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少年不自觉的望向身后一众将士,却见还经历之前的残存一个个耸拉着脑袋不敢对视,所有人纠结的是积分和吸引,谁也不知晓撼动王旗的方式。
眼见少年一副难以置信,月白却满是认真,“你也看出我没什么战力,我刷新出来距离主营不远,也走了好几天才到,你们王旗的材质不错,我觉得做个风筝肯定很好,当时出来好多将士步卒,我就和他们商量来着,他们就用和你一样的眼神看着我,还差了一点,没错,眼睛在瞪大一点,好像有一个将帅还鼓励我来着,大声说你敢!我这人胆子不大,但也不能露怯,肯定要敢,我就拔了军旗现场做了个风筝,当时连续刷新好几拨,无死亡拥挤的太厉害我都以为游戏卡住了,就带他们放风筝拉开点距离好站位。”
面面相觑,诸葛十三一众是瞠目结舌不知如何言语,虚和沙姐妹齐刷刷低头,似乎脚下有什么极具意思的所在,棋艺馆诸人则是放眼天空直接选择无视,怎么会和这么一个家伙产生联系。
疑问句和感叹句,听语气还能听不出来?他一个辅助独身冲到主营,没有任何战力击杀一人,直接导致周边仇恨强势吸引,营寨不是过分广阔的区域,建筑怪物都有躯体限制,这本就是地利体现的所在,何况无论何种也不相信有这么一个判定接近无害的玩家大摇大摆冲到主营。
拿王旗做风筝,这超出嘲讽和系统禁言的羞辱,大唐将士卡壳很正常,场中哪怕诸葛十三等人不也是难以置信,王旗拔出导致各种刷新,彻彻底底将诸多将士卡住,月白单以一人,铸就了名将榜最大仇恨值,仅是其挑战智能NPC的极限,彻底让其陷入崩溃的能力,就让人望尘莫及。
无法想象当做行事所处,月白这惊天一手,仿若新手冲去砍圣兽,究竟是胆大还是无知,新手没办法见到圣兽,名将榜却是偏颇了设定,帮派择选其优,谁也不想浪费名额,偏偏月白这个工匠辅助是虚等人带来的,他连加血都不会,完全就是个累赘。
新手会被圣兽的气息碾死,诸多将士也在考虑是不是一人骂一句,都能讲月白震残,人人都怀疑眼见仿若幻觉,大唐至重的王旗,哪怕异族全员亦要掂量着才能试图冲阵,却有人跑来做风筝,怎能不傻眼,或许就是因为这般,少年才迟迟等待击杀殆尽才能出现,而不是一早触碰刷新,只因月白过分无害违背常理到了极致。
诸葛十三不得不服,战法他自认不俗,哪怕文武大会略胜月白只因有紫璎珞配合,但原本他以为只要脸皮再厚一些,或许能和其一较高下,现在看来对比天马行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这家伙的匪夷所思根本无法揣测,以奇谋夺天下,月白的奇违背推断。
这并非胆大,亦不是无知,而是随遇而安的行为,大不了就是死亡淘汰,无尘居的月白曾以谣传的各种战力让人汗颜,现下方知他的行为已然是可以让智能化失去理智,至少善战极致的少年,有些承受不住。
千军万马,王旗拱手于人,刷新导致站位卡住,拥挤到需要玩家来遛弯拉扯距离,一个无伤损耗怎能跑到主营去了,名将榜择良将还是在找什么,这等所在若是被大唐所用,是不是也会跑到魔族去拿巅峰开玩笑,讨论下它的山野之地是不是缺少个秋千,事过细思,这等笑料,大唐的颜面何存。
“若你这般,就不该来!”少年的声音不在那般云淡风轻,几乎是嫌弃的斥责,没有战力,没有规划谋算,如此不走寻常路的家伙跑出来是想怎样,言听少年话语,月白亦是很有怨言的望向虚,“这都是你干的好事,帮派发展那么快居然如此放任,临时都凑不够人数拉上我,我很想来吗?这里的资源不能采摘的你让我来收集,虚这个骗子,我很生气,没有线下五顿大餐哄不好的那种!”
语气在刻意一点,表情在丰富几分,相信月白不用等少年出手,诸人皆是按耐不住将其淘汰,这比障目的委曲求全还要丢人,他能出现在这里完全是个意外,所有的预谋如同诸葛十三异曲同工般的拉扯只是随性。
“出于你对我的误会,这个掌印你也可以换个地方给我。”月白朝着少年眨了眨眼,不难察觉少年病态的面容上有多了几分隐忍,“辱没王旗者死,这是你说的,我一直赞赏的是它的材质,没有什么比飞在半空中还高高在上,从头到尾好像都没有羞辱你的意思。”
“你是在学他们一般,扭曲事实妄图求我不杀你吗?”终究还是没有所谓的寻死,少年嗤之以鼻的同时,月白肆意行事他可能震惊,若是流露半分乞求,就凭他各种戏耍就该死。
“就事论事罢了。”月白耸肩一笑,丝毫不介意少年的杀气毕露,打他打不过,跑又不是高敏,就算死好歹也得阐述个事实,“夺旗的是我没错,你能看清重黎特效,不难看出我等释放的冰龙效果,以王旗的材质,火焰灼伤必然无存,冰龙击中会如何?冰冻清洗了解一下,这完全是为了彰显我大唐王旗的洁净,从头至尾就没有辱没一谈,我比他们更有实证,因为我压根就没有积分。”
对大唐的忠心,障目可以用巨额积分证明其只为了博取唐王关注,月白零几分记录,这能不能说明他连大唐将士都没触碰过,打不过是一回事,既然各有说辞,月白倒是无所谓这般,战力的确是具有,但论及残杀,场中岂有人能比障目积分更高。
“如果我一定要宰了你呢。”少年露出白森森的笑容,不可能总是被玩家的三言两语左右,月白的确所处特殊,若非身在名将榜,完全是一个路过的旁观者,只是少年能够隐忍障目的卑微,就是看不得月白将他视若无睹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