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南台海军发动了英勇的冲锋。
南台海军的打发中规中矩,三座堡垒内置机枪互为犄角,近两百人围绕堡垒组成一道坚固的防线。
虽然缺少壕沟,但是铁丝网还是被拉起,这就极大的限制了“卡迪普兰”的冲锋路线和速度。机枪手们只要向没有铁丝网的地方射击,就能放倒大片的敌人。
机枪的声音就如电锯发出的声音一般令人毛骨悚然,机枪手们兴奋异常,他们扫倒了前排的敌人,看到后排的前冲,他们又继续放倒,再前冲,再放倒,完全没感到自己是在进行一场屠杀。
这哪是在杀敌,这是在割草“卡迪普兰”如同割草般的被层层放倒,但是他们无所畏惧。
面对长满倒刺的铁丝网,毫无应对经验的起义者是搬也不是,跨也不是,踩也不是,爬也不是,有种狗咬刺猬无处下口的感觉。
不过一些勇敢的人灵光一闪,在没有穿任何防具的情况下扑到铁丝网的上面,呈一个“几”字型,为后来者铺平了道路。
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就不会少了第二个、第三个,卡迪普兰”们终于找到了越过铁丝网的方法
土堡里喷出长长的火舌,枪响震天。暴雪式重机枪的子弹就像下冰雹似地劈头盖脸向人堆里打去去,在平凡的血肉之躯里带起一片片血花。
运气好的人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可以毫无痛苦的死去,运气一般的人会被子弹带飞出去,躺在地上全身ch抽搐的等待死亡。运气不好的人死后会被无良枪手打的翻几个身,翻来覆去的不得安宁。运气最不好的是那些中弹后没有死亡的,他们来回滚动着,不停地哀嚎惨叫,锥心的痛苦使得他们不堪忍受,但是他们连自杀的力气都被剥夺了。
随着重机枪哒,哒,哒的快节奏演出开始,不甘寂寞的步枪也开始以啪、啪、啪的慢节奏回应,两种声音相映成趣,琴瑟和鸣,唱起了代表死亡的二重奏。
不,应该是三重奏,掷弹兵们开始加入死亡交响曲的演奏行列,轰隆声中,破片手雷爆炸后的尖锐棱角到处乱飞,把那些不知卧倒的起义军们凌迟致死。每一枚手雷几乎都能造成直径为二十米的生命真空带。
最后,是两名喷火兵的表演,他们扣动着扳机喷出燃烧油料,形成一道火焰的长河奔涌而出,四处飞溅。火柱喷出瞬间的温度高达800到1100度,周围六七米都不能靠近。
最可怕的是火焰在灼烧敌人的同时由于火焰燃烧会消耗大量氧气,会使得周围的敌人呼吸困难窒息而死。
当然,就这种特殊兵种而言,他们在心理上带给敌人的伤害往往会超过肉体上。当“卡迪普兰”们面对机枪,铁丝网,步枪,手雷,和喷火器的多重打击后,他们终于开始退却了。
暴雪式重机枪还在喷吐着长长的火蛇,没有迫击炮和狙击手的威胁,在重机枪交叉火力下,在步枪和其他武器的辅助下,万岁式冲锋被完全免疫。
在这场敌众我寡但却毫无悬念的战斗中“卡迪普兰”的首领波利法修也没有幸免。
与之相反的,在打拉“卡迪普兰”的起义却取得了胜利。
打拉本就是一座小城镇,南台海军在那里只留下了几名工作人员和五名士兵,城镇中的防御力量几乎都是由协管员来完成,而这些协管员在面对起义时当然是完全指望不上的。
随着“卡迪普兰”在打拉的起义胜利,菲律宾各处都相继开始出现小规模的起义浪潮,不过在菲律宾的首府马尼拉周围,南台海军掌握得最牢固的一片区域,却始终风平浪静。
1898年十月五日,罗凯亲临马尼拉,他不但带来了靖海号战列舰,而且还带来了四千人的援军,这样,在菲律宾的南台海军就从八千人,增加到了一万二千人,另外还有三万多不太可靠的拿军饷的伪军。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第二天,南台海军带领着他们的伪军队友开始了镇压起义的征途
原始资源的快速积累向来都是靠吸血得来的,吸得是殖民地的血,苦得是殖民地的人。
战后人们的良知会取代内心中最疯狂的部分,人们往往反思当时自己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同类。但是战争之中,在这个令人疯狂的大环境中,没有怜悯,没有多余的想法,士兵们都在为了心中的信念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