屈,两只眼睛就这么期期艾艾地看着他。
她这个样子,乔承铭也有些无奈和心软,他不想跟她说话,于是直接就把她从轮椅上抱了起来。
米灼年一阵惊呼,开始她还以为他要打她,没想到下一秒整个人都被他公主抱着放在腿上,
接下来就是被压在沙发里狠狠的吻。
他的手臂,从她的膝盖下方,和后背下方穿插而过,把她整个人包围起来,这种感觉简直安全感爆棚。
茄房里光线昏暗,气息香醇。米灼年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他的每一寸温柔。
……
回到房间的时候,两个人还在忘情的吻着,所有灯都关了,只有落地鱼缸发着幽幽蓝色的光芒。
空气里弥漫着接吻的声音,庞大的鱼群,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床上纠缠中的男女。
吻到窒息,米灼年睁眼看了看,这才发现两个人被“围观”了,登时两颊上烧起一片妖娆的红绯。
“别了,它们都在看……”她有些娇嗔地指了指那片鱼群。
男人低笑一声,热气喷洒在她的耳蜗上,一下一下地抚摸,
“没关系,它们看不懂。”
看不懂?米灼年突然有些好奇,于是便直接问了出来,
“鱼是怎么怀孕的?”
“你去问问它们?”
米灼年,“……我是在问你呢。”
“不知道,”男人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只觉得今夜动情难忍,爱怜地吮吻着她的唇瓣,沉沉地说,
“我只知道,人是怎么怀孕的……”
一句话就让米灼年的脸烫到无可附加了,整个人都云里雾里飘飘然的,只是含含糊糊嗯了几声,突然就觉得身上的男人所有动作都停住了。
感受到停顿,她有些难受地睁开眼睛,
视线里天花板上彩色的鱼群正在游来游去,而男人的眼睛里酝满了一种惊喜动容的神色。
她没见过这样的乔承铭,不禁有些狐疑,“怎么了?”
“米灼年……”
他叫了一遍她的名字,轻轻咬住她的耳朵,“你看好,人是怎么怀的……”
听到这句话,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
万千情绪并着泪意一起翻涌而上,是劫后余生的狂喜,是永不言弃的感动,是奇迹发生的震惊。
她就这么,毫无征兆的、突然就恢复意识了……
说实话她也不敢置信,因为之前医生也判断过,她的截瘫是神经性的,有可能突然好转,也有可能是一辈子都不能好转。
在这种时候……
她紧紧抱住自己身前的男人,破涕而笑,脸上绽开幸福的泪花。
天花板上的鱼群还在随心所欲地游动,数不胜数漂亮美丽的鱼群日夜环绕在他们的身边,蓝色的水光中,大片大片绚丽交错的红色黄色,如同最繁华的记忆。
彩色的光线映照着柔软宽敞的双人床,也照亮了所有他们在一起的曾经……
米灼年等了乔承铭十三年。
12岁大院初见,
15岁为了一万块屈从于他的戏言,
18岁赖账失败,被他绑入酒店,
七年的错过,八年的折磨,十三年的执念,谁这一生没低声下气地去爱过一个人,谁又没遇到过盛夏的一场透雨,被淋得酣畅淋漓,一病不起。
或许是一首歌,一处风景,一个电影,入你心、住你身,让你蓦然想起那个名字时,让回忆汹涌了过往,眼泪酸楚了眼眶。
总有个人,想要让你携手一生,总有那样的瞬间,让你觉得,余生在这里戛然而止,就算死也了无遗憾,功德圆满。
你也许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爱他,甚至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爱,但是其实你心里一直都很清楚,那个人就是他,
也只有他。
你给了他的,此生再也给不了第二个人。
最暗的恋,最亮的光。
---题外话---正文到这里就结束啦,会继续开玉女王的番外,
番外里会交代八年前的往事,以及当年火灾的真相,包括后期乔米的宝宝……
大声告诉我你们要不要看番外,我来决定开大番还是小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