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言馨,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如果再救不出宗源,后天开庭他将承担的是蓄意伤人罪。之前她咨询过律师,这个罪名将可能判入狱五年。
宗源品学兼优,连教授都夸他今后是个可造之材,几乎每个人都看好他,还有大好的前程在等着他。
五年,对于想要大展宏图的宗源来说简直是致命的打击,更何况他是为了她才大打出手,得罪了薛景天。所以宗源不能就这样给毁了,绝不能!
看到言馨一副魂不守舍的表情,薛紫妍本来就不甘心好事落在别的女人的头上,这会儿火气腾地钻上来,在言馨的手臂上狠狠拧绞了两下,“你这是什么表情?别给脸不要脸!外面多少女人想和他套近乎,挤破头都抢不到机会。既然来了,别在我面前装贞什么节烈女,警告你,别关键时候给我掉链子。一会儿主动点,别跟个木头似的,反正他意识不清醒,只要身下是处-女就行。”
这段话说得既露骨又不屑,犹如一个大耳光当面甩过来,言馨忍住颊上火辣辣的疼痛和心口翻涌的屈辱,沉默着没有答话,手臂上被掐的地方钻心的痛,不用看都知道白皙的皮肤上红了一大片,于是木讷地把杯子随手放在一旁的酒台上,然后开始月兑衣服。
鄙夷地瞥了眼昏暗光线中那身跟瓷器一样莹白透亮的肌肤,薛紫妍临走前哼了一声,什么玩意儿,不就是个雏儿,有什么了不起。要不是她早在十几岁和学长偷尝**,没了完整之身,今天这好事还轮得到她?
一看到言馨那副凄楚的表情,她心里的火就不打一处冒,拉上房间门时又狠狠“呸”了一声。
言馨,你可真够惺惺作态的!
此刻,大得令人咋舌的总统套房里格外安静,有依稀传来的水声,还有雾气般清冽的薄荷味,那似乎是专属这个陌生男人的气息。
言馨闭了闭眼,压下眼中泛上来一层的湿意,深吸一口气,抖着手拉开奢华的被单滑了进去。连头也没露,整个人全埋在里面。
气氛凝滞得连呼吸都困难,她僵硬地躺在那里,极力想要转移注意力,开始想宗源,想他的好,想他的笑脸,想他对自己的娇惯和宠爱,想他不顾一切为了她和薛景天打架。
其实事情的起因非常简单,那一天周末他们去看电影,看的是午夜场,出来时已经是大半夜。毕竟是早春,夜晚还带着极冷的寒气,看她冷得直呵气,宗源心疼地把外套脱给她,转身去量贩店给她买热饮。
结果,孤单的她遇到了薛景天。薛景天喝了酒,满嘴的酒气,冲过来就想搂她强吻,她哪里抵得上男人的力气,挣扎间夏宗源赶了回来,冲动下与薛景天撕打在一起。
薛景天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几个回合下来,被宗源打的抱头鼠窜,哀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