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人的性子淳朴。当杰桑告诉他们,我们是远方来的朋友后,态度立马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一个个围上前来,在我们耳边叽里呱啦着,甚至有些热情的,上来已经攀住了我们的手臂,一副多年未见的老友模样。
苗人说的话我们听不懂,幸好还有知识分子这个翻译在,我们才知道他们在邀请我们去家里面坐坐,我扫了一眼,在场的能有一百多户人家,真要挨家挨户的去坐坐,我们这五个人是不够分的。正在我们为难的时候,杰桑过来解围了,吩咐知识分子告诉大家,今晚在坝子里为我们举办个篝火晚会。
到了擦黑的时候,宽敞的坝子中点起了一堆旺盛的篝火,好客的苗人们端出了自己家中珍藏的好酒、腊肉,和一些新鲜的野味,在火堆边载歌载舞的欢迎我们的到来。原生态的舞蹈、带着松脂清香的腊货,以及那些城市里根本不可能见到的野味,让我们几人开了眼界,也饱了口福。
热情的苗人男人们挨个挨个端着酒碗上来,都要和我们喝上一口。奈何苗人善饮,所酿的酒性子也刚烈,几碗从喉咙辣到胃里的烧酒进了肚后,我就跟个帕金森症患者似得手脚不听使唤,被几个苗族少女拉倒了篝火边跳起了舞,大惊小怪比我好不了多少,再多喝了两碗后也跟我一样兴奋起来,围着篝火打起了醉拳。
最令人感到惊讶的是老七,按理说这篝火晚会,就跟露天KTV似得,放在以往喝了酒后老七最爱的事情便是跳在人群中心扭扭屁股、伸伸腰的,可今天他却一直守在祝嫣身边,不仅喝了自己那份,还把别人敬给祝嫣的酒全给吞了肚里。结果没两下,便躺在祝嫣身边神志不清了,嘴里还念叨着:“他奶奶的,不管你多能喝,反正女人出来少喝酒!”
祝嫣无奈的看了看酣睡过去的老七,破天荒的听从了老七的话,对别人的敬酒一律推辞掉了,也没有展现自己几乎无底洞的酒量。
这一夜,欢歌笑语,虽然语言不通,但我们感受到了这份夹杂真诚与淳朴的友谊。直到了转钟时刻,这场盛会才拉下帷幕。
我们被安排在了几间早已收拾的利索的房间中,沉沉的睡去。
…………
第二天清晨,一觉醒来时,大惊小怪已经背上了两个包,我们叫醒了老七和祝嫣后,走到楼下,这时杰桑与林也站在了,安排了一顿早饭后,一行七人便朝着洞葬方向走去。
穿过了苗寨,山后有一条小道,能容纳两三个人并排通过,只不过二十来分钟的路程,在爬上了一座小山坡后,远远的便看见一条河流,在河岸边停着两条船,一条看上去有了些年份,略显残破,另外一条船身被红漆所饰,成色极新。
这时,杰桑指着两条船道:“在这条河的下游不远处,便是洞葬所在,我们就此上船,大约半个时辰便能够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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