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跟他说一声。”王阳说罢,就和白毅几人一起进城了。
而白毅,也是拉着那疯癫汉子进城。疯癫汉子正要甩开他,却听他悄声说道:“想知道丘胜的下落,就乖乖跟我走。”于是,他便老实了。
而一个城卫的小兵卒,今年刚刚进入城卫军中,便好奇地问伍长三黄:“三哥,你招呼的那个阳公子是谁?”
三黄拍了他一下脑袋,说道:“以后见他,可要长眼了,他是咱们王屯长家公子,从丘翎院出来,直接考上了丘阳府第一宗门,更加风光的是,直接被云相宗的长老看重,收为二代弟子。咱们都是曾经从丘翎院出来的人,你想想,咱们连普通门派的外门弟子都没选上。云相宗的二代弟子,多风光啊!”
“被云相宗长老收为弟子?我刚才听到阳公子称他身边那个少年叫师父。难道那个少年是云相宗的长老?”另一个城卫满心好奇地说道。
“不对,那人看起来比阳公子还年轻,怎么可能是阳公子的师父?”
“可阳公子明明就是叫他师父吗!”
“要是阳公子的师父,岂不是云相宗的长老了?”
听着几个兵卒的议论,三黄一下子也懵住了。咋回事?说好的长老呢?咋王阳叫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少年做师父?
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兵卒,忽然提高嗓门道:“你们别猜了,这件事我最清楚了。我与那少年住在相邻的村子里。”
“那你快讲,咋回事?”
“快说,别卖关子了!”
这个兵卒清了清嗓子讲了起来:“我家住在城南的林村,而那个少年是住在我隔壁村的,名叫白毅。那时候,我还和白毅一同乘坐我们林村的马车来丘翎院参加选拔。白毅很优秀,一年时间就已经打败了当时号称丘翎院第一少年,也就是阳公子王阳。结果,王屯长以前那个儿子,王忠死了,都说是白毅杀死的,城主丘胜便将白毅发配边疆充军去送死。”
“你说那人便是白毅?那个瘸子?可他看起来并不瘸?”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白毅已经被充军北疆了不是吗?犯人充军北疆的,九死一生,就算还活着,也没机会回来了。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对啊,阳公子认白毅做师父?这更加荒谬了。”
几个兵卒纷纷插起话来,三黄立刻叫停了他们。
“你们都别插嘴,小林子你继续说。”
“白毅还真的没去北疆,阳公子两年半之前去参加了云相宗的弟子选拔,白毅也是跟阳公子同期参加弟子选拔,阳公子当时被云相宗的三长老收为弟子,成为了二代弟子。而白毅则是被云相宗的开山祖师玉枢子收为最小的弟子,直接成为云相宗一代长老。我是今年上半年去府城参加弟子选拔,恰巧碰到了跟我一期的幕诚。幕诚跟白毅的关系很铁,这些都是幕诚告诉我的。后来幕诚以云相宗同期弟子选拔第一名的成绩,被四长老选中,收为第一个弟子,我则是被淘汰了,才回下丘城,做了这么一名城卫军。”
小林子回想起曾经跟白毅同坐一辆马车前来丘翎院的场景,心中万分感慨。当时,他跟同村的另一个少年,还一起嘲笑过白毅,只因为当时的白毅是一个瘸子。然而,几年过去了,白毅成为了丘阳府第一宗派的一代长老,而他,没有任何前途,在这里做一个小小的城卫。起步一样,结局却是天上地下。
“就算白毅已经是云相宗的长老,那阳公子应该叫他师叔,怎么会叫他师父?”三黄诧异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小林子回答。
“况且,白毅是杀死王忠的凶手,阳公子怎能与白毅为伍?这让屯长大人看到,还不气死?”三黄摇头不解。
而其他几名城卫军的兵卒,则是无比羡慕的沉寂在幻想中。
成为宗门的弟子,不管哪个门派,就算是外门弟子,对他们来说,也不枉此生了。然而,他们却连成为外门弟子的资格也没有。白毅竟然能成为云相宗一代长老,这对他们来说,就是逆天的存在啊!
“你们几个,在这发什么愣啊?三黄,这两天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王进东忽然带着几个贴身的城卫走了过来。
三黄立刻提起精神,说道:“屯长大人,可疑人物没有发现,不过您猜谁回来了?”
“谁?”王进东眼睛发亮。“难道的阳儿回来了?”
“果然是父子,心意相通。阳公子刚刚进城,前往丘翎院去了,说是中午时分,前去探望大人您。”三黄哈着腰,笑嘻嘻地汇报着。
“好好!我这就去府里准备准备!你们千万不能怠慢,要给我仔细盘查每个进城的人。”王进东乐得屁颠屁颠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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