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切的的确确都是。。。我的错,我的责任!
我也许从最开始就不该去相信罪犯。就如同现在这样,如果没人去阻止他们的话,不只是那些我所不认识的陌生人会受到伤害,连我的朋友、亲人们也许有一天都会受到伤害。如果我不去阻止的话。。。谁来阻止?
我突然想起在上一卷里我出院时遇到的那个老司机对我说的话:“你父亲他把所有生在这所城市的悲剧都当做是他的过错!”
就是这种感觉吗?他也遇到了类似生在我身上的事吗?
我记起三年前的那些夜里,我所走过的漆黑的路,我所流下的粘稠的血。。。我曾经在这座城市最黑暗的角落里生活了一个月。
和乞丐住在一起、抢那些小帮派的钱、每天夜里和一个女孩行走在云川的影子里。。。那些看到的,听到的。。。暴虐的、丑恶的。。。阻止那些事的生都是我父亲曾经当作责任的吧。。。
而现在,这些也许将是我的责任了。。。我的!
。。。。。。。。。。。。。。。。。。。。。。。。。。。。。。。。。。。
我站在病房的门口偷偷向里面看,小安正闭着眼躺在床上,头部和右手被洁白的纱布缠了起来。她的家人正围在床边关心地看着她。
我摸了摸被我戴在左手上的古朴指环。来的路上我突然想起挂在小安头绳上的那个铭牌上面的花纹似乎和这个火焰指环很像。
病房里面一个带着半月形眼镜头卷曲花白的老人看到了我,应该是小安的爷爷吧。
他朝我走来,出了病房,轻轻合上门。
“小伙子,你是小安的同学吧?”老头看着我笑了笑问道。
“啊,是。我。。。听说她受了点伤就来看一看。”
“谢谢你了,等她醒了我会和她说的。。。你也不用担心,医生说她没什么事。”
“哦,那就好。。。”我宽慰地笑了笑,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心里盘算着要转身离开,等小安醒了之后再来看看。
“小安平常在学校怎么样我是知道的。。。”小安的爷爷突然说道。
“啊?”
“她和现在的孩子们不一样,所以我知道她在学校的时候很不受欢迎,也很不开心。。。”老头透过半月形的银边镜片看着我。“每天她回家的时候我都能看出来她很不开心,早上去上学的时候也很不情愿。”
啊?当然了!谁愿意上学啊?没看我今天翘课了吗?
“但是我现她最近有些不一样了,偶尔还会自己开心地笑出声来。。。我在想也许是在学校生了什么。。。也许是因为你吧。”小安的爷爷盯着我,眼神锋利的如鹰。
。。。。。。啊?因为我?
“你也能看到。。。”他指了指旁边的病房,刚好有几个穿着校服的学生走了出来。
“除了你,没有人来看望她,哪怕是刚刚有几个她的同班同学看望别人路过这里的病房都没进来看一眼。”
真过分啊。。。
“年轻人,你很特别。”老头看着我,说着奇怪的话。“不只是因为你身上流着特殊的血,而是你的灵魂。。。很特别。”
啊?灵魂很特别?啥意思?魂浅还是魂淡啊?我只是来看看小安怎么样啊,你跟我在这扯啥呢?出于尊重,我没有打断他,反正听起来是在夸我,那就听完吧。
“你知道伦敦在1666年9月曾经有一场巨大的火灾吗?”
啊?这老头怎么竟说一些奇怪的话啊?
“这场让伦敦1o万人无家可归的火灾是由于一个思念亡妻的面包师疏忽大意而导致的,火焰持续燃烧了三天。。。”他自顾自说道。
这老头啥意思啊?说了这么多,你想表达什么啊?
我只能配合地点点头。
老头握住病房门把手,转过头看着我:“你的指环很漂亮,年轻人。”
说完他推门而入。
大火。。。指环。。。
什么意思?他是在告诉我这个火焰指环的来历?可是。。。这个老头怎么知道这指环能放火的?而且听起来。。。他知道净灵师的事情?我又想起小安头上那个写着caLaRx的铭牌,这老头。。。
我来不及细想,手机突然响起。我接了起来,是夜侯。
“我刚刚查过了,那个指环的事情不太清楚,只是上面的花纹大概和17世纪欧洲的风格有些相似。至于那个蒙面的劫匪嘛。。。”话筒里传来夜侯的声音。
“怎么了?查到了吗?”我问道。
“事实上,从他第一次抢劫珠宝店时我就已经在查他的踪迹了。。。我已经根据他多次的犯罪行动通过三角定位算出了5个可能的位置了,而且也派人去查探过。但是。。。找不到他。他似乎一直在转移位置。”
“不可能找不到啊,他总要销赃吧?没有线索吗?”
“关于他的情报有一堆,线索也有很多,但是没有一个能够帮助我们找到他。。。”夜侯在话筒对面语气无奈地说。
我挂断电话。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如果是那个的话也许可以帮我找到这个蒙面劫匪啊。。。
我简直是天才!读者老爷们能猜到怎么找吗?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