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讲的那样,胆怕事!”
凌寒笑道:“我看你也像是那书的先生的那样,胆大妄为!”
陆麟见凌寒没有回去的意思便道:“我们还是找个好地方,边喝酒边聊天吧!”
陆麟带路,三人刚走出几步,就见天宝眼睛一亮道:“我们不去喝酒了,还是到这里去吧!”着,朝着前面的地方一指。
凌寒顺着天宝所指的方向一看,只见不远处的一处房舍前,挂着一个绣着色子的挂旗,而挂旗的右下方牌匾上,写着百乐门赌场几个字。
“怎么,天宝兄,想要去摸几把,看看运气?”陆麟笑问道。
天宝道:“我都许久没有赌几把,今天可要去取钱!”
“你怎么知道就能赢钱呢?要知道,十赌九骗,何况你带银子了么?”凌寒问道。
“你可太看我了,我没有钱,陆兄弟兜里还能没有钱?陆兄弟,你先给我些银子,回去再给你!”天宝朝着陆麟道。
陆麟心中暗骂了一句:臭瘸子,骗走我一匹好马,喝光了我一个月的酒钱,还有朝我借钱!
不过陆麟的脸上并没有表露出多么的不情愿,只是凌寒从陆麟的眼中看出了一丝端倪。
天宝也不管陆麟愿不愿意,一头便扎进了那家赌场。
陆麟朝着凌寒苦笑一声,二人随即也跟了过去。刚一进屋,立刻被一股吵杂的声浪围了过来。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开锅啦!一三五,八!”一张赌桌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的围了一群人,一脸杀气的荷官高声的嚷道。
“唉,又输了!”一个一脸青灰之色的男子摇着头叹着气走了出来。
那人刚一出来,立刻就有人挤了进去,别的买卖要是如此,那老板非得天天吃龙虾不可。
“哈哈,又赢了!别动,这些都是我的!”一个男子满脸的红光,露出了瘸了一颗大门牙的大嘴笑着,壤着,看样子收获颇丰。
“我压十两买大!”“我压七两!!”
“五两买!”“我压二十两大!”
一群赌徒手中揣着银子,红着眼睛,口中喊着号子,朝着赌桌中间挤着,赌桌上不多时便堆满了银子。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荷官依旧扯着破锣嗓子喊着,同时开始“哗哗哗”的摇起了色盅。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开!”
“大大大……”
吵杂声一浪高过一浪,每一个赌徒都在扯着脖子喊,常言道:赌场无父子,其实赌场里面不光没有父子,还没有师徒,没有兄弟,也没有夫妻。
凌寒朝着四处看了看,这个赌场并不,赌场内四五个赌桌,竟是没有一个空位。而且每个赌桌旁边,除了有一个负责摇色子的荷官,还站着两个穿着褂,露着健壮肌肉的保镖,这就是所谓的看场子的。
天宝围着几个赌桌转了半天,硬是没有挤进去,好不容易寻了个空挡,挑了一个人不太多,但赌桌较大的台子钻了进去,随即道:“我下二十两,买大!”
一声过后,立刻引起了众赌徒的重视,只有那荷官不耐烦的道:“这是百两场,二十两的到门口一边的台子玩去!”
天宝憋得满脸通红,高声道:“老子就在这里玩了,而且玩定了,这把就压二十两!”
那荷官见天宝急了,而赌桌两旁的汉子就要对天宝动粗,那荷官急忙道:“好了好了,这位兄弟第一次来,可能不懂规矩,就给你一次机会,下次下注,起价一百两!”
天宝见那荷官给自己放宽条件,脸上颇有得色,不顾旁边其他赌徒的白眼,大咧咧的道:“快开呀!我二十两买大!”
“一百两买!”
“一百两买大!”
其余的赌徒不再理会天宝,纷纷大手笔投注,有的直接就是掐了厚厚一摞子的银票在豪赌。
那荷官晃了两下色盅,随即皱着眉头对天宝道:“我这位兄弟,你是不是存心来找茬的,喊了二十两买大,怎么还不下注,你的银子呢?”
天宝舔了舔嘴唇,回头朝着陆麟道:“陆子,快把银子拿过来!”
陆麟有些不情愿,但又没有办法,遇到这样难缠的主,任是谁都会头疼。陆麟也挤到赌桌跟前,拿出了一个钱袋,递给了天宝。
天宝颠了颠陆麟的钱袋,嘴一撇道:“你怎么就这么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