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牢头朝着凌寒笑了笑,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凌寒只得与天宝朝着外面走去。那两个军士见天宝行走似乎有些不便,便上前来搀扶天宝。
但天宝眼睛一瞪道:“老子还能走动,用不着你们扶!”
那两个军士热脸贴到了冷屁股,心中自然暗骂:两个贼人,不知上辈子修了什么福气,承蒙城主看的上,架子都还不小!”
凌寒害怕天宝惹祸,急忙道:“天宝,不得无礼!“转身对那两个军士道:“二位兄弟,多谢二位的好意,我们自己走就好!”
走到门口,凌寒看了看挂在门口的手铐脚镣,还有那蒙面的黑布,朝着那两个军士问道:“二位兄弟,是不是还要带上枷锁?”
一个马脸的军士道:“凌公子是城主宴请的贵客,哪里还用带这些东西!”
凌寒朝着后面跟上的朱牢头看了一眼道:“朱大人,这有些不妥吧,毕竟我们还是囚徒!别出了什么事情,连累了大人!”
朱牢头笑着道:“凌兄弟你就放心去吧,本官信得过二位,而且带着这些东西去赴宴,怕是更加不妥!”
凌寒听了,拱手道:“如此就多谢朱大人了!”
凌寒与天宝随着那些军士! 出了不死局的大门。虽然凌寒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不死局,却还是第一次没有带着头套,见到这不死局的外圈。
只见那整个不死局就如同一个椭圆形倒扣的饭碗一般,不过这个饭碗怕是没有人能够用的上,那不死局的城墙就有十几丈高,里面自然就是一排排的看台。
凌寒看着这个恢宏的建筑,心中不由得有些敬畏。
那军士见凌寒呆呆的看着那不死局的高墙,便道:“凌公子,这不死局乃是我家将军亲自设计的,原本这里是城中最后一处险要,但此时,便用做角斗场!”
凌寒听了不禁一惊道:“怎么,这里原来并不是角斗场?”
那军士见凌寒的言语有些惊异,便有些自得的道:“若不是我跟随陆将军多年,也不会知道这么多,这是陆将军亲口说的。陆将军深谋远虑,说这若是有风铃岛的逆贼敢来犯彼岸城,这里便是城中最后一处关隘,只要这里不失,这彼岸城就没有丢掉,陆将军真是神机妙算,若是那风铃岛的逆贼……”
那个军士还想拍拍陆青菲的马屁,但他旁边的军士指了指凌寒与天宝,那个马脸军士才想起,这二人就是来自风铃岛的逆贼,急忙收住了口
凌寒看着这由一块块巨大青砖垒砌的石墙,不由暗暗赞叹,这陆将军还真的知道未雨绸缪。
天宝朝着那不死局的角斗场也看了一眼,随即撇了撇嘴道:“若是城破了,这里被那些逆贼团团围住,断水断粮,这里就是一个活棺材,别说是守住,就是活也活不几天!”
凌寒听了,心中暗暗赞同,天宝说的话虽然粗一些,但句句在理。
那个马脸军士听了,有些不服气,立刻还嘴道:“这位兄弟你是外来的,自然不知道,你们看到的角斗场只是上面这半部分,这角斗场的下面,要比上面的地方还要大!下面有粮仓,兵器库,深水井,而且下面的地道也是四通八达,甚至可以直接出了这彼岸城!”
“兄弟,你不要再说了,还是先请二位公子上车吧!”另一个黄脸军士拉了拉那马脸军士的衣襟道,心中却在暗骂:难怪你这么多年还是一个看门的小兵,这张大嘴,有多少机密,都会被说出去。
凌寒见那个黄脸军士十分有心计,便道:“这位兄弟,在下来这不死局也不是一次两次,怎么没有发现这不死局的下面还有什么机关?”
那马脸军士立刻抢着答道:“那些粮食兵器,都在不死局的下面,你自然不会见到!”
那黄脸军士一听自己的同伴什么都说,脸色顿时有些难看,急忙道:“马兄弟,今天你的话有些多,我们还是先回将军府再说!将军在等着呢!”
马脸军士听了,猛然觉醒,虽然眼前的凌寒是陆将军的贵客,但凌寒的身份依旧没有改变,他是风铃岛的奸细,自己说的这些话,都是些军事机密,若是被陆将军知道,那可就不是割舌挖眼这么简单了!
马脸军士想到惊险处,不由暗自吞了一口口水,一脸惊恐道:“凌公子,小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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