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养几只鲸鱼大象什么的冲冲气氛啊。这次来没想到屋里还真多了个人,我问道:“老爷子,这时请的保姆还是学校给配的秘书啊!”
老爷子瞪了我一眼:“我有手有脚能蹦能跳的要这些干嘛,这是我兄弟的孙女,今年刚到景大来读书,小丫头娇生惯养住不惯宿舍,非要腾间房给她还美其名曰照顾我这个孤老头子。”说完,老爷子介绍到:“这位小哥姓华,言子和红旗你们年龄要小些,叫声华哥就可以了,昨天我和小华联系上后把你们骨笛那事给小华说了说,他说要亲自过来看看才能确定。”
估计是刚刚老七呛话起了作用,小光头对着我们点头示意了一下,问道:“你们两谁姓向?”
小光头一问,老爷子也反应过来,好奇问道:“咦,上次和你一起过来那小伙子呢,那骨笛不是他的吗,怎么今天没过来?”
“那个光……华哥,我们两都不姓向,而且这骨笛的主人姓唐也不是向,今天唐野他人不舒服过来不了,有什么你们交代给我们,我们回去转告给他都行!”我答道,说完我把木盒递给小光头。
就在小光头查看骨笛这会,小姑娘端着老爷子的十年普洱上了桌,我特别喜欢这老茶的醇厚滑口,正准备端着杯子品尝时,身边的老七“啊”的一声揪住了我的胳膊。我侧过身子一看,老七神神秘秘的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道:“白裙子,就是她,白裙子!”
我明白老七在说谁,好奇打量了一眼,是挺漂亮一小姑娘,但老七在我耳边天天念叨出了珠穆朗玛的高度,但实际情况可能跟峨眉山差不多,这种心理上的落差让我觉得不至于惊为天人。可惜襄王有梦、神女无心,看那嫣儿姑娘的表情早已把老七这个登徒子扔在了脑后。
我悄悄对老七说道:“既然知道是谁了,事情就好办,今天咱有正事,可千万别丢脸!”
小光头看骨笛这会功夫,屋子里静的很,约莫五六分钟功夫后,他终于开口道:“两位能不能实话告诉我,你们那位叫唐野的朋友是真的身体抱恙没来,还是这个人消失了?”说到消失两个字时,他明显加重了语气。
“消失?”老爷子、我和老七同时惊呼起来,老爷子和老七的反应多是好奇,而在我听来则是一种震惊,小光头问的讲究,一个活生生的人他没问失踪而用的是消失,我不禁联想起早上屋里发生的匪夷所思的一幕,心中更多倾向于这个诡异的事实——野子在我家里凭空消失掉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他在我心里的地位瞬间提升不少,虽说现在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从他接过骨笛到猜测野子消失,至少他对骨笛的来历和野子消失这件事肯定有看法。
小光头的话老爷子和老七接不了,我担心野子的安全,想了想决定告诉他实情:“真要说起来,应该算是消失。”
在老爷子和老七看来,小光头和我的对话有些无厘头,老七甚至皱着眉头说道:“言子,到底怎么回事?”我叹了声气,把今天早上遇到如实说了出来,并肯定的告诉他们我们家的那扇门没人出去过,但野子确实已经不在房间里面。听了我的话后,三人都陷入了沉思。
</br>